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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處多日,知道這是他惱怒的表現。
只是,這個樣子,在其它人眼中,恐怕又是另外一層意思了。
天氣本來就熱,張浚面色白皙,粉若桃李,過了片刻,紅暈退去,對著曲端也笑了笑,道:“無妨!若本官真去了哪裡,我敢保證,你變臉色的次數,一定會比我要多!”
張浚說這句話的時候,波瀾不驚,微微含笑。可話中的內容,誰都聽得出來,絕不是好相與的。
我朝曲端看去,曲端卻看著張浚,楞在哪裡,連杯中的酒溢位了都毫無知覺。
出乎意料之外的,曲端並未再多說話,直到張浚起身走了,他還在不停的往自己的肚子裡灌著酒,就連我勸他莫要貪杯誤事,他都充耳不聞。
曲端走後才一天,張浚就在早朝上,遞了平戎十策,並再次表明,國家中興,當重關陝。
今河東路有韓世忠,河北有岳飛,兩人手中所駐守之處,都未曾被金兵攻克,卻獨獨關陝,丟了延安重地,又有西川腹地作亂,劉光世久不能平,請求朝廷派人前去,都督兵事。
至少要趁著夏日,北面戰事壓力減輕,拿下西川!
張浚的提議,得到了眾多朝臣的贊同,就連我的宰相呂好問,也表示贊同,並且說張浚在洞庭湖,都督岳飛平亂,頗有功效,可堪大用,派他前去關陝。
我看著呂好問,面上帶著微笑,口中說著愛卿所言有理。心中卻老大的不願意,平定洞庭湖,分明就是岳飛的功勞,怎麼就算到了張浚的頭上?以前張叔夜在那裡,他也都督了大半年了,沒見都督出朵花來!
只是,平定西川的事情,不能再拖了,都糾纏了一年,再這麼下去,估計趙構的根基,是越來越穩,而難度,只會越來越大。
劉光世在漢中,和趙構對壘,用兵整整一年,毫無建樹,劉光世的能力是有的,只是不怎麼拿事當事。
傳來的戰報,他都已經多次錯失良機,若真要派監軍,我看給劉光世派去不錯!
最後召集內廷會議,樞密院和政事堂,外帶我的意思,張浚改任河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