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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攙他,心有餘而力不足。好不容易走到路口,魏勳抱著白楊便乾嘔起來。
“魏先生,你在這兒別動,我來打車。”我叮囑了他一句,急忙超路邊奔去。
好在此時計程車較多,我跟師傅交代了幾句,又去扶著魏勳。
快走到路邊時,羅蒙忽然追了過來,扯著嗓子喊到:“陳天喜,魏勳還是交給我吧。你……你去看看小默默。”
我想著今晚曾子默的表現,說:“那麼多人看著他,他能有什麼事。”
“你不知道呀,小默默的病剛好,現在飲酒,身子受不了啊……”羅蒙將魏勳架了過去,扶著他上了車。
我愧疚的看著他一眼,卻見羅蒙關了車門。
“姑奶奶,你放心好了,我對這一類,沒興趣。”羅蒙嬌嗔的看著我,蘭花指一勾,妖冶指數瞬間升級。
然而下一秒,他的臉上忽然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小默默,你怎麼出來了?”
19。牽手
我回頭望去,果然看到曾子默站在身後。他面無表情的看著羅蒙,說:“這才喝了多少啊?這麼快就急著回去了?”
丫就是來找茬的!
羅蒙對我使了個眼色,示意讓我過去巴結曾子默。其實我也看得出來,連酒吧的侍者都要給六少幾分面子,我又何必不識相。
於是我走到了曾子默的面前,擠出一個微笑,說:“六少,喝酒就是喝個盡興,你這麼拼命,身子骨受不住,可是會腎虛的!”
曾子默瞥了我一眼,嘲諷的開口:“我腎虛不虛,你還不知道?怎麼著,學孔雀呢?見到異性就開屏?”
幾秒之後我才反應過來,曾子默這是在罵我。
我深知蜂毒的事是我不大厚道,便沒再多說,轉身走向計程車,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走嗎?”司機師傅問了一句。
我點頭看向別處,說:“走。”
“不走!”羅蒙扯著嗓門大吼一句,著急的說:“陳天喜,你丫現在拗什麼脾氣,我跟你說,你要是惹急了小默默,咱三都走不了。”
馬路又不是他家的。誰信啊。
“你下車。”羅蒙見我無動於衷,頓時下了命令,說:“今天你不下車,明天老孃讓你失業!”
“你還是先確定了自己的性別再說話吧。師傅,開車。”我瞪了羅蒙一眼,早已經沒了理智。
司機師傅啟動車子,才劃了一米的距離,就被羅蒙喝令停下。
“陳天喜,小默默倒下了。”羅蒙驚慌的喊了一句,“你快下車瞧瞧。”
我聽著羅蒙的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慌張的看了車窗外,沒想到的是,曾子默真的倒下了。
我急忙開啟車門,跳過柵欄後,快步朝曾子默奔了過去。
這傢伙平時身強體壯的,怎麼忽然間倒在了地上?
“曾子默……”我趴在曾子默的身旁,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臉,“你哪裡不舒服?”
曾子默虛弱的睜開雙眼,抬眼看了我一眼,勉強的扯出一個笑容,說:“我就知道……你沒那麼狠心。”
一句話說完,曾子默病弱的閉上了雙眼。
短短十天,曾子默進了兩次醫院。而這一次,居然是中毒。聽醫生說,是他上次的蜂毒未退,加上今天過分飲酒,才導致他的暈倒。
送他過來的時候,醫生不止一次的埋怨我,好像罪魁禍首是我似的。
問題是,我連他什麼時間坐在我身旁的都不知道。再說了,要不是他,說不定,我就能從魏勳口中套出點東西來。
我想,我上輩子一定欠了曾子默家好幾十袋大米,導致這輩子我要拿生命償還。
這貨躺在床上已經三小時,要不是因為他,這會兒我早就躺在床上了。
還有羅蒙,說好了送完魏勳就立馬過來。這都午夜十二點了,他難道被貞子纏住了?
我還是不要自個嚇唬自個了。畢竟,這空蕩蕩的病房,已經讓人浮想聯翩了。
忽然,我的手機毫無徵兆的響了起來。我拿起一看,是羅蒙發來的簡訊。
“天喜,小默默就交給你了。晚安。”
不是……羅蒙這意思,今晚他不過來了?讓我一個人陪床?讓我一個女人陪床?
我憤怒的朝著電話罵了一句,隨後,便聽到了兩句咳嗽聲。
轉臉一看,曾子默撐著一張脆弱的小臉兒,無力的看著我。
“你醒了?”我避開曾子默的眼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