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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瀝瀝的雨給下回來了,老鰍笑笑看看他,一遞刀子,徵詢道:“要不,做點貢獻?”
仇笛接住了,順手剔著骨架,卸著肉,老鰍卻是勸了:“老董是嘴碎點,心眼不壞,您別跟他們置氣,其實都差不多,我們這一行,說白了差不多就是坑蒙拐騙偷,工作方式就是這樣,習慣了……要是真實情告訴你們,別說你們,我估計就安保專業訓練出來的保鏢都不敢接這種活。別恨他啊,他也是無計可施才想出這餿招來。”
是啊,誰想和國安打交道才見鬼呢。真正涉及到重大機密,怕是牽扯太多,等閒你不容易脫身。
“那我們怎麼辦?不會完事了,再把我們關起來吧?”包小三吃驚道。
“那不至於,非法測繪的,不涉及重大機密,抓到了有獎、抓不到無過,要不也輪不到我一退役的跟你們瞎摻合啊。”老鰍道。
“鰍哥,您原來幹什麼的?”仇笛邊切肉,邊好奇地問,一出口,瞥到老鰍一怔,他趕緊道著:“隨便問問,涉及機密就甭告訴我們了。”
“哈哈……沒有那麼神秘,我們屬於外圍的偵察員,名字叫‘密幹’,像我這樣的密幹太多了,談不上神秘。”老鰍淡淡地道,不像謙虛。
“什麼是密幹?”耿寶磊好奇了。
“差不多就是幹事的意思,只不過有個身份而已,一般節假日的安保了、重要建築、設施秘密保衛了等等,需要我們以普通人的身份採集資訊,預防可能出現的意外,畢竟全副武裝的警察,他們功能是有限的,更多的時候,就需要我們站在第一線了。”老鰍道。
“哇,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