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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眾人都在前堂看戲,後院應該空無一人的,他可以很容易得手,本是那無意間地一抬頭,突然發現一個身影正慢慢逼近另一道趴在屋簷上的身影,再定睛一看,那趴在屋簷上興致勃勃看向戲臺的不是阿婁還能是誰。
他心知此刻已來不及通知阿婁,眼見著那黑衣人一步步地舉著套索靠近阿婁,忽而急中生智,撿起地上的小石頭,左手纖指暗暗一彈,那小石塊破風激射而出,屋簷上的阿婁腦門上中了一下,他受痛悶哼了一聲,突然眼角瞥見一道影子拉得長長的,心中大驚,暗責自己如何這般疏忽有人逼近了自己都沒發現,正欲起身。
電光火石的瞬間,一條黑色套索鎖住了他白皙細嫩的脖子,那套索並不是尋常的繩子,彷彿有無數的鋼刺鑲嵌其中,每一根都生生地刺入他的肌膚裡,阿婁雙手緊緊地抓緊了套索不讓它勒斷自己的脖子硬生生地被身後的人拖下了屋簷。
阿婁被拖過雪地,脖頸處的傷口滲出的血在地上劃出一道長痕,
金石頭翻身悄悄離席,金懷古輕酌清酒,目光卻隨著神色匆匆的金石頭掠過長長廊道。
金石頭腳不點地一般地飛躍入後院,一橫身撿起地上的樹枝捲起凌厲含怒劈下,那黑衣人好似背後生了眼睛,側身一個反剪將金石頭纏在繩索之中,鋼刺刺入他的肌膚,他咬牙右袖疾拂,咔嚓一聲打在那人的肩膀上,那人被他的掌力硬生生地打退了幾步。
金石頭一手握住了繩索全憑著內力扯斷了繩套,阿婁脖子一鬆在地上一個打轉閃躲在金石頭的身後,憤怒地盯著那黑衣人,他白皙的脖頸上一圈紅點,鮮血溢位染紅了衣領,金石頭低頭問了聲,“還好吧?”阿婁忍痛點點頭,“我沒事,你小心。”
另一廂,金一諾在那裡呆的窒悶,想早點回房間去休息,穿過長廊不覺走到了後院。
那黑衣垂著肩膀一手按住另一隻被金石頭打折的手,露出蒙面外的眼殺氣盡顯,劍眉微蹙著,輕輕喘息著伺機而動。
金石頭擋在阿婁的面前,暗運內力,蓄勢待發,雙方僵持不下。
“啊!”金一諾看到面前的景象驚愕地大叫了一聲,金石頭聽到了金一諾的聲音扭頭朝她望去,這一分神,那黑衣人伺機甩手中斷成半截的繩套,粗沉得繩鞭猶如遊蛇一般重重地甩在他的臉頰上,血珠迸濺。
金石頭只覺得耳邊嗡嗡直作響,眼前一片昏亂,喉中一股熱腥衝口而出,舊澄澄的家僕衣服上濺出一片血色。
他竭力地平復胸口翻湧的氣血,冷靜地對阿婁道,“帶金一諾先離開!”
阿婁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金一諾已經呆若木雞,看著那黑衣人,看清他的眼睛,他身上有著一種自黑暗中撲湧而出的危險氣息,黑眸半眯著透出枯死的灰敗,顯得陰森恐怖,叫人毛骨悚然,像極了陰間的鬼魂。
腦海中突然閃過一些片段……
雜亂的腳步聲,悽慘的呼救聲,無數的刀光劍影……
她頭劇烈地疼痛著,眼前一片模糊。
那黑衣人見阿婁要離開,長袖勁撫,從袖底打出無數閃著寒光的銀針,金石頭驚怒之餘揮樹枝甩向銀針,銀針紛紛擊落,剩下的一小撮朝著阿婁和金一諾射去。
眼見悲劇就要釀成。
一道微不可聞的風聲從暗處嗖地而出,銀針像被什麼擊中,恪的一聲,全部偏了位置,擦過金一諾的鬢角直直沒入廊柱中。與此同時,金一諾只覺眼前晃過一個身影,一隻手摟住她的腰,帶著她飛離原地。
…
番外(上)
【一】
我姓錢,名真多。
我爹叫錢元寶,他有很多錢也有很多老婆,老來得獨子,六十歲才有了我。六歲時我生了一場大病幾欲丟了性命,算命的老頭兒說我命中有場大劫數需要剃度出家當和尚十八歲還俗才可躲過劫數。我那愛子如命的老爹既心疼又無奈地打包將我送去了寺廟裡做了個小和尚。
六歲時我便搬去了寺廟剃度當了小和尚,我每天都不開心,唸經打坐真得無聊,方丈大師也不准我吃葷,餐餐都是粗茶淡飯,師兄們還老揹著師傅欺負我,一個月下來我面黃肌瘦,夜裡常常躲起來哭,想爹孃,想家。
我有個好兄弟,他叫何家福,寓意闔家幸福的意思。
我們穿開襠褲時就相識了。
有一天我正百無聊賴之際見到了何家福,我以為在做夢,他躲在佛像下面朝我做鬼臉。
後來我們跑進寺廟後院爬到樹上躲起來,他從懷裡掏出彈弓棋子一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