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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弱地躺在床上,他扭頭看看放在桌上的皮蛋瘦肉粥,心中暖洋洋的。
金一諾一邊給菜拔草一邊心神不安,直到金蟲在那邊驚呼,“拔到菜了!”金一諾這才回過神來。她實在太擔心金石頭的情況了。
不知他傷得重不重,那一刀應該不輕吧。
朱大娘最近幾天對她甚為的殷勤,也不再讓她幹很重的活,只叫她送送小份的豬肉或者在攤子上賣賣豬肉,重得活都讓別的夥計去做,金一諾在心裡好奇的很。
下午沒有什麼生意,朱大娘就同她嘮嗑,“你呀,真是命好,以後離開了朱大娘別忘了朱大娘對你的好。”
金一諾聽得莫名其妙,“我要離開?去哪?”
朱大娘神秘地一笑並不說話,到了近傍晚時朱大娘神色匆匆地跑了出去,金一諾悄悄跟隨在後,只見朱大娘進了一巷子,裡面有一身型修長儒雅的男子背對著她站著,朱大娘諂媚地同他說著什麼話,接著便見那儒雅男子從懷裡掏出了一疊銀票交於她,低聲地囑咐著什麼。
這時那男子轉過身來,金一諾愣住了,他居然是遊子吟。
遊子吟低聲對朱大娘道,“這些銀票給你,不要讓一諾知道,你每月的時候多派些工錢給她。”
朱大娘粉厚粉厚的老臉笑得直顫,“放心放心,遊大人你叮囑的,小人怎敢不聽。”
金一諾冷冷地走了過去,遊子吟一抬眼見她毫無表情地站在身後,稍稍一愣笑道,“你怎麼出來了,最近忙嗎?”
朱大娘則在旁呵呵地乾笑。
金一諾扯過朱大娘手中的銀票憤憤地甩在了遊子吟的身上。
銀票紛紛揚揚的撒在地上。
金一諾扭身就走,遊子吟在後面握住了她的手;“為什麼你總是這麼固執,我只是一番好意。”
金一諾直視著他,慢慢地扯開了他的手。
她冷冷淡淡道,“我終於能體會當初你落魄我去找你時……你的難堪了。”
40
40、第40章 。。。
金一諾整晚都一言不發。
吃完了飯更是端了一盤花生和一壺清酒上了屋頂。
此時已經進了初夏,習習涼風吹得人挺愜意的。
她悶悶不樂地灌了幾口清酒,抓了一把花生一個個地朝天扔著張嘴去接。踩爛的褲腿卷得高高的,露出兩截小腿來,屋頂上夾縫中的幾根小草騷得她的腳踝癢癢的。
她伸手抓了抓了癢癢,忍不住嘆了口氣。
原來她這些日子過得舒舒服服都是因為遊子吟暗中給了朱大娘銀票,原來她一直以為靠著自己也能努力過日子不過是一紙笑談。她依舊是個離開了別人的照顧就過不下去的人,可笑她這些日子裡還心裡有些小得意,以為靠著自己的雙手就能同金龜她們過得很好。
她舉起清酒咕嚕咕嚕又灌了幾口。
酒意上頭,她的臉漸漸染上了酒暈,昏昏糊糊的她依靠在屋簷上,撐著腦袋垂著眼皮迎風而眠。
五根手指扯爛了被單,金石頭趴在床上呻吟著,滿頭是晶瑩的汗,小臉蛋兒不自然地紅暈著,他光潔的上身佈滿了細細的汗珠,美麗動人的背部曲線一覽無餘,一流墨髮如瀑布般的傾灑而下,幾縷溼發緊貼著他年輕光潔的額頭。
疼痛襲來,他啊地大叫了一聲, “快點!”輕咬嘴唇著緊閉雙目,淚珠從他的眼角緩緩地滑落之下,一陣疼絲絲地滲入他的體內,痛楚溢滿四肢。
他疼得臉色發白,急促的喘息著,身子扭動著想逃避,一隻強有力的手禁錮住了他的腰不准他亂動。
疼痛已經到了不能忍耐之際。
竄上的劇痛一環接著一環,他終於瀕臨崩潰死死地抓住了床單哀嚎了起來,“不要了,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阿婁執著藥膏蹲在床邊,一臉的黑線。
“雖然傷是重了點,你也不用叫成這個樣子吧。”這叫聲是不是太那啥啥了,不知道還以為他們在那啥啥。
金石頭扭頭瞪了一眼阿婁,“要不你被我砍一刀試試。”
阿婁得得的哼了兩聲,拿著藥膏在金石頭背上的傷口上摸勻了,“你這次可是虧大了,又不是你媳婦,至於這麼賣命麼,你爹孃不是說讓你當金家的女婿,現在那金一諾不是金家的大小姐了,你還死賴著人家身旁幹嘛,做了好事也不留名,你把自己當大俠了啊?”
金石頭有氣無力的靠著枕頭,喃喃道,“不關你的事。”
阿婁塗藥膏時下了點點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