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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永麟老臉一紅,但偏偏又不能解釋,只得胡謅道:“您看這位端木雄小兄弟不是一表人才嗎?如果他這次奪得了庫拜的第一名,我想胭脂公主會對他另眼相看的。”
雲丹王更是對吳永麟這種不為美色所動的謙謙君子之風大為折服,這個人如果不愛權,不愛色,那他一定愛財了,便幽幽道:“吳先生還沒提你的條件呢?”
吳永麟毫不猶豫的說道:“我只要些許彈丸之地能容納我背後那些人有處安身立命之所,如果我們接管了措姆渾的地盤,我首先會很樂意的成為你與西夷之間的橋樑。”
“難道你就不怕?”
雲丹王的言外之意是你與西夷人苦大仇深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了,難道不怕我背後捅你一刀,將你當禮物一樣送給西夷人,雲丹王當然不能當著吳永麟的麵點破,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在國與國之間,更沒有永遠的盟友,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有利可圖的基礎之上的。
“任何人想動我首先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才行,這次庫拜,我們必然奪冠,既然在比試中我贏了,在戰場上我也會毫不留情。”
雲丹王被他這麼大的口氣嚇的直接退坐在靠椅上,他完全被此人的氣場震懾住了,這是唯一一個讓他覺得後怕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