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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中的線圈一樣閃亮一下作為登場畫面的金閃閃。
即使我能有幸活著從失戀的痛苦中解脫出來,我也解脫不了這天天像獅子一樣惡狠狠盯著我的金閃閃。
趁哪天有機會一定要把手辦的腦袋擰下來。絕對。
像是注意到我死屍一般空洞的目光,閃閃仰起頭,玩味又冷漠地向我看來。他扯動的嘴角無疑是再問我“看他幹嘛”。
“你能不能直接把我打失憶啊,就是正好能讓我忘了關於那個人的記憶。”
我皮不笑肉也不笑地盯著他,面無表情地問了句。
金閃閃泛黑的表情無疑在告訴我三個字,“不可能”。
——“哦,這樣啊……真沒用。”我也抽了抽嘴角,又像殭屍一樣嘎嘣翻了個身,用後背面對著金閃閃。
我甚至還在自己腦海裡腦補了這段對話之後的進行內容:
閃閃:你找死麼
我:我床上有打火機,現在就在我手上,你可以試試,你戳我我就燒你,看誰狠
閃閃:信不信我把你紮成蜂窩煤?!
我(嗤笑):哼,你知道什麼是蜂窩煤麼?!
然後我要坐起身,一手揪著手辦的腦袋一手握著打火機,在被紮成蜂窩煤之前先把閃閃那一頭金毛給燒光光。
當然,我腦內的小劇場並沒有機會發生。
閃閃很意外地沒有搭理我,而後饒有興趣地泛著我的數學課本。
一時間真想不明白我的課本有什麼好看的,更想不出閃閃居然會對數學感興趣?
我翻身,兩眼呆滯地瞪著雪白的牆面,想睡,卻是睡不著的。
昨晚再一次地沒睡好,不知道是不是吉爾伽美什搞的鬼,半夜做噩夢,流著冷汗驚醒。
……
——————————我是週五下午終於來臨的分界線———————————————
週五下午……週五下午……
跑到草坪上打滾怎麼樣……
我一定是瘋了。
中午硬邦邦地躺在床上,感覺自己正在無言中腐爛然後發黴,但是,心裡有種沉浸在死水中的感覺,說不上是悲傷,或許那時惆悵,難以描述的惆悵在胸腔內蔓延,向上溢滿整個身體,或許,最後會從眼睛甚至從口鼻中流出來。
……啊,其實那只是我為自己睡覺流口水找藉口而已。
終於,到了哭不出來地步。
我睜著淡漠的眼睛不知道將視線落往何處,到處都是拿刀砍人的記憶,零星的,卻可以霸道地像繁星那樣佔據我的整個世界。
直至電話忽然響了,我的心顫抖一下,條件反射地就想到那個名字,卻沒有立刻去拿手機,而是不斷地反覆地告訴自己,不可能是他。
……永遠也不可能是他。
從枕頭邊摸出我的手機,看到螢幕上社長放大的嘴臉。
……
啊……什麼啊……原來是社長啊。
呵……不過,除了社長,還能有誰呢。
我無聲地嗚咽了一下,再一次惡狠狠地告訴自己不要回頭去想那些記憶,過去的就該狠狠地拋開,應該向前方看,雖然,心裡已是傷痕累累。
“……喂……”我僵硬而木然地聽了電話,聲音越發迷茫渙散。
……
————————————我是閃閃球球再次小劇場的分割線————————————
忘不了……忘不了……怎麼也忘不了……該死的,已經第六天了,第六天了為什麼我還是忘不了&*(&(……(&(&(*&……
那種心底裡忘懷不了的難受折磨地我快發瘋,兩個學姐說球球你看變成面癱姑娘了,事實上,除了沉默和迷茫我無法扯動臉皮擺出任何一個其他的表情。
好想失憶……無比地想失憶……
我覺得,自己已經不僅僅達到面癱的程度了,還有一定意義上的腦癱和脊椎癱瘓,我躺在床上近兩個小時,無法閤眼,終於受不了,然後爬起來開始用額頭撞自己背後的牆壁。
……
一下,又一下,有時候輕,有時候重,發出高高低低的咣咣聲。
“你怎麼又是這種要死不活的樣子?”吉爾伽美什在床底下向我投去一眼,語氣帶著淡淡的厭惡。
我並沒有理會他,自顧自的在撞牆。
今晚,今晚又不知道該怎麼熬,明天社長說帶我出去玩,散散心,可是,又能如何去期待呢,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