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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金一諾的額頭。
金一諾急急地伸手去擋,不小心牽扯到了傷口,低低呀地痛呼了聲,金石頭以為自己弄疼了她忙手忙腳亂地想檢視她的傷口,兩人推攘之間被子滑了下來,白嫩的肌膚露在空氣中,包紮著傷口的紗布是遮不住整個上身,如雪的嬌軀映在金石頭的眼裡。
他定定地看著她,愣住了,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少女的胴|體。少女的身體是那樣純潔雪白,滑如凝脂,他不禁喉中一干,口乾舌燥。
金一諾狼狽嘶聲尖叫,顧不得肩膀上的傷口緊緊地擁著被子遮住身體,閉著眼睛歇斯底里地叫得天昏地暗。
金石頭尷尬地忙轉過身子,雙手捂住了眼睛,支支吾吾道,“我……我……什麼都沒看見。”
金蟲金草金龜同時推門衝了進來,就見金石頭金一諾兩人均鬧著大紅臉,一個雙手掩住眼睛嘟嘟囔囔,另一個閉著眼睛紛亂尖叫。
“小姐,怎麼了?”金草趴在床畔溫柔地安撫金一諾。
金一諾羞憤地睜開眼,隨手拿到什麼東西就去扔金石頭,一邊痛得抽氣一邊抽了枕頭及一切拿得到的東西去砸金石頭。
金石頭捧著發燙的臉跑回了自己的小屋裡,阿婁已經全沒在意身上的傷,趴在床上吃著點心認真地看剛剛從金家書房裡偷來的金瓶梅,一抬頭就見金石頭踉蹌地跑了進來。
摸摸脖子上綁著的紗布,阿婁齜牙咧嘴地看著金石頭,“怎麼了,見鬼了?”
金石頭腦海裡一片空白,眼裡晃過的只是高聳的雪白,平坦的小腹,如玉如脂的雪白肌膚。
阿婁大叫,“你……你……怎麼流鼻血了!”
金石頭只覺得鼻腔有暖流緩緩流下,伸手抹了一把,滿手都是血,“有……有兩隻小白兔……躍了出來……”
阿婁莫名其妙,“什麼小白兔?”
鼻腔的一根血管噌地一聲就斷了,鼻血非但沒有止住反而狂飆……
金石頭會不會是第一個流鼻血而亡的人……
金龜金草金蟲同樣是莫名其妙,不懂金一諾怎麼就突然發狂了,她臉漲得通紅,把頭深深地埋在被子裡,不停地捶床。
金草勸她,“小姐,小心傷口。”
金一諾埋在枕頭裡大吼道,“要殺了金石頭,要殺了他!”她整個身子都藏進了被子裡,許久才緩緩地探出頭來,蓬頭亂髮地看著金草,遲遲疑疑驚慌地喃喃道,“女子的身體要是被臭男人看了……是不是要生小娃娃了?”她倒不怕被人親,親一口也不會少塊肉,但是年幼時曾經聽廚娘同其他下人嚼舌根子,說過隔壁張家的閨女光溜溜的身子和一書生在一間屋子裡,後來張家的閨女肚子就有了孩子。那書生不肯娶張家的閨女,張家的閨女肚子一天天大了後來含恨投湖自盡了。這對她幼小的心靈產生了巨大的衝擊。
她想不明白為什麼光溜溜的和男人待在一屋子裡就有了孩子,但是心想肯定和不穿衣服有關,所以一直驚恐地生怕被金石頭看到自己的身子懷了小娃娃。
金草失笑,但一思及金一諾幼年亡母沒有人教過閨女私底事,鼻子一酸,撫摸著金一諾的臉,手梳理著她凌亂的發,“生小娃娃可沒這麼簡單,怎麼會被男人看了身子就要生小娃娃了呢,那得你和未來姑爺兩人在一起……”她自己也有些害羞,不知該怎麼說下去。
金一諾睜著眼等著她繼續講,金草忍住羞低頭附在耳邊如是一番,金一諾的臉羞得更紅了,終於鬆了一口氣,喃喃道,“原來是這樣。”
金龜可不會輕易地放過她,“小姐,是哪個臭男人看了你的身子啊?”她已經猜到了是金石頭,但還想逗逗金一諾。
金蟲推了推金龜的俏腦袋,笑著讓她別再逗金一諾。
過了好半天,金一諾自己也忍不住為自己剛剛激動的行為惹笑了,主僕四人笑成了一團。
阿婁忍著痛讓金石頭給他上藥,“真不知道是哪個狠心的傢伙,下手那麼重。”
金石頭捶了錘他的腦袋,“你是不是被人發現你的行蹤了?”
阿婁仔細地想了想,“應該不會吧,我從谷裡出來可沒去過別的地方也沒有惹是生非,怎麼會暴露自己的行蹤。”
金石頭危險地眯著眼睛斜睨他,“真的?”他可不相信。
阿婁見瞞不過他了,於是諂媚討好地道,“就一次,前幾天我去黑市轉了一圈,賣自己做的人皮面具來著,好像被人發現我的身份了。”
金石頭哼哼兩聲,“你倒膽子挺大的,沒什麼武功也敢在外面亂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