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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還會被劉徹牢牢記上一筆,甚至直接問罪。
私鑄之風逐漸被壓下,新錢很快通行各郡縣。
新錢發行時,遠在封國的淮南王接到聖旨,明言有人告發他謀逆,要他到長安自辯。
接到聖旨,劉安再是心機深沉,也禁不住臉色發白。
抗旨不遵絕不可能,以當今子的脾氣,如果他敢抗旨,下次來的就不是宣旨的官員,而是披堅執銳的軍隊。
若是去長安……心中沒鬼自然不懼,問題是劉安確有謀逆之心,雖然懾於朝廷兵力,行動和心思都愈發隱秘,但知情的心腹確有不少,這讓他難免惴惴,看向屬官的目光都帶著懷疑。
究竟是誰出賣了他?
他不是劉陵,對中尉寧成有極深的瞭解。若無真憑實據,這個嚴酷不下郅都的酷吏,絕不會請下明旨!
想起郅都任中尉時,主審前臨江王一案,劉安一陣頭皮發麻。
他不認為自己會有劉榮的運氣。
這一去,怕是會凶多吉少。
郅都,寧成,一樣身為酷吏,一樣喜好找諸侯王和貴饒麻煩。
想到兩人同自濟南升遷,劉安不禁苦中作樂,難道是當地的風水問題?下一任中尉會不會再出濟南?
聖旨既下,淮南王再不情願,也得乖乖收拾行囊,隨來者前往長安。
因劉陵被拘押,他未能得到確切訊息,並不知曉事情是由王太后設計,寧成和劉徹不過順水推舟,一路都在懷疑是哪裡行事不周,又是哪個屬官和門客背叛了自己。
直至抵達長安,被“請”進中尉府,見到連吃一個月“特定膳食”,臉頰瘦得凹陷的劉陵,劉安方才有所頓悟,看向女兒的目光像帶著刀子,再未有半點慈愛,恨不能置之於死地。
淮南王在中尉府時,南歸的四營也返回林苑。
未來得及休息,趙嘉和魏悅等人就見到宮中來人,宣子諭,召其未央宮覲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