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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看見那清麗的身形,剛剛本來就意猶未盡,此時更是抱著救人一命的博大胸懷,勉為其難的將赤條條的女子摟入了懷中,感受著胸前兩隻玉兔的柔軟,早已心癢難耐,於是將女子樓的更緊了,看著一對酥香的**在自己的胸前被擠壓變形,二狗子心滿意足的露出一絲壞笑。二狗子同時將女子冰涼的雙腳靠在自己的小腿上,時不時騰出一隻手幫她揉捏下那雙冰涼透骨的柔夷小手,後來發現收效甚微,乾脆直接放到了自己的腋下。

一個正常的男人,如果一直望著一個身材姣好,赤裸裸的美女,難免做出一些禽獸之事出來,二狗子為了防止自己犯罪,等女子身體漸漸暖和起來後,為了掩蓋自己的慾火,乾脆背對著她,眼不見,心能定。這也僅僅是欲蓋彌彰,當他心猿意馬的時候,美女伴著一股從鼻子裡散發出來的氤氳之氣,居然靠了過來,弄得二狗子的全身酥麻麻的,而後又不自覺的將二狗子緊緊摟入了懷中,同時將雪白的小腿又和他糾纏在了一起,二狗子哪裡受得了如此的熱情,望著早已旌旗飄揚的小兄弟,正欲轉過身將麗人就地正法。

“月靈兒,呵呵,吳掌櫃,呵呵,我好想你們。”其實慕容怡清想說的是:吳掌櫃,我好想見你。此時迷迷糊糊的,說成了我好想你們。

吳永麟剛剛還慾火繚繞的激情煙消雲散,聽見月靈兒三個字的時候,心虛的歇了菜,此時仔細了看來看這個麗人,此人生的容貌清秀,眉似新月,桃花杏面,玉骨冰肌,就像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那麼水淋淋,光豔豔,明燦燦,讓人遠觀而不敢褻玩焉。

望著這朵素顏欲滴的裸荷花,吳永麟收了收留戀的目光,仔細再端詳了一下美女的容顏,想從腦海中回憶起關於她的點點記憶,但就是沒有關於她的一絲印象,最後懶得想了,這一夜他過的簡直比房子裡聽床還要悽慘,明明香豔在懷,卻偏偏動她不得,等到迷迷糊糊睡去,已經快要天明瞭。

新的一天又來到了,張氏一大早就來了,看見土洞中赤裸裸相擁而眠的兩人,清麗的女子還將頭埋在二狗子的懷中,張氏早已羞的掩面而逃,想不到二狗子搬出了是為了和麗人幽會,真的是難為他了。

二狗子迷迷糊糊中聽見一個女子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睡眼朦朧中似乎還看見了一個冰肌瑩徹的背影,他發覺自己昨夜好像做了些什麼,或者她對自己做了些什麼,現在他完全不記得了,而且自己的小兄弟變得通透無比,他完全迷糊了,哎原來自己還是一個禽獸不如的男人。

一陣清香入鼻,二狗子早已飢腸轆轆,肚子不爭氣的開始咕咕怪叫,當他睜開雙眼的時候,一套整齊乾爽的貼身衣物早已放在床前,二狗子穿上的時候,還能聞到陣陣幽香,讓他思緒開始又有點凌亂了。

慕容怡清遞給他一碗清香的肉湯,對昨晚的事情隻字不提,似乎根本就沒發生過一樣,這讓二狗子似乎有點小小的失望。

“謝謝你昨晚救了我,你叫什麼名字?”慕容怡清打破了這種尷尬的局面,首先嬌羞的開了口。

“舉手之勞,你沒給我一大嘴巴子,我已經很感恩戴德了。我啊,他們都叫我二狗子。”

“這是你的真名嗎?還是你的乳名?”

“名字只是一個代號,你又何必耿耿於懷呢?就像功名利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百年之後,又有誰能記得你姓什名誰?”

“你說話很有趣。”

“是嗎?”

“能給我講講你以前的事情嗎?”

“額,這可就說來話長了,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座廟,廟裡有個和尚......”

“啊,你居然是和尚和尼姑生的孩子,難怪取一個這麼難聽的名字,原來是你的爹孃不敢相認。”

二狗子為自己的惡趣味將自己套進去惡寒不已,心下回想起昨夜的夢囈之語,便試探性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是不是和名揚天下的‘蘭菱仙子’認識?”

“你怎麼會曉得‘蘭菱仙子’,你們是不是認識?”慕容怡清臉上露出興奮之色,火辣辣的望著二狗子。

“我倒想認識她,可惜她不認得我。”

“我叫慕容怡清,曾經是紅衫教的右護法。”慕容怡清情緒有些低落,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將自己的身世向對方和盤托出,難道因為自己昨夜與他的肌膚之親,讓自己對他已經毫無防備。再者,自己這一身功夫,在中了拓跋吾宗那一腳,又加之這幾日寒入骨髓,這十多年的功力好像完全消散,自己也許再也不可能出現在那個互相仇殺的江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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