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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和他的女兒還在窗欞便觀望時,一道迅捷如猴,快如閃電的身影早已輕飄飄的落到他們面前,中年男子雙眼如炬,立馬就認清了來人便是全身而退的白猿。
“爹,把你的劍借我用用。”女子見到白猿在險象環生中大顯神威,一時技癢,也不管中年男子答不答應,她早已在中年男子腰身一扯,白光一閃,一條黑影牽引著白光向此刻混亂的賭廳再次殺去。
只聽見黑暗中一聲輕叱:“姓狗的,你這狗頭居然是非不分,要他有何用,我現在就割了它。”
苟奎喜聽見賭廳中的人連連中劍,那些人發出一種奇怪的呻吟之聲後便如死去一般,再也不發一言,早已心膽俱裂,六神無主的苟奎喜扒開門廳的門閂後就往外跑,緊跟著的檀道濟察覺這裡面有異,卻也分不出神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直到街口撞到一幫趕來救助的差官後,這才定下神來。當他領著差官再次回到溫柔賭坊時,除了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自己人,那中年人居然好端端的坐在一張兀自還完好的太師椅上,俊顏少年和瘦子立在他兩側,一副雲淡風輕,看大戲的架勢。
“官爺,就是這三人,不但在我溫柔賭坊出老千,還拆了我的溫柔賭坊,打了我的人。不對,殺了我的人。”看著地下那些一動不動的漢子,苟奎喜一臉猙獰之色,牌九上的輸贏姑且不論,就憑這些躺在地上的屍體,這三人也難逃牢獄之災。
“你血口噴人,明明是你輸了不認賬,我這裡可有物證。”少女忍不住怒懟了對方一句,同時將印著‘至尊寶’的桌角從錦袋中拿了出來,上面牌紋分明,不容苟奎喜抵賴。
“來人啊,先將這三人綁了,這三人聚眾殺人,罪無可赦。”差官來的如此迅速,只因和苟奎喜這幫人原本就一路,此刻看見牌九上不能汙衊對方,立馬將殺人的罪名放到了三人身上。
“慢著,你覺得這些人死了,我怎麼發現他們活得好好的。”
中年男子身形往前一躍,半空中一道白光在手,那道白光如一尾靈動的白蛇般在他身前身後遊走,白光發出‘嗤嗤嗤’的響聲,可見那白光上被注入了極深厚的內力,舞到最後,‘嗤嗤’聲越來越響,聲如雷鳴,原本地上的那些屍體也許是被這雷聲所嚇,居然如詐屍般開始蠕動。
苟奎喜哪裡曾見過如此詭異的景象,嚇得大叫一聲:“殭屍,殭屍,快用火燒,快用火燒。”差官平時也辦過一些稀奇古怪的案子,只是眼前如此匪夷所思的怪事也是的一次見到,身體抖得像篩子,手心直冒冷汗的他們比嚇得六神無主的苟奎喜也好不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