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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仇笛也是清明兩眼,好奇問著:“你也免疫?”
“這窮鄉僻壤的,唯一的樂趣就是喝喝酒,我八歲開始就陪我爸喝酒,一開始是一喝就倒,後來是想倒都難了。”仇笛笑道。
“呵呵……老爺子很有意思,我也想起我爸媽來了。”崔宵天憂鬱地道。
肯定是有故事的人,否則不會從來沒有說起過家庭的事,仇笛給他倒了點酒,小心翼翼地問:“有傷心事就別說了,人得向前看,往前走。”
“也不算傷心吧,上中學我媽媽出車禍不在了,我就一直住校……後來我爸續絃,我一直覺得自己是被傷害的那位,有些年沒回去過了……現在想想吧,糾結這個真沒什麼意思。”崔宵天道。
“對,應該回去看看。”仇笛道。
“過段時間就回……都不知道家成什麼樣子了,我真羨慕你啊,有這麼一個世外桃源一樣的地方,可以忘記一切。”崔宵天道。
“呵呵,原來真不感覺,都不好意思告訴別人,我是山裡娃……特別在上學時候,你說你是農村來的,哎呀,那些姑娘看你的眼睛是斜著眼看,就覺得你應該像人猿泰山渾身長毛一樣。”仇笛道。
“一樣的,我們都是從別人的白眼中開始學會不擇手段,然後再把白眼投向,那些還沒有看明白社會的人。”崔宵天笑著自嘲道,他敬了仇笛一個問著:“你現在應該不發愁這事了吧?和戴警花談得怎麼樣?”
“別提了,正常是一月見一次面,一忙起來,經常給忘嘍………不過可以理解啊,假如我將來定居京城,假如我的女兒要給我領回個鄉下小子,沒工作、沒正當職業,我也要暴跳如雷啊。”仇笛道,也在自嘲,家庭的鴻溝,多數時候再好的感情也無法逾越。
“那晾著晾著可就涼了……抓緊吧,你身上總有奇蹟的,說不定感情也是。”崔宵天道。
“還是算了,這玩意太奢侈。”仇笛搖搖頭,欲語還休了,兩人小斟幾杯,沐浴在清冷的夜色中,耳聽著蟲鳴啾啾,還在屋裡那兩位鼾聲呼呼,卻是談興甚濃,睡意一點也無,說得自然是過去生活的回味,即便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依然是心結未開。
這不,崔宵天又提起這茬來了,他小聲問著:“現在公司倒是走上正軌了,京城這地方不愁生意,而且現在富人和私人公司的安全意識也會越來越高,咱們的特種監控還是很有市場的……我估計,年內能做到小一千萬的單子沒問題……不過,我算了下,你們的收益沒多少,刨去開支,利潤幾個股東一攤薄,你也就三二十萬的樣子。”
仇笛點點頭,這是個轉手生意,這不同於給機關做的大批次業務,都是小單子,而且技術和安裝要求相對較高,不過這難不住曾經以偷窺為謀生方式的崔宵天,他已經能自主設計監控的樣式,很受那些特殊顧客的歡迎。
仇笛點點頭道:“我坐家裡或者在外面,你們給我掙錢,你說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離你娶個京城姑娘安居還有很遠距離啊。”崔宵天道。
“慢慢走著吧,誰也一步登不了天。”仇笛道,無所謂地表情。
“其實我有句話一直想問你,從盛華手裡拿到的五百萬,你其實可以不分的,不過你分了;哈曼商務安全諮詢公司成立,你可以收回原職員一部分業務提成的,你沒有收;這個公司完全可以劃到你名下的,不過你卻把老馬推上了總經理的位置……”崔宵天連連數問。
仇笛笑笑道著:“就像今天打的這口山豬,一個人絕對辦不到,要挖陷阱,要壯聲勢,要合力把它弄死再往回抬,然後再做成一鍋美味……獨樂樂從來不如眾樂樂,一個人如果想吃獨食吃幹抹淨,其結果不是被餓死,就是被撐死。”
“呵呵……你這話形容謝紀鋒那條獨狼倒是比較合適。”崔宵天笑道,他問及了真正想問的問題道:“其實我們還不是高枕無憂?”
仇笛愣了下,名字未改,吞併人家的公司,收編人家的職員,又靠著盛華的撐腰,把人家的業務吃得一乾二淨,這可是**裸的搶劫行徑,崔宵天笑著問道:“就像你說你和郎月姿上過床一樣,不換名其實也是故意打臉,羞辱人家?”
“對,有這層意思,不過我也喜歡哈曼這個名字,hummer……英文蜂鳥的直譯,意為以最小的代價獵獲最大的價值,玩心眼上,我真不如謝紀鋒,其實他和咱們一樣,一直在以最小的代價獵獲最大價值,而且他走得比大多數都遠,誰可能想像到,連做空機構和那些金主都被玩了一把。”仇笛道,對於老謝,拋去個人恩怨的成份,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