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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你這不是兩個錢，而是一個億，但是大牛們會為了一個億出賣自己的學術道德？
普通槍手寫不了，大牛級別的又不會去當這個槍手。
所以這幫水木大學的教授們才會更加的疑惑。
這個叫白學的本科生，究竟是怎麼寫出來的？
於是，這個疑惑便交給了我們的這位嚴肅臉教務處主任。
反正每一篇頂級期刊過稽核之後，教務處主任都是有必要跟投稿人聯絡的，於是，“詢問”的這一項任務，便交到了教務處主任的頭上。
教務處主任也是好奇啊！
這白學長相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還不帶眼鏡，頭髮烏黑髮亮，這人別說是搞學術了，都不像是一個水木大學的學生。
放眼望去，哪兒個水木大學的學生，不是自帶學霸氣息的？哪兒像這個白學？第一眼看過去，學習的氣息沒有多少，反而是有一種某韓歐巴的感覺。
咳咳，當然這只是教務處主任的個人看法。
教務處主任雙眼炯炯發亮，毫不掩飾的盯著白學的臉，等待著白學的回答。
白學呢？
還是低著頭，一言不發，一聲不吭，一聲不響。
其原因主要還是因為：不是他不想回答，是他還沒想出來該回答啥！
白學總不能說：“沒錯，這論文不是我寫的。”
可是，這論文就是他一個字一個字的在電腦上敲出來的啊！天地可鑑！
白學又不能說這是系統圖紙的產物，我只是系統的搬運工。
教務處主任會信嗎？
可能會信，只不過信的是白學在發表論文後精神失常需要去精神病醫院治療了。
“主任，有句話不知道我當講不當講。”白學猶豫了一下，說道。
白學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可是頂著教導主任相當大的壓力的，剛說完，那縮在面板裡的汗，就一顆顆的鼓了出來。
“你說。”教導主任沉聲道。
“天賦……你信嗎？”白學打算先開個玩笑。
“我信。”教導主任毫不猶豫的說道。
？？？
白學愣了一下，劇情好像有些不對啊？
我就隨口一說，這就相信我了？
“水木大學中有天賦的人確實不少，天才鬼才更是比比皆是，我相信你就是那個在學術上最具有天賦的那一個。”教導主任那副死魚臉上，終於是露出了一絲微笑。
白學有些受寵若驚。
我只是隨便說說啊……真相不是這個啊！
“你讓我想起了那個在《Nature》上發表了石墨烯論文的少年。”
石墨烯？少年？
白學想了想，發現腦海中竟然有那麼一絲印象。
“您是說……曹原？”
“不錯，他是在自然上以第一作者身份發表論文最年輕的華夏學者，而你，是在賽恩斯上發表論文中最年輕的華夏學者。”
“……”白學不明白，這有什麼聯想的意義嗎？
“六年前我到華夏科學院少年班時曾見到過他，他說過的一句話讓我印象深刻。”
“什麼？”白學一愣。
“學術，靠努力，更靠天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