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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是那持劍馳騁戰場的騎士王,然而內裡,我不過是個只在臨死之時才會爆發一下拼命砍的廢柴女生而已。
可是。
……
廢柴並不是懦弱和退縮的藉口。
——絕不是。
我跟槍哥的默契似乎意外地格外好。
我手中的長劍微微向上挑起了幾厘米的高度,這個動作算是開始的訊號,槍哥立刻便會意,我的眼睛捕捉到他揮槍之前手腕習慣性的動作,我提劍,他握槍,我們就這樣在幾步之遙的情況下交鋒,我那偽造的長劍碰撞上他貨真價實的紅薔薇,金屬摩擦聲隨即傳開,臺下的人在倒吸著冷氣,我心裡卻越發地沒底,但身體就像不屬於自己一般。
我的眼前掠過槍哥額前那一縷飄動的劉海,隨即,是他腦後一閃而現的黃色槍桿……
——左邊!
我的右手迅速向後撤,石中劍的兼併面前擋開了身側刺來的黃薔薇,然而有一抹血紅閃入了眼簾,我的腦海裡自然又是一片空白,可是,身體卻曾經記住過這一記攻擊。
槍哥眼裡的殺意是不假,然而,他卻是依然延續了我們曾經排練過的那幾個動作。
我下腰,槍尖擦著額頭滑過,彷彿割開了空氣。
可是受傷的腰卻因為那個躲閃的動作吃痛不已。
忍著——
我這麼告訴自己,順勢用騰空的左手撐著了地板,下半身使力,在向後翻身的某一個,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彷彿落在了腰間一般,痛苦的感覺無法形容,我以為自己會這麼翻到一半癱軟下去,沒想到,卻成功地落在了距離槍哥一米多遠的地面。
臺下吸氣聲一片。
我起身,尾骨和腰部的雙重痛楚讓我無比地想要齜牙咧嘴,可在這閃光燈下,無論什麼動作都彷彿被放大了數百倍,我用左臂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血,其實是勉強用這個動作擋住了自己因為疼痛快要猙獰的臉。
……
上臺表演這種事……老孃……絕對不要再做了!!
我一咬牙,雙手提劍,自認為勇猛地向槍哥揮了過去,他沒有躲,果斷地用那柄紅薔薇擋住我的攻擊,另一隻手裡的刺槍在空中揮過一條漂亮的弧線,襲想我的腰部——
槍哥你是不是打著打著忘情了有把我當saber砍啊?!!!
這個角度和高度,想要透過空翻和下腰進行躲閃和避讓顯然是不可能的,槍哥這一擊簡直就是把我往絕路上逼,一時間我的身體也不知作何反應,連握劍的右手都忽然一軟,卻在這時,我感到從右手手腕傳來一股力道,是槍哥透過那柄紅薔薇帶動我的劍,順帶就借力帶動我的身子,那一股力道似曾相識。
腦海裡回想起最近才練過的那個動作,我恍然明白,右手手腕用力壓制住紅薔薇,帶動身體在空中翻過一個圈,一腳踩上了黃薔薇的槍桿,借慣性用另一隻腳踢向槍哥的頸側。
他躲過,我跳下,又一輪打鬥結束。
……
臺下一片死寂。
而當我我提這劍微躬著身子,喘著氣重新直起身的時候,臺下爆發出一陣無比熱烈的叫好聲。
……
似乎,我們演得不錯。
但是,看樣子……還不能就這樣草草收手。
頂著臺下眾目睽睽的壓力,我跟槍哥再一次的交鋒,然而,空翻已經是我的極限了,更加高難度的動作,我真的是做不出來,而槍哥的每一個動作都堪稱優美,我們倆打了一兩回,我已經明顯感到力不從心,好死不死地腰時不時地抽搐一下,就在槍哥的槍尖刺來,我只要輕易避閃便能躲過回擊的時候,我的下半身像是失去了知覺般,一點也不受控制。
我就這樣跪了下去,血紅的槍正以極快地速度向我眉心刺來,我感到自己的身子正在往下軟,卻再沒有跪下去之時,被一隻胳膊攔住了身子。
那幾秒種發生的事我自己也無法理清。
反應過來時,我發覺自己被一個穿著鎧甲的人攬在懷裡,槍哥則在我面前幾步遠的地方,甚至來不及收槍,然而他的臉上寫滿了震驚。
……
那絕不是裝出來的驚訝,是貨真價實的。
起先我以為穿著鎧甲的是麥克風學長,心裡還疑惑為什麼蘭斯洛特要來救saber,過了幾秒我才反映慢半拍地意識過來。
那閃著金子般光芒的鎧甲,牢牢地圈著我的腰,我嚇呆了般慢慢地、慢慢地回頭,然後,便像是慢鏡頭回放一樣,我看到了那個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