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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漢子一日復一日,有這頭倒黴熊的滋潤,漸漸恢復了生機,他偶爾還會去谷口的河邊轉轉,當張龍張虎問他叫什麼名字?他說自己叫二狗子。問他家裡還有什麼親人?他說沒有了。
張龍張虎的小房子本來就擁擠,再加上隔音效果不是太好,晚上二狗子都能聽見隔壁兩口子‘呼哧呼哧’的肉搏聲,他再看看睡得像死豬的張虎,他對這人這麼多年能兩耳不聞被翻湧,一心只為夢周公的淡定大感佩服,這些年真的是難為這苦逼孩子了,有機會出去,一定給這漢子介紹一個紅顏知己。
這幾日,吳永麟雖然身體已經漸漸恢復,但全身的經脈似乎已經亂的一塌糊塗,自己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完全沒有了原先的戰鬥力,儘管自己以前是個菜鳥,但還是有一戰的能力。現在他有一種像被人打斷了數條腿的八爪魚,雖然有渾身的力氣,但就是使不出來的感覺。他試圖再次用那套武當真人教的拳法恢復往日的氣力,但稍微打個幾招就累的氣喘吁吁,完全沒有了原先的暢快與寫意,這一次,他真的開始迷茫了,自己這身子骨還能做什麼?還不如一直陪著這兩兄弟在這裡共度餘生算了,他的心涼了。
吳永麟今天早早的起來了,對在廚房裡準備吃食的張氏悄悄的說道:“龍哥昨晚好生威猛,昨晚七進七出,生擒孟獲,那一擊直搗黃龍,好生威猛,把敵人殺的不要不要的。”
張氏前面還聽的雲裡霧裡的,後面聽見二狗子陰陽怪氣的模仿了昨天夜裡自己的還要還要的語調,早已面紅耳赤,羞澀不已,擀麵杖都掉到地上了幾次。
當二狗子說要在谷口的旁邊重新弄一個山洞在裡面暫住之後,張氏連忙將還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張龍叫了起來。張龍似乎昨夜意猶未盡,揚手一扯便將張氏豐滿的身姿摟在了懷中,那張虎掌在張氏豐滿的翹臀上游弋的時候在某些關鍵部位還揉捏一下,早已弄的張氏滿臉紅霞的嗔怪道:“都怪你,昨晚被二狗子都聽到了,今天早晨還拿這件事嘲笑我呢?羞死個人了。”
“哈哈哈,二狗子乃真性情也,只可惜身子骨單薄了點,估計只有羨慕我的份了。”張龍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而且還拿自己的威猛雄風與弱不禁風的二狗子對比,真是一個豪爽漢子是也。
“被你一逗弄,連正事都忘了,快點去幫忙,二狗子想在谷口單獨掏一口山洞獨住。”
“你這婦人好生不懂事,他那一個傷還沒完全好的漢子怎麼能讓他住在外面?將來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
兩口子正在那裡鬥著氣,張氏甚至開始委屈的掉眼淚了,這時,準備回來倒口水喝的二狗子聽到了這一切,連忙出來勸解道:“龍哥誤會嫂子了,這是我自己的主意,我覺得和張虎兄弟睡在一起有點打擠,而且晚上我經常出恭,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張龍有心再次勸阻,但二狗子主意已定,沒辦法,這兩兄弟只得幫助二狗子去挖土,累了一天一夜,總算掏了一口像樣的土洞。雖然土洞沒有小房子那麼寬敞,金窩銀窩不如直接的狗窩,外面張龍早用竹篾幫他做了一個簡單的小門,寒風就不能竄進來了,二狗子望著這個屬於自己一個人的小窩,有種說不出的愜意,畢竟每日聽房又不能釋放,久了容易憋出病來的。二狗子將一個裝水的鐵壺放在燒的噼裡啪啦的枯材上,壺嘴冒出陣陣熱氣,此時土洞裡乾燥溫暖,靠裡的部分再鋪上一些甘草,二狗子躺在上面,再也不想起來了。
今天的體力活也許是太累了,二狗子躺在草床上一會就睡著了,平時在木屋裡張氏會往炭盆上加點燒材,自己搬出來住了,只有自己動手了,二狗子半夜又冷又餓的醒了過來。
望著旁邊的吃食已經凍的冷冰冰的,二狗子又重新加了點材,看看鐵壺裡剩餘不多的冰水。便加了一身裘衣,急急忙忙的往河邊灌水來了。
今夜的月是滿月,照得雪地上亮堂堂的,宛如白晝,二狗子望著河對岸那輪銀盤,又回憶起了一些熟悉的身影。還沒等他回過神來,河上漂來了一個如人形的影子,二狗子欣喜若狂,似乎看見了蕭紅菱的樣子,脫下裘衣,飛快的入水將那人拖回了岸邊。
當看到不是蕭紅菱,而是另外一個女子後,二狗子有些失望,但抱著她的時候似乎還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他來不得遲疑一下,早已將這女子抱入了他的狗窩中。
此時救人要緊,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除了一件褻衣,早已把她脫的赤條條的,他還將自己那件裘衣將她批裹上了,將她安頓好之後,他還給她餵了一點熱水。但不一會兒,女子迷迷糊糊,身體瑟瑟發抖的說道:“好冷,我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