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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口,沒多大會,老仇卻出事了,被兒子的幾個損友叫著親切、贊得高興,不知不覺幹了兩碗白酒,說著說著頭暈了,仇笛和媽媽趕緊地,把老爸攙回了屋裡。
“來來,咱們幾個繼續。”老膘挪著桌子,幾人一起端到了院角,時間長了,知道鄉下和城市的作息時間有差別,七八點就休息了。
“你別吃了啊,正減肥著呢。”仇笛直接把老膘的肉搶走了,給了一碗稀糊糊,老膘欲哭無淚地道著:“哥……你是逼我從今天開始有信仰呢?”
“啥信仰?”丁二雷問。
“不讓吃,毋寧死。”老膘嚷著,直奔鍋邊,抓了起帶肉的肋排,啃著就跑,仇笛給氣著了,片刻回返,老膘一嘴嚼著得意洋洋、含混不清的找仇笛告狀:“乾媽……他不讓我吃?”
“啊?你叫啥?啥時成乾兒子了。”仇笛媽媽給驚了一下。
“這不剛才……我就想了嗎?這麼帥的乾兒子……明兒給您磕頭正式認啊。您忍心看著乾兒子捱餓嗎?”老膘看老人不介意,順杆爬上來了。
蒙對了,老孃可待見了,給膘盛了一碗,撫著腦袋,慈愛地道著:“吃吧吃吧……胖就胖點,胖了才富態。”
老膘得意了,端著,啃著肉骨,吃了一半,幫著乾媽熱了壺水,才又重新坐回了桌邊,這時候倒不用節食了,他吃得直打飽嗝呢,今兒一高興,怕是得例外了,仇笛沒有苛求這貨,只是說著節制、節制、必須堅持節制才有效果,好容易瘦到一百八,你要想長到二百八,那可太容易了。
“媽的,吃飽喝足,明天開始繼續減肥。”老膘撫著肚子笑著道:“哎我說哥幾個,我現在玩得都不想回京了啊,你們有沒有這種感覺?”
“還真有,這舒爽得,真不想回去聞霧霾的味道啊。”崔宵天臉紅紅地道,喝得來勁,而且學會關注別人的感受了,提醒著眾人,小聲點說話,叔叔阿姨睡得早。
這個細節被仇笛發現了,他暗暗笑了笑,旁邊喝得直嗝的丁二雷卻是道著:“好是好,就是沒妞啊?”
“我…操,這傢伙身殘志堅的,什麼時候也沒忘這事……你也有信仰了啊,生命不息,嫖.娼不止。”老膘取笑道,仇笛一下子被笑得嗆住了,還有更狠的,丁二雷義正言辭的駁斥著:“你懂什麼啊?不嫖不賭,那是男人的奇恥大辱……男人不操B,不如大公雞……”
“等等,這話怎麼耳熟,那個名人講的?”崔宵天好奇問。
“包小三啊,包老闆講的……我跟你們講啊,三兒做生意是天才,有幾個工頭不用他家的鋼模板,他和我直接拉了四個妞,去跟他們談判。”丁二雷景仰地道。
“咦?這事我還沒聽說,拉上妞怎麼談判?”仇笛好奇問,估計沒好事。
“那些鳥人不好對付,吃了喝了射了照樣不賣你的賬。”崔宵天道,建築工地那些領頭的,差不多都是人渣中的極品。
“對呀,要的就是這效果。”丁二雷吧唧一拍桌子樂了,他解釋著:“每回去了,讓他們使勁吃、使勁玩、使勁幹,幹得他們連床都起不了………哎,這生意就來了?”
“什麼意思?梗在哪兒?”老膘不信了,這好像沒有生意。
丁二雷附耳一道,老膘愕然說著:“這樣都行?包小三也成天才少年了?”
“這是……擒賊先擒王?”崔宵天一下子也沒明白。
“包小三就是工地出身的,沒人比他更瞭解那個地方,都是出來打工的苦逼,只要你一個小時看不住場,就有人往外偷東西……工頭要****得起不了床,那下面就成了一窩蜂了。”仇笛笑道。丁二雷一豎大拇指讚道:“對,到那時候,你只要把車開到附近收東西,什麼工具、鋼管、鋼筋,可有人給你送了……那些人可兇了哈,扛兩袋水泥,一百公斤,能跑起來……”
幾個笑得岔氣了,仇笛擺擺手,示意別談這個話題了,包小三現在帶著爹媽和幾個姐夫,事業看來不蒸蒸日上都難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幾人且說且喝,慢慢就高了,喝得高粱酒,最先倒下的是老膘,暈三倒四地找不廁所,就著牆根尿著尿著直接就坐下靠著牆睡著了,幾人合力把他抬回了屋裡,丁二雷躺床上也起不來了,摟著老膘的腿當枕頭,一眯眼,這幸福的一天就進入睡眠了。
出來洗了把臉,回頭時,崔宵天意外地像沒事人一樣,還在自斟自飲,仇笛倒了杯開水,給他端過去,好奇地讚了個:“可以啊,這酒度數不低。”
“我天生酒精免疫,根本不知道醉是怎麼回事。”崔宵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