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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宗,還幹過這些事情。看來他殺自己人,還是下的去手的。只是,對自己人擺得出皇帝的架子,怎麼對金兵,就害怕膽怯起來了呢?
見趙佶發怒,我微笑道:“這次倒不是為這些事情,單單就是為了康王的事情,前來讓父親幫忙的!”
趙佶重重的哼了一聲,坐在椅子上,不去說話。
我看了看他的神色,然後道:“朕得知,康王現在,手中的兵馬,已經不下十萬,朕封他為天下兵馬大元帥,讓他火速帶兵前來救援,然而到了現在,他不僅沒往汴京城來,反而越跑越遠了!”
趙佶哦了一聲,不以為意,道:“或許九哥想再多招募一些,一舉成功也未可知!”
我冷笑一聲,道:“康王所在的相州,離開封不過三四日的路程,他若想來救,恐怕早來了,朕看他這個樣子,大概是想帶著那十萬兵馬,另做打算!”
燭光下,趙佶面上的肌肉抖了一抖,隨即淡淡的道:“陛下你就是疑心重,我看九哥那孩子好得很,上次說要出使金兵,無人肯去,九哥主動請纓,忠義可表,哪裡會像你說的那麼不堪?”
說我疑心重?他若完全相信趙構,為什麼他面上會肌肉跳動?
我上前一步,盯著趙佶,低聲道:“爹爹,你我父子二人,同困京城,即便是之前,有些什麼誤會,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也是同坐一條船,孩兒定然不會作出對自己不利的舉動;不過九哥可就難說了,他從小就胸懷大志,勇猛過人,在宮中的時候,卻得不到重視,此刻有了手握重兵的機會,不來救駕,反而朝相反的方向跑,他安得什麼心,爹爹這麼睿智的人,恐怕不可能不知吧?”
趙佶此刻方才正眼看我,看了一會,然後猶豫道:“這……當日九哥在宮中的時候,朕對他們母子的確有些偏頗,可,可他也不會如此大逆不道……”
我靠近趙佶,坐在他身旁,對他道:“爹爹,如今汴京城被困,唯有勤王之兵到來,才能解汴京之圍!孩兒自信能夠守得汴京三五個月,可三五個月後呢?城中糧草具絕,爹爹與孩兒,如何再守?爹爹,那康王趙構,手握重兵卻見死不救,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還不明白嗎?我看他根本就是盼望你我被金兵捉去,他好自立為王,從此揚眉吐氣!”
趙佶呆呆的聽我說完這番話,來回思量,最後長嘆了一聲,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道:“九哥在這裡時,我對他也不好,你這個做大哥的,以前也對他不甚關愛。如今大難臨頭,也怨不得他,都是你我的命罷了!”
兄弟相疑怎解圍
我冷笑一聲,道:“那倒也未必,孩兒有一計,可令康王他乖乖的前來救駕,只要爹爹肯幫忙!”
趙佶站起身,在殿中來來回回踱步半晌,終於說道:“也罷,你說吧!我幫忙便是,只是將來,雖然九哥不好,到底是你親弟弟,可別……”
說到一半,話又止住,最終嘆了一口氣,重新坐回書案前。
一炷香之後,我拿著享譽書法界的瘦金體,鄭重的在趙佶的名字後,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命符寶郎取出皇帝行寶的玉璽,蓋上了鮮紅的印章。
密旨有兩份,第一份寫的是:
康王在外,風霜勞苦,不忘國家,朕心實慰;然兵馬聚集,尚需時日,金兵圍困,京城危在旦夕。朕日夜思之,甚為憂心。朕聽聞副帥宗澤頗能戰,不若先遣其率部分人馬,前來牽制金兵,以緩京城之急。待兵馬聚齊,康王可率其隨後而至。康王體國,想宜悉知,故茲筆喻,無慢我言。
把第一份詔書依樣畫葫蘆的複製了十多份,讓我自己寫字,我不行,不過讓我用黃絹蒙著宋徽宗的真跡依樣畫葫蘆,到是靠那麼點譜,畢竟大學的書法課,也沒有完全打瞌睡睡覺,還是下過一點功夫的。
第二份聖旨卻不一樣,不能等到三四天之後再送出去了。
事到如今,我只有賭一把。
讓傳旨的人,跟著宗澤的部隊一起走,等離開康王之後,在將第二道密旨給宗澤。
我賭,這些傳旨的人,不會私自拆開來看。
更堵出城送旨的數十個人中,唯一一個有第二道密旨的人,不會被抓住。
將這一切佈置妥當,已經是深夜。
高公公換了班,頂替他的,是早上準備捲了細軟逃跑的鄧泰。
回到宮中,人人的神色,都有些驚慌。
更有皇后前來問我:“官家,情勢危急,我們,我們是不是要……?”
在坤寧殿門口站住,回過頭,對皇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