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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賀賀啊。”仇笛順勢拉她,兩人糾纏在一起,吻著,撫摸著,慢慢地戴蘭君臉上一片潮紅,像飢渴的人大塊朵頤一樣幸福地呻吟,偶而間,她睜開眼看一眼陶醉的仇笛,又慢慢的閉上眼,軟軟地纏在他身上,任憑他帶著粗重喘息的吻繼續著。
一個吻,燃起了****,慵懶的戴蘭君像受傷了,軟軟地躺在他懷裡,任憑他慢慢剝去單薄的外衣,任憑他急促地在自己的臉頰、肩上、胸前,那麼放肆地撫摸,親吻……當她被剝得像一個赤.裸的羔羊,被仇笛抱著進了臥室,玉體橫陳地放在床上時,她莫名地有點羞澀,順手關了燈,聽得悉悉索索的聲音,感覺著一具火熱的軀體覆在她身上,她伸著臂環繞著仇笛的脖子,在黑暗中捕捉著他的嘴唇。
啪……燈亮了,她嚇了一跳,掩飾似地側過臉。
白淨的面頰上,有點溼跡。
“你讓我覺得自己很無恥,在你心情不佳的時候,要和你做這事。”仇笛輕輕地道,有點愛憐的看著戴蘭君,他能感覺得出,那份喜歡裡,摻雜著多少無奈。
“如果你連這事都做不好,我心情會更差。”
戴蘭君頭側過來,看著他,仇笛慢慢地支撐起了身子,慢慢地,撫著她精美如玉雕的腿,慢慢地展現出了她最絕密的****,仇笛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看得臉上青筋暴露,喘息又重。戴蘭君伸手要關燈,手被他捉住了,她像羞赧似地掙扎,不過只掙扎了一個剎那,猝不及防時雙腿間刺進了火熱的充實,她像吃疼一樣噓著氣,像痛苦一樣扭動著,是掙扎,卻又用腿和臂把**纏繞得更緊。
燈黃如豆,一室春光,仰式、跪式、推車式,招式繁複;喘息聲、啪啪聲、**聲,聲聲入耳,那位不苟言笑的戴姐,像很興奮地在叫,似乎這件事幹得不錯哦…………戴蘭君哈哈大笑,步行到沒電梯的六層,開門,進家,一進門,仇笛腦子裡閃過很多幀香豔的畫面,兩人曾經有過那麼匆匆一次,好像很久了,他抱住戴蘭君,不容分說地要吻,戴蘭君一把推開他斥道:“滾一邊去,死GAY。”
推開仇笛,她像這裡的女主人一樣,一看房間,幾處細節讓她判斷道:“哎喲,有錢人啊,光租房子不住,窗臺都厚厚一層灰了。”
“你不來了麼,一塊住唄。”仇笛賤賤一笑道,隨手開著水,回頭時,戴蘭君已經躺到了沙發上,他坐到了沙發沿上,伸手著,不好意思地給戴蘭君揉著肚子。
“我坐坐就走。”戴蘭君道,一圈貝齒咬著下唇,看到仇笛失望的表情時,她伸著舌頭,調戲似地舔舔嘴唇。
“我門都反鎖了,走不了了。”仇笛不客氣地道。手不老實了,揉著揉著,慢慢地伸進了戴蘭君的衣服裡,撫著她平滑如緞的小腹,關切地問著:“還疼麼?”
“不要為自己的下流動作,找理由啊。”戴蘭君嚴肅地道,不過並沒有阻止仇笛的動作,反而以一種揶揄的眼光看著他,仇笛輕輕地掀開她的衣服,雪白的肌膚,在燈下,像錦緞一樣閃著光澤……對了,還是穿著衣服有韻味,以慵懶姿勢躺著的戴蘭群,一顰一笑都像在慢慢挑起著雄性的征服**,這一刻仇笛倒不急了,欣賞這種美的過程,要比那一秒哆嗦有感覺的多,
蹭……戴蘭君故意刺激他一樣,把手伸到了他的面前,擋著他的視線,不讓他看。
是那隻殘手,缺了一指,戴蘭君毫不忌諱地伸在他眼前,像故意打消他的興致一樣。
仇笛輕輕握著她手,放在唇間吻了吻,看看那道猙獰的傷處,又看看,正用水汪汪的眼光凝視他的戴蘭君,兩人相視間,清澈的眼光裡那份複雜,即便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似乎還沒有消散。
“我和他分開了。”戴蘭君突然道,這個訊息讓仇笛怔了下,然後戴蘭君又補充道:“是我提出來的,然後……他沒有意見,我今天還真是沒地方去了,為這事和我爸媽吵一架。”
“對不起,我是個不光彩的第三者身份。”仇笛羞赧道。
“那恭喜你,扶正了。”戴蘭群嚴肅道。
“那得賀賀啊。”仇笛順勢拉她,兩人糾纏在一起,吻著,撫摸著,慢慢地戴蘭君臉上一片潮紅,像飢渴的人大塊朵頤一樣幸福地呻吟,偶而間,她睜開眼看一眼陶醉的仇笛,又慢慢的閉上眼,軟軟地纏在他身上,任憑他帶著粗重喘息的吻繼續著。
一個吻,燃起了****,慵懶的戴蘭君像受傷了,軟軟地躺在他懷裡,任憑他慢慢剝去單薄的外衣,任憑他急促地在自己的臉頰、肩上、胸前,那麼放肆地撫摸,親吻……當她被剝得像一個赤.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