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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騎馬,還是坐車好了!”
坐在車內,我仔細的回想關於杜充的一切。
在駐守山東的時候,抗擊過金兵,雖說為人有些寡仁少義,可也決不至於投靠金兵。
他的部隊,一直駐守在京城,我尚未走的時候,更看不出任何差錯。
而我出門後,卻未聽到半點風聲,我平日裡對他,也沒有不公之處,那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導致目前的局勢?還是說,他背後,另有主謀?
可是他已經是東京留守,我想不到他的後臺會是誰。
行走在大街上的時候,掀開簾子朝外看去,來來往往計程車兵更多了,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馬車根本不聽,一徑到了宮中,過大慶殿,直入禁中。
不出所料,禁中的侍衛,自然是全部換了的,甚至連一些太監,都換掉了。
看著杜充毫無顧忌的準備闖入禁中,我更是詫異。
車駕一直駛入福寧殿才停下,杜充拿劍挑著車簾,對我哼了一聲,毫不客氣的說道:“陛下,該下車了!”
我又怎麼可能站的起來?
沒有說話,四下看去,想了想,問道:“高公公呢?”
卻冷不丁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高公公仗著陛下的寵愛,對臣妾不敬,已經被臣妾杖斃!”
心中立刻有千萬個念頭滑過。
竟然是她!我原本,一直猜測,會不會是秦檜。
千萬個沒想到,我知道她有找過人,但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找上了杜充。
吸了兩口氣,迅速冷靜下來,不動聲色的問道:“秦尚書呢?”
只聽得皇后冷笑數聲,卻未說話。
車內伸出一隻大手,將我領子捉住,拖了出來,然後上下打量數眼,帶著不屑的神色,譏諷道:“真不中用!站都站不起來了,還在想你的老相好?”
我在心中恨得牙癢癢,卻此刻在人手中,只咬緊了牙,不再說話。
杜充朝皇后嘿嘿笑了兩聲,拖著我,將我拖進福寧殿,一直拖到几案前,稍稍長好一些的腿,此刻被碰的生疼,更有些骨頭處發出的響聲,想必是又錯位了。
几案前擺著筆和紙,杜充站在我面前,看著我,狠狠的說道:“下詔,傳位於太子!”
局勢已經被人控制住,知道反抗徒然無用,靜靜的坐在那裡,不去理他。
杜充的手,猛然揪住我的領子,盯著我的雙眼,惡狠狠的咆哮:“別他媽給我裝清高!你不寫,老子有的是辦法讓你寫!”
我亦看著他,猛然笑了一笑,淡淡的道:“朕從來不受人逼迫,想要朕寫這種詔書,下輩子!”
話音剛落,便聽見空氣中清脆的耳光聲響起,兩頰火熱,嘴角亦有一股腥甜溢位。
抬起手,擦掉嘴角留下的血,看了杜充一眼,緩緩說道:“杜卿,你要知道,關陝十萬大軍,河東路五萬大軍,河北路五萬精兵,都聽朕的號令。你絕不會是韓世忠,岳飛的對手!朕勸你懸崖勒馬,迷途知返。朕或許會網開一面,從輕發落!”
杜充哈哈大笑,用手捏著我的下頜骨,讓我難以說話,盯著我,笑了幾聲,說道:“他們聽得,是你的號令?哈哈,好笑!他們聽得,自然是皇帝的號令!你退了位,他們,自然要聽新皇帝的號令!”
我想說兩句話,可下頜骨被他緊緊的捏著,嘴都難以合上,更不用說發聲了。只看著他,用著最最不屑,最最悲憫的眼神看著他。
卻不想杜充轉過頭去,對周圍的數名士兵說道:“你們出去!讓我好好的勸勸皇帝陛下!”
幾名士兵轉身而出,我心中劃過一絲不詳的預感。
看著杜充,杜充亦彎下身子,盯著我,甚至伸出另一隻手來,將我嘴角又流下的血拿指頭沾了沾,然後將沾了血的手指頭,伸到我的口中揩掉,在我耳邊,用著讓人雞皮疙瘩掉一地的語調,說道:“聽說皇帝陛下的味道也不錯!你那麼相信什麼韓世忠,什麼岳飛,還有什麼秦檜,看來,他們都嘗過你的味道了?你若不肯下詔,那臣今天,可也要開葷了!”
心中有些驚恐,可知道,萬萬不能顯露出來,故作鎮定的伸出手,將他捏住我臉頰的手扯開,淡淡的道:“朕又不是女人,這種話,威脅不了朕!”
杜充重重的哼了一聲,將我丟開,在殿中走了兩步,看樣子頗為焦躁。
他在焦躁什麼?他又在著急什麼呢?這樣看來,他即便是囚禁了我,逼迫於我,在他自己的心中,也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