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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針對朝廷收攏場礦專營之權的事情,發了一批文章在報紙之上。
這報紙,很快就到了元公路的桌頭。
“天子此舉,不禁令人想起周厲王,行‘專利’之策,將山林湖澤由天子所有,不許百姓樵採漁獵。史有前例,今可往思,當今天子,欲效周厲王乎?”
看到這一段,元公路跳了起來:“好大的膽子!”
此前報紙之上,亦有批評官員的言論,比如說便有人批評元公路是尸位素餐。但將矛頭直指天子,這還是第一次,元公路可以想得到,朝中百官,還有城鄉讀書之人,看到這段文字之時,會起什麼樣的反應。
以《民報》之影響,李俅此時也應當看到了,他豈有不大發雷霆?
果然,這一期《民報》才發售不久,便有禁軍前往報館,將其抄沒查禁。不過他們到的時候,也不知是走漏了風聲,還是早有準備,除了小貓三兩隻和一堆印刷機器之外,杜甫等人,全部走脫。
第二日,盧杞所辦的《大唐報》便瘋狂攻訐《民報》之舉,稱之為目無尊卑,犯上作亂,與安祿山等如同一轍。字裡行間,隱約就將筆鋒指向了葉暢。因為此時《大唐報》還是創刊不久,正值免費傳送之際,故此影響也是極大,整個長安都似乎因此窒息起來。
但第三日,隱入地下的《民報》便又反擊了。
“此前曾說,今上欲效周厲王,專利天下,今再觀之,今上不僅學得周厲王專利之亂政,亦學得其以巫止謗之策矣。封禁民報,縱容跳樑小醜,種種手段,與厲王有何分別?只是今上讀史,未曾學全,看得厲王之策,未見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