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悽清寂寥。今日大雨滂沱,水澤等人只得靠岸停船。雨聲打破了沉悶的氣氛,方才還風平浪靜的江面頓時嘈雜起來。黛玉望著江面的漣漪,不滿的嘟噥道:“這樣的天,可耽誤了許多時辰。”
水澤轉了個身,道:“江面風大,雨水都飄進來了,你若不想做第三個病人,還是安分些關上窗戶。”黛玉只一把將鍛被扯過,悶頭不做聲。水澤輕笑兩聲,起身將窗戶關好,復摟著黛玉道:“他們來了?”黛玉身子一震,悶聲道:“難不成想痛打落水狗?”水澤聽了,大手拍落在被子上,道:“誰是狗呢。”黛玉笑道:“我可沒說。”
“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可真是好興致,雨夜調情,羨煞旁人啊。”陰狠的聲音自艙內想起,黛玉不滿的轉了一個身,道:“澤哥哥,你要把他打成落水狗!”水澤淺笑道:“遵娘子命。”
忠順王見二人直接無視了他,氣憤非常:“你二人不過垂死掙扎而已。”水澤輕笑道:“本宮豈會無所安排就這般大張旗鼓的帶著黛兒出京,莫不是你以為憑你們這些漏網之魚便能掀出什麼大風浪不成?”忠順王冷笑道:“哀兵必勝,就算不能掀出什麼大風浪,那麼在臨死之前我也定要反咬你一口,若是沒了皇嗣,也算功德一件了。”
水澤不以為然,輕笑道:“你果真以為父皇不知你們的野心嘛?想反咬,也得留一口氣在才是。本宮這次出京,就是為了引出爾等餘孽。一切早在掌握之中,今日,你便是插翅也難逃出生天。”忠順王方想言語,水澤複道:“你也不必多言,今日,我便讓你做個明白鬼。”
“說來,我還得多謝你,若你不出現,本宮還難從京脫身呢。至於皇嗣之位,若沒你,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讓給溶小子呢。”黛玉聽了,方知道當初水澤不許水溶說出口的話是什麼,滿心的感動,淚水蓄滿眼眶,不自覺的滑下臉頰。水澤當然知道黛玉此時的心情,只是他現在不能去安慰他,他必須給衛若蘭他們爭取時間解決忠順府的爪牙趕來。
從頭到尾,一切都在預料之中,這份打擊,實在太大了。這麼多年來,難道只是如小丑一般在演戲給別人看?
二十一回 閤家歡樂
水天宇因太子逝世而黯然退位,攜皇貴妃遠離京城,留下詔書禪位於北靜王水溶。水溶只能趕鴨子上架,榮登大寶。不是水澤,不是忠順王,這皇位落得水溶之身,這突來的變故令朝臣冷汗直流,一個個使勁渾身解數討好新皇,只後悔沒有和水溶打好關係。
賈環自黛玉賜婚於水澤之時便隨水溶,想是水澤早已安排好的,跟對了主子,如今他的身份當然今非昔比,昔日裡冷眼瞧他之人都後悔莫及。除卻賈環,最受看重的便是姚安了。自林海推薦他當任鹽御史之後,其作風頗有林海遺風,一路升至刑部侍郎,如今更拜太子太傅之職,其風光直逼當初的林海,眾人只嘆他孤身一人,無女能似黛玉一般與皇家結親。
卻說傳出水澤被忠順王刺殺,二人同死的訊息,黛玉一路南下,直回姑蘇,祭拜了父母,也將水澤葬於林家祖陵,居於祖宅,閉門不出,不見任何人。姑蘇,林家。
“到底是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就中暑了?”
“澤兒,你別在晃悠了,晃得我頭都暈了,難道你信不過紫煙,待會便知,著急也沒法子。”
“相公,你怎麼能這麼說,黛兒自小身子弱,如今過了暑氣,若是引發舊病可怎麼辦。”被賈敏一陣搶白,林如海面色訕訕,這兩個一個對妻子視若珍寶,稍微不適便能鬧的家中雞飛狗跳,一個為了補償,事事依順著女兒,他這個做丈夫岳父父親的,越發沒地位了。倒是黛玉成了家中的土霸王。
紫煙幾人從房內魚貫而出,滿眼笑意,齊聲道:“恭喜殿下。”水澤不解:“黛兒都病了,何喜之有?”倒是賈敏猜著了什麼,急忙的往房內而去。紫鵑抿嘴而笑:“姑娘有喜了,自然該恭喜殿下。”水澤急道:“姑娘有喜了恭喜我做什麼,黛兒怎麼樣了。”
眾人聽了,都轉身而笑,林如海哭笑不得,敲了水澤一下:“笨蛋。你要做爹了。”說罷,喜滋滋的笑道:“我要做外公了,哈哈哈哈,我終於要做外公了!”待轉身而視,賈敏和水澤早已不在眼前,尷尬的咳嗽一聲,也起身往房內走去。
只見水澤如母牛護犢一般,不準任何人靠近黛玉,就連賈敏也只能挨坐床邊,不得觸碰。
湘雲等人都得了訊息,忙忙的往黛玉處來,水溶本命他幾人回京,只是柳湘蓮散漫慣了,如今已同三姐四處遊山踏水,湘雲惜春又有暈船的症狀,加上湘雲身懷六甲,自然不便上路。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