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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見槍哥英俊的臉上浮現出一種稱得上驚訝的表情。
他金色的眸子注視著我的臉,打量了幾秒後,他確信我是嚴肅而認真地跟他這麼說的,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成分。
“為什麼……”
“……反正現在只能這樣了恩。”
我點點頭,齜牙咧嘴地擰著自己的腰。
“被逼到絕境的情況下,說不定還能爆發小宇宙什麼的……你對我手下留情的話,我反而會軟弱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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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的出場被放在了最後,所以,在被晾出去曬給別人看之前,我就趴在舞臺佈景的背後——那個觀眾更看不到的隱秘角落——悄悄地透過舞臺佈景上的一條小縫往裡面看。
“嗷……吼吼……我家主子唱歌好好聽……”我激動地用胳膊支撐下巴,笑眯眯地閉上眼睛,腦袋隨著fate主題曲的節奏微微晃動。
“的確。”槍哥走到我身邊半蹲下,跟我一樣靜靜地等待著上場的那一刻。
該來的總歸要來。
在胃裡開始緊張地摩挲時,社長依然是那副蒼白美少年的樣子,蒼白著一張臉繞到了舞臺後面,神色冷峻地跟我說“盡力而為,不要勉強”。
這感覺,就像是運動會時隊友的安慰一般。
我咧嘴。
不就是上臺打個架嘛……誰……誰怕誰!
真的要上臺的時候我便後悔了,意識到自己先前的想法究竟是有多麼幼稚,臨時搭建的舞臺比觀眾席高出許多,我踩上第三階樓梯時,眼神無意識地看到了圍著舞臺成扇形鋪展看的觀眾席,與其說是觀眾席,其實只是空出的一大片地方,漫迷們挨個坐在地上,都仰著頭注視舞臺,並且,很顯然的,在我踏上樓梯準備登上舞臺的那一刻,將視線都集中在了我身上。
腳下瞬間便產生了一種極為不真實的感覺,我覺得自己彷彿是踩在了棉花上,搖搖欲墜,隨時都可能向後倒退。
我居然在怯場。
無法控制住地在怯場。
其實那都是幾秒鐘的事情,我邁出去的腿真的就退縮了,想要倒退,但幸好,真的,幸好——幸好我在人群中看到了那個人的身影。
我的前男友。
他坐在第三排,離舞臺很近的地方,穿著顏色鮮亮的紅T恤,黑色運動褲,還有那雙金色底子綠色鞋帶的運動鞋。
那一身扮相,是這樣熟悉,熟悉地好像一下子挑動了心底那塊傷口的邊緣,於是早已撫平了的傷疤忽然被掀起了一腳,彷彿頃刻間,整塊傷疤就要被揭開,血肉仍未長合的傷口又要暴露在空氣中——
……
毫無疑問的,在看到他的瞬間,我心底瞬時地竄上一股莫名的怒火。
憤怒,不甘,以及一種,“孃的老子TM要你好看”的情愫。
我一躍而起,甚至在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用一種後來被學長們描述成“很帥氣很有型很有吾王風範”的動作跳上了舞臺。
落地之時我手裡的劍在空中滑過一道弧線,我退了小半步站穩身形,雙手握劍面向了我正對面同樣走上舞臺的槍哥。
與我這樣的半吊子不同,他是貨真價實的lancer,揮舞著紅黃兩柄隨時都能割取敵人頭顱的薔薇刺槍,他分明只是提著劍平靜地走上了舞臺,可步伐間的優雅和自如、以及如獵豹般戳中無數姑娘萌點的氣質,都無法用言語簡單地描摹和形容。
那是怎樣一個英雄,在他的年代,仰慕他的姑娘,數量之多,或許能夠組成六七個女子學校?
但對現在的我來說,最重點的不是此刻的槍哥如何如何吸引人、如何如何有魅惑力,而是,他看向我的眼神——
他金色的眸中,寫著殺意。
或許那氣場無法被旁人所感覺到,我也隱約聽見臺下有倒吸冷氣的聲音,很多人將相機模式改成了攝像,我也聽到了臺下細碎的言語,說著槍哥如何如何逼真。
——當然逼真了。
——現在站在臺上要跟我單挑……或者說要斬殺我的傢伙,可是貨真價實的lancer。
我吩咐說不要留情地動手,看來,他做到了。
……
站在這舞臺上,穿著saber的戰袍,化著讓自己都陌生妝,將頭髮染成了金色,編成saber那樣的髮型,甚至我大眼睛,也因為盯著美瞳的緣故是漂亮的綠色,從外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