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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一諾精細地熬好了補湯去看望遊子吟。
金石頭是金一諾小跟班,自然也要一起去,坐在馬車裡一路說話陰陽怪氣,“這下可好了,終於可以讓你有機可趁了。”
金一諾努嘴抱胸冷冷地盯著金石頭,“今天你又吃錯藥了是不是。”
金石頭斜頭哼了聲,兩人就不在言語。
金龜金蟲面面相覷,不懂他們前些日子難得相處的融洽的,怎麼這會兒又吵起來了。金草則在旁一臉笑意地看著金一諾金石頭二人。
到了遊家,金石頭先跳下馬車,不甘不願地伸手遞給金一諾想扶她下來時,她皺著鼻子狠狠地在他的手掌上打了一下,自己提起裙襬跳下了馬車。
金石頭氣鼓鼓地握著被她打痛的手,板著一張拉長的臉跟著金一諾走進遊府。金一諾有些奇怪,府內的下人口鼻都遮了塊紗布,神色奇怪。
其實遊府的上上下下都已經習慣了金一諾,前些日子沒見金一諾來糾纏遊子吟遊府的僕人還挺想念金一諾的。遊府太安靜了,缺乏活力,有一個吵吵鬧鬧任性霸道的少夫人也不一定是件壞事,至少原先死氣沉沉的少爺也因為這位金姑娘的糾纏有了些生氣,像個正常人了。
遊子吟顯然病得很厲害,整個人都枯槁瘦了一大圈昏迷地躺在床榻上,老管家傷心地抹著眼淚,他這一輩子跟著老爺,老爺去世後就照顧著小少爺長大,現在小少爺病得那麼重,他真怕小少爺挺不住就跟著老爺一起去了。
老管家一見金一諾忙擦了眼淚站起迎了上去,現在任何安慰都會讓他老人家安心一點。
金一諾放下了湯盅走至床畔,“遊公子是得是什麼病?”
老管家支支吾吾,直至遊子吟撐著趴在床畔上大口咯血,後又昏昏迷迷昏了過去。
金草和金石頭同時臉色大變。
金石頭忙上前捂住了金一諾的口鼻拉著她出門,金草也拉著金龜金蟲一起走出院子。
金草朝著老管家大怒,“是疫病,怎麼不上報!”
金一諾驚愕,不敢置信地看著老管家。
老管家老淚縱橫,“我們家小少爺是得了疫病,可是若是上報朝廷就會被送去疫村,您也知道,進了那裡我們小少爺就不可能再活著出來了。”
金石頭冷冷道,“那你知不知道,你們遊府隱瞞了病情很可能更多的人感染了疫病了!”
老管家只管流淚,蒼老的臉上有愧疚也有傷痛。
金龜用袖子緊緊地捂住了口鼻,嘟嘟囔囔道,“小姐,咱們快走吧!”說著就強拉著金一諾上馬車。
眾人坐在馬車上,神色凝重,金石頭先開口,“回去後我們不要同其他人接觸,我們剛剛接觸過遊子吟,很可能已經感染了。”
金一諾緊張地看著金石頭,金石頭鎮定地吩咐,“金草,先讓廚房裡熬一些雞肝牡蠣瓦楞子湯,我們各自在房間裡呆個十二個時辰,過了十二個時辰沒有發病就確定沒被感染再可出門。”
金龜憤憤道,“遊府的人太過分了!難道他們不知道疫病是不治之症嗎,是會傳染的,居然隱瞞不報,這是要害死多少人。”
金一諾忐忑地問金石頭,“那……那……遊子吟還有沒有救?”
金石頭面色凝重地搖搖頭,“很難。”
金一諾跌靠著車壁,心裡慌慌的,不自覺地依靠著金石頭坐著,金石頭有時候像小孩,可是有時候又流露出的沉穩意外的讓人安心。金石頭看出了金一諾的不安,不禁拍拍她的肩膀,金一諾依靠著他,眾人一路都沉默不再說話。
馬車回了金府直進了金一諾的院子裡,吩咐了下人熬了雞肝牡蠣瓦楞子湯,眾人乖乖喝完了就坐立不安地等待著第二天。
艱難的一晚在惴惴不安中熬過了,眾人沒有什麼症狀身上沒有起小紅點子,這才放下心來。
這天中午就聽說遊子吟得疫病的事情被家中僕人告發,當天下午就被送去了疫村,遊府也被封了。
金石頭陪著旺財玩了會兒準備打水沐浴休息,穿過廊道遙遙就見金一諾房間裡的窗紙上有一道身影走來走去。
金石頭輕輕地嘆了口氣。
金一諾打了包換了一身下人的粗布衣服悄悄地後院翻牆準備出去,才爬上高牆低頭一看就發現牆下蹲著一個身影。
她想往後退已來不及,腳下一滑就摔下牆。
穩穩地落在一人的懷裡,金石頭翻了個白眼,冷冷戲謔道,“好巧啊,大小姐。”
金一諾驚魂未定,定睛一看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