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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安的吧。
我不動聲色,靜靜的觀察著他。
卻見他猛然站住,一把將我從几案旁揪起來,我的腿碰到几案,又是一陣生疼。
尚未站穩,便被他推倒在地,他一咬牙,跨坐在我身上,扯住我的領子,拳頭捏的緊緊的,低下頭,盯著我,眼睛都要冒出火來。
他這哪裡是想做什麼的樣子?
我朝他笑了笑,卻不想竟又招來兩個耳光,腦袋嗡嗡作響,就聽見他用著萬分怨恨的,甚至有些變調的聲音對我吼道:“威脅不了你?反正都是死罪,多一條少一條沒分別!”
話音落下,我胸前的衣襟,就被撕裂了一塊。
他似乎對我有著天大的怨恨,似乎竟想用這種方式,來發洩他對我的怨恨一般。
微微一笑,不去理會那一聲又一聲的裂帛之聲,自顧自的說道:“你想做的話,隨便你,朕說過了,朕又不是女人,朕不在乎!只是——”
說畢,我頓了段,看著他的神色,他的眼睛已經有些發紅,神情更近乎獰怖。
“只是,與皇后私通之罪,朕可酌情處置,謀逆之罪,朕決不姑息!杜卿,朕勸你,趁尚未釀成大錯,及時收手!”
杜充卻不知聽到了什麼,面目近乎變得扭曲,又是一個巴掌,狠狠的扇來,全然不看地方,扇到我的腦袋上,順手抓住我的頭髮,死死的揪住,揪得頭皮生疼,將我的頭提起,提到他面前。
我坐在地上,半邊的衣衫,早已被撕裂的,初春的天氣,尚冷,心理戰中,不能退讓。
我坦然看著他,微微揚了嘴角。
杜充卻已經不知為何,眼神更加瘋癲,站起身,拖著我的頭髮,就將我拖到殿中的柱子旁,扯下我的腰帶,將我雙手扭住,反綁在柱子上,隨即雙手用力,分開我原本就毫無力氣的雙腿,扯裂底褲,又露出他自己的那東西。
我朝他那裡看了一眼,笑了笑:“杜卿,你這是何苦?”
小腹上立刻捱了重重一拳,疼得我渾身縮到一起,他自己套…弄著自己,一邊弄,一邊有些瘋魔的吼道:“你他媽是個什麼東西,我要讓她看看,她喜歡的人,是個只會在男人身下承歡的兔爺!他媽B,她居然喜歡個兔爺,她居然喜歡……”
我不做聲色的看著他,說的那個“他”,是誰?
看著他越吼越失去理智,我冷笑數聲,盯著他,道:“杜卿,朕可憐你!即便是你今天做了,那也不是你上了朕,而是朕上了你!”
杜充已經套…弄得半硬,聽到我這話,一拳下來,我胸口猛然受到重擊,忍不住便要噴出血來。
緊緊抿著唇,將口中的腥甜吞下,然後笑了笑。
又是一拳要下來,卻不想此刻,竟闖進來一個杜充的親兵,看了我兩眼,居然臉頰發紅,對著杜充說話的聲音,也有些異樣,有些本該低聲說的,卻說的高了些。
讓我聽見了幾個字:秦檜……求見……
杜充看了我兩眼,竟眼神中露出如釋重負之色來。然而那只是一閃而過,便看見他轉過身去,穿好衣衫,大跨步走出了福寧殿,將我獨自留在殿中。
大殿中空蕩蕩的,扭過頭,朝一旁看去,後面是寢閣,寢閣對面,是我上次,特意為留下岳飛而坐的山河地圖。
猛然想到他,便萬分慶幸,他此刻不在。
所以,我再狼狽數倍,也不害怕!
他此刻應該已經開赴河北了吧?這麼多天了,他已經同金兵交手了麼?已經同韓世忠匯合,直取幽燕了麼?
用著痠麻的手臂,企圖將綁著我雙手的繩子扯開,可柱子很大,兩隻手根本無法碰到,而且,腿骨斷處,疼得讓我額頭冒汗。
緩緩的往下滑,移動著已經不屬於我的雙腿,想要坐到地上,緩解雙腿的疼痛。
然而只滑到柱子的基部,便被底座卡住,動不了了。
額頭冒出的汗更多,咬著牙,只覺得牙都要咬碎了,還在努力的想要將綁著我手的繩子解開。
卻冷不丁聽見一聲頗為急切的呼喚聲:陛下!
我朝那聲音看去,萬萬沒想到,竟然是他來了!
如此狼狽不堪,且衣衫不整,頭髮散亂的樣子,落入了秦檜的眼中。
秦檜上前兩步,大驚失色,環顧四周,將殿中的簾幕扯了一塊,蓋在我身上,又伸出手,將我被綁在柱子上的手解開。
手一鬆開,我活動了活動勒出兩條血痕的手腕,在秦檜的幫助下,勉強將下面遮住,架在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