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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無福消受。”寶釵臉色慘白,哭求道:“殿下,我知道,我知道那事。”直到如今,寶釵還在天真的以為憑藉著這個把柄,自己能享盡富貴,卻不知,這只是加速了她的滅亡而已。、
二十回 因果迴圈
賈雨村和薛氏兄妹被抓,次日當即過堂審問,寶釵因私下水澤審問過她刺殺一事,她俱以為水澤會因此對她另眼相看,將一切和盤托出,在堂上和薛蟠二人供認不諱,賈雨村雖有心狡辯,但到底證詞薄弱,終究定罪。
得知這其中的種種,百姓自是對他三人唾罵鄙視。寶釵一心的幻想著自己終能上得青雲路,直至壓制刑場的那一刻,才幡然醒悟過來,只是一切已成定局。她的夢,最終碎裂一地。
半月後,傳出皇后謀害皇嗣之言,皇后被禁足,由禁軍看守。皇帝終於對忠順王府動手了。雷厲風行的定罪,皇后對十幾年來謀害有孕的嬪妃之事毫無辯解,事情敗露,昭告天下,賜皇后鴆毒。忠順府受連坐,剝奪王號,收回府邸,府中不論大小,皆打入天牢,事後,又有二十多年前忠順府老王爺教唆南安王逼宮,勾結四家刺殺皇帝一事。偏忠順王又不在府內,在外逃亡。
一時人人自危,自賈府出事以來,四家接二連三的敗落,如今,連忠順王府都不能免。竟有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罵名罪名皆在,誰想落得個遺臭萬年的下場。
離中秋不過月餘,水澤上報天聽,帶黛玉回姑蘇祭拜父母。皇帝瞧見他那堅決的模樣,自然不能不準。
水溶氣急敗壞:“你們一走了之,是不是不打算回來了?”黛玉疑惑道:“如何就不回來了?”水溶轉過臉去,道:“問問你的好夫君。”黛玉面色微紅,道:“澤哥哥說我們大張旗鼓的回姑蘇,是為了引出忠順王府的餘孽。”水溶面色大變:“他竟是要帶你去犯險?”
黛玉笑道:“犯險倒說不上,到底準備及其周全的。此次雲妹妹四妹妹皆會同行,環兒也說準備妥當了。溶哥哥倒是不必太擔心了。”水溶氣急敗壞:“你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黛玉淺笑,眼眸中的堅定讓水溶羨慕並且動搖:“我相信他。”
只是四個字,便徹底的潰敗了。再多阻撓的話無法說出口,他第一次深刻的認知,黛玉真的很小性兒,一旦認定,便固執的不作更改,這小性,真是讓人又愛又恨。“既然你如此說,但我需得派人沿途保護你們。”
話才落,水澤已環上黛玉的纖腰,笑道:“皇兄別忘了,這只是我們的事。”見他二人神色有異,黛玉詫異萬分:“你們有什麼事?”二人異口同聲的道:“沒事。”只一個淺笑晏晏,一個咬牙切齒。
月上柳梢,正是遣倦之時。
“我才不信你們說什麼沒事,定然有事瞞著我。”“為何這般說。”“你明知故問,溶哥哥要說時,你偏打斷了他。我倒是不知道你們有什麼協議,竟是不許告訴我的。”水澤笑道:“你若信我,等到了姑蘇,你定會知道。”
我相信他,你若信我。信任二字,在二人的心間纏繞,經久不歇。月色正好,歡度春宵。
一圈圈的漣漪自水面擴散開來,黛玉的心滿是雀躍:“我聞見了江南的氣息。”水澤聽了只覺萬分好笑:“方離京不過百里,江南還遠得很呢。”黛玉笑道:“你便拿話來取笑我,難道博學的太子殿下竟不知江南水鄉?”水澤笑道:“求太子妃賜教。”
眾人撲哧一笑,連黛玉也撐不住的笑了:“江南水鄉,既是水鄉,那有水的地方就是江南了。”湘雲如今已有身孕,衛若蘭寶貝的不得了,只細細的扶持著,不讓磕碰了一點,湘雲心裡甜蜜歡喜,可在黛玉面前卻別忸的緊,她素來郎闊,一時讓她這般行走小心,實是不安。就連開懷一笑,衛若蘭也不許她太過激動,要求‘溫婉’。此時聽得黛玉這般言語,只恨不能大笑,道:“林姐姐這可是杜撰了。”
黛玉自見湘雲的情況,不知笑了多少回,如今見她性子收斂,卻似一個大家千金,只俯在水澤懷中笑道:“我便是杜撰,也只此一回,素言近鄉情怯,如今雖方啟程,但到底是一點點的靠近了,若是害得你不能舉止嫻雅,可是大過呢。”
眾人聽了這話,都是大笑起來,湘雲又惱又覺好笑,只瞪著衛若蘭。如今身子還沒顯出來,便不許她這不許她那,等日後大了,豈不是隻能臥著了。
船悠悠的行駛了半月有餘。起初還好些,之後湘雲和惜春竟顯出暈船等症狀,只能待在船艙中,湘雲偏還害喜的厲害,只恨不得將膽汁都甌了出來。
一輪明月高掛,映照在水中,夜晚的江面越發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