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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給公孫敖反應的機會。
捱了兩拳,公孫敖很是莫名其妙。見趙破奴不打算停手,乾脆丟開竹簡,大吼一聲,握拳迎上了上去。
衛青和趙信本想勸架,奈何兩人打得不可開交,過程中被波及,索『性』開啟一場混戰。
四人打成一團,拳來腳往,虎虎生風,到最後也沒能分出勝負。
等到戰鬥技術,四人攤開手腳,呈大字型倒在草地上,胸口上下起伏,不停喘著粗氣。
“阿青,破奴這是發哪門子瘋?”公孫敖喘勻氣,捂著青紫的嘴角,開口道。
“問他本人。”衛青閉上雙眼,單手搭在額前,陽光灑落在身上,整個人懶洋洋的,似舒展身軀的豹。如果不是眼眶發青,絕對稱得上賞心悅目,幾能入畫。
公孫敖坐起身,握拳敲了趙破奴一記。
“怎麼回事?”
趙破奴反手回擊,一言不發。
“到底怎麼回事?”公孫敖滿頭霧水,不明白今天都是抽什麼風。
“是秋姊。”趙信用手肘支起身,隨手抓起一塊石子,砸在趙破奴肩上,引來對方一陣呲牙。
“秋姊?”公孫敖雙手握拳,正對一敲,“破奴的心思沒成?倒也不奇怪。”
他難得這般感覺敏銳,只是聰明得實在不是時候。
“你說什麼?!”
趙破奴騰地坐起身,怒目圓睜。
不安慰就算了,還要胸口背後各-『插』-一刀,有沒有這樣的兄弟,有沒有這樣的同袍?!
“我說得又沒錯。”公孫敖支起長腿,抓起兩枚石子上下拋著,“我都能看出來,秋姊對你無意。這事強求不得,你還是趁早死心。”
“我偏不!”趙破奴咬牙道,“年歲算什麼,身份又算什麼,阿敖能娶絹女,我為何不能娶秋姊?沒有子嗣,我不在乎!”
趙破奴越說越激動,握拳捶在膝上。
“若是娶不到秋姊,我這輩子不成親!”
趙信和公孫敖互相看看,很想告訴趙破奴,發下此誓,他八成要打一輩子光棍。礙於兄弟情分,到底沒給他繼續-『插』-刀。
衛青睜開雙眼,坐起身,按住趙破奴的肩膀,正『色』道“破奴,莫要讓秋姊為難。”
“我……”
“今日的話,在我三人面前說過就罷,莫要再道於他人。”衛青繼續道,“人多口雜,被有心人聽去,難保會引出什麼事端。”
“禍從口出。”趙信接言道,“邊地且罷,回到長安後,切莫如此口無遮攔。”
心知兩人說得有理,趙破奴用力耙過前發,到底點了點頭。
衛秋回到房中,不意外看到衛夏。
衛青蛾身體尚未痊癒,因『藥』方之故,這些時日頗為嗜睡。小郎君也被『乳』母哄著睡去,兩人得空,取來硝制好的獸皮,打算為衛青蛾縫一件斗篷。
“事說清了?”衛夏一邊穿針引線,一邊說道。
“說清了。”衛秋開啟裝珍珠的匣子,從中挑出最圓潤的幾顆,點綴在斗篷的領口處。
“說清就好。”衛夏取來剪刀,對比絲線顏『色』,輕聲道,“女郎的意思,應是會隨郎君入長安。你我侍奉女郎,自要一同前往。京城不必邊地,有些事趁早解決為好。”
“我明白。”衛秋將珍珠放好,覺得顏『色』過於寡淡,轉身取來一盒寶石,重新進行挑揀,“不過是年少的心思,過些時日就淡了。”
衛夏停下動作,抬頭看向衛秋,見她眉眼柔和,雖因-毒-傷略顯消瘦,仍難掩麗『色』,不禁道“阿妹,你真想好了?”
“阿姊何出此言?”衛秋詫異道,“你我當日立誓,今生今世侍奉女郎,莫非阿姊有他念?”
說到這裡,衛秋的笑意漸漸隱去,神情變得冰冷。
“怎會!”衛夏皺眉。
“既然沒有,阿姊莫要再出此言。”衛秋收斂冷『色』,神情又變得溫柔,不見半點鋒利,“我的命是女郎給的,這輩子侍奉女郎和小郎君。阿姊的話我就當沒聽過,今後也莫要再提。”
衛夏點點頭,重新拿起針線。
陽光從窗外灑入,細塵在光中飛舞,輕飄飄,點綴滿室靜謐。
衛青蛾養病期間,趙嘉常是郡城畜場兩頭跑,忙得腳不沾地。
好不容易處理完軍情事務,又被魏太守抓壯丁,幫忙料理郡內政務,核算上季商稅。
魏尚年事漸高,精力大不如前,去歲入冬染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