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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槍爆頭,槍槍奪命。
幾乎是幾個照面的時間,兩拔誘來的目標,被摧枯拉朽地打殘了!
謝紀鋒藏在車輪下,是被人拖出來的,被打上反銬的時候,他在那一瞬間悔得幾欲自盡,一直懷疑有問題,可偏偏還抱著僥倖,觀察了兩個小時,愣是沒有發現藏在橋面下的埋伏,就在仇笛站地之下不足幾米的地方。
他回頭時,路延伸的方向,猝起的警笛聲音越來越近,一眼望去,像海潮怒生,密密匝匝的警車擠滿了路面,正快速的向事發地推進。
領頭的被抓住了,他在掙扎,在惡毒地瞪著抓他的特警,一位身材魁梧的,卸下了面罩,赫然是費明,他對著照片看看:“就是他……浩田矢二……名字起的不對啊,怎麼可以用二呢?止血、鎖好,加上鐐子……”
“哦……這個是……越南鬼子,阮英……瞪什麼瞪?鎖緊點。”
“這個……我…操,駐津大使館辦事處的,盯你很久了啊。”
“這位……特麼的肯定是日資企業裡藏的鬼,黑市搞支手槍就跟我們幹啊?”
他持槍走過,突擊隊六個人,狙擊手在江畔溼地裡藏著,為了讓這些人安心來,隊伍已經壓縮到極致了,他向狙擊手看不見的方向揮了揮手,信步走過,六死,五傷,其餘全部生擒,他對著傳話說著:“董局……帥呆了,橋下潛伏這招帥吊了,打了他們一個猝手不及,建局以來最大的斬獲。”
“仇笛呢?找到沒有?”傳音裡,董淳潔怒道。
“啊?我忘了……等等啊,我馬上去找。”費明這才想起,還有位關鍵人物呢,光顧著興奮,把兄弟給忘了。
他持著槍奔跑著,把剛到的支援分成兩隊,一隊封鎖現場,一隊跟著他,從橋上直吊下去,呼叫著江面上佈防的衝鋒舟,不一會兒,幾艘踏浪而來,在水面上拉開了散兵線。
“快…快…快找……仇笛……祁連寶……”
費明大吼著,那驚鴻一現的一躍,他看到了祁連寶也同時跳進了江裡,兩個人都不見了,滿眼望去,都是水波渺渺,潮聲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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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局,有請求訊號接入。”王卓道。
“接吧,部裡的。”董淳潔心慌意亂地道。
接通,王卓知道規格很高,但真正看到時,還是讓他很吃驚,直接是國安部的影片,一位肩上星光燦燦的人,在螢幕上說著:“恭喜你啊,董局長……這一次誘捕,可以寫進反諜教科書了。”
“謝謝。”董淳潔敬禮道,似乎一點都不高興。
“現在部裡的安全會議正在召開,剛剛觀摩了你們這場誘捕……請向在座的各位回溯一下這場捕諜行動。”
鏡頭攝向了整個會場,會場裡將星閃爍,比將星更閃爍的,是那些驚訝的目光。
不到十人的行動小組,誘捕了兩拔,近二十人的團伙,不得不讓會場為之動容了。
“我簡要地講一下,兩年前發生長安的間諜案有個遺留問題,那就是日諜中野惠子被黑吃黑滅口,我費盡努力,找到了她留下的安全屋,在這個房間裡,發現了大量武器以及間諜器材……”
董淳潔想了想,把話委婉地這樣說著:“更準確地講,起因是在這個安全屋遺失了一塊表……是我讓外圍人員藏起來的,因為外圍人員敏感覺得,和錢、和護照放在一起閒置的東西,不應該是普通東西,根據多年的鬥爭經驗,我做了一個這樣的決定,而且匆匆趕往現場,帶走了這塊表……為了秘密起見,我一直找行外人專業人士來鑑定這隻表,鑑定的結果是,確實是百答菲麗,限量版,價值六十萬……但一位資深的技術人員告訴我,這隻表改動過,比如,在表後蓋內側,那九瓣像菊花一樣的裝飾,不是原廠的做工……再後來,鑑定出了,這是儲存晶片……”
他艱難地把這個故事編完,後面的就簡單了,他朗聲道著:
“一年前,我把這個情況向部裡彙報,開始策劃這起誘捕計劃……之所以要跨級上報,是因為,這些情報涉及了大量軍事秘密,已經超出七處和總局的處理能力,而且,我懷疑在我們身邊有內奸……否則不可能蒐集到這麼多敏感的軍事情報,而我們卻毫無知覺,唯一的解釋是,間諜對我們的佈置以及工作方式,非常瞭解,否則不可能躲過頻率很高的排查。”
“……在實施中我不能不提到一個人,姓名我就不講了,就是剛才以身作餌,投江的那位,他祖父參加過解放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