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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檜的證人,證據,甚至連證詞都已經準備的妥帖,看樣子,是謀逆之罪。
也算得上是準備的周全,而且有些事情,張浚的確犯過,單就他汙衊曲端,將其斬首一事,就難以洗刷。
岳飛要給他翻案,需要時間。
給張浚求情的摺子,我留中未發,一時外面也猜不到,這皇帝究竟是什麼意思。
第三日的時候,岳飛來找我,說張浚在牢中,提出要見我。
我趁著四下無人,手悄悄的滑進他的衣衫,順便吃點豆腐,對他笑道:“我又不想見他,只想見你!”
他將我的手從衣衫中扯出,微微皺眉。
我鍥而不捨的繼續自己的吃豆腐行為,想要伸出魔爪,卻被他攔住。
對他笑了一笑,在他耳旁輕聲道:“你這也算是為張浚求情,想讓我去,好歹也該拿點東西來交換交換!”
他的臉紅了紅,隨即粗聲道:“不去就算了,我又沒說要求你!”
我若有所思的嗯了一聲,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某處,笑道:“昨夜也不知是誰求我別亂動,大概那人不是你吧~!”
他哼了一聲,面有慍色,過了一會,道:“陛下,臣與你說正事,你正經點行不行?”
我呵呵笑了兩聲,對他悄聲道:“那你讓我在上面一次,我以後就正經了!”
他一甩袖子,轉身而去,再也不理我了。
得,又把他弄跑了,我才不會在這種時候去見張浚,這不明擺著讓我給他認錯麼?
事情幹完,晚上一個人在寢宮,實在難熬。
悄悄的出宮,到他家。
出乎我意料之外,他家的正廳,竟然燈火通明。
讓管家別跟著,自己躡手躡腳的走進,躲在一旁,卻萬萬沒想到,有數名女子在他家的正廳中,其中三名我認得,一個是廖小姑,一個事被張浚搶走的岳飛未婚妻,還有一名,居然是柴郡主。剩下的那名,我就不認識了,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不過也是美人一個。
看來是跑到岳飛家中,給張浚求情的。
悄悄的退了出來,感嘆之餘,有些羨慕張浚的豔福。
張浚出獄,是在岳飛接手此案的十天後,結果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原以為會給個無罪官復原職,卻不想岳飛竟然還認真的,將張浚犯得那些事情,給判了。
罷了樞密使和宰相之職,改任延邊路的知州,曲端的冤案,也給平了,追加封號,安撫曲端的親屬。
張浚走的時候,來宮裡了一趟,將近兩個月的牢獄生活,讓他的臉變得前所未有的白皙。
當然,張浚對我是不可能有什麼好臉色的,還是一副皇帝是昏君的架勢,只不過沒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
最後,他對我評價了兩個人。
一個是秦檜,他提起秦檜的時候,臉上帶著些懊悔和仇意,說此人陰狠,若他得勢,朝中必無寧日。
一個是岳飛,他說了一句讓我頗為回味的話:嶽少保,要麼是大忠大勇,心胸坦蕩之人;要麼,是大奸大惡的偽善之輩。至於究竟是哪種,他分辨不出,讓我自己小心。
我對他的評價,不置可否,只告訴他,關陝重地,現交付他手,讓他好生經營。
張浚出獄,還有一件事情讓我有些意外,他竟又納了兩名妾室。
北周柴氏一直是太祖得了天下之後優待的世家,柴家的郡主,竟然心甘情願的去給張浚做小妾,還願意隨他一道趕赴關陝。
他什麼時候下手的,我竟全然不知!
張浚的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朝中諸位大臣,對於此等處理,也很滿意,譬如殿中侍御史上書,說陛下為天下著想,忍痛割愛,克己復禮,實為典範等等等等。
幫岳飛畫兵器圖的時候,忽然想起這句評論來,忍不住笑出了聲。
正在寫書的岳飛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道:“一個人傻笑,不知道下一個倒黴的人該輪到誰了!”
我猛然跳起,將他撲倒在地,對他笑道:“當然是你了!給你臉上畫兩根鬍子~!”
提起筆,在他臉上落下,他有些不悅,微微偏過頭,我的一根鬍子就畫到了他的衣服上。
他哼了一聲,有些不太高興:“剛剛寫的一頁紙,又被陛下弄壞了!”
我拿自己的那處碰了碰他的,意有所指:“我賠給你不就行了?”
他微微揚眉,四下打量了一眼,道:“難道你想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