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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下山已經有幾的時間了,所以一些基礎常識我是告訴過老姐的,包括錢的概念。老姐聽夥十塊錢一包,頓時耷拉下嘴角撇著嘴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道:“十塊啊!好貴!我以前在長白山上都是隨便吃的,一包才幾個就十塊錢!”夥聽老姐這麼,竟然笑得更加開心,色心一起道:“呦,妹子是老鄉啊!要不我送你一包?”老姐趕忙開心地點頭。那夥把一包沒有開封的藍莓遞給老姐,隨即掏出手機道:“妹子,留個微信唄?咱是老鄉,回頭聊啊。”
老姐本來已經伸手要去接那包白吃的藍莓了,可是聽到“微信”倆字的時候,手瞬間停在了那裡。幾乎是同時,只見老姐的身上泛起了一絲殺氣!顯然老姐對“微信”二字有極其錯誤的偏見,由於上次火鍋店事件就是因為流氓跟老姐要微信引起的,所以此時的老姐早就把“微信”和欺負自己弟弟以及“調戲”這兩個概念混淆在了一起。
我見事情不好,趕忙伸手接過了那包藍莓隨後對夥兒道:“我姐從在山裡長大,這兩才進城,沒有微信。沒有微信。”
推銷員夥兒被我得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自己太過唐突,這才悻悻然把手機收了起來。老姐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夥,開啟藍莓吃了起來。
夥被這麼一鬧騰也算是清醒了,又從籃子裡拿出一袋藍莓開始對著車廂裡其它乘客推銷了起來。可是沒想到,開了免費送這個先例,一時之間車廂裡的人全都開始起鬨了。這趟火車是從東北發車的,所以車上坐的大多數都是從始發站方向來的乘客。這時候好多人都在起鬨道:“我們也是老鄉,你也免費送我們一包唄!我們也加微信!”夥兒忙得是焦頭爛額,最後一包沒賣出去還搭出去一包。
老姐是一邊吃一邊笑,我們四個看著也好笑。我伸手從老姐手裡的袋子裡抓出一把來,剝開一個放進嘴裡隨後又剝開一個餵給了白花。老姐似帶怒意地從我手裡搶,還埋怨地衝我吼:“一包一共就那幾個,你一把抓下去就見底了!還給我點兒!快點!”我把手裡抓著的藍莓舉得高高的不讓老姐夠到,一邊:“就你這個騙吃騙喝的嘴臉,要是讓老爸老媽知道,知道你回家之後會不會跪搓衣板。”老姐一邊起身跳著高夠我手上的藍莓一邊吼:“要你管!兔崽子,快給我!”
重夕和林峰在對面看著我們鬧騰也是好笑,重夕拍著林峰的肩膀笑道:“看來炎哥還是對我比較好些,我還不如嵐姐高呢,炎哥可沒這麼欺負過我。”著,林峰跟重夕哈哈笑了起來。
三個時之後,我們在上谷火車站下了車,下一個目的地就是易縣了。這易縣也就是我們前文當中的張知歸老家易州,只是叫法不同而已。要這易州,那可算是極具盛名的地方了。無終有著名的“無終八景”,易縣同樣也有更具名氣的“易州十景”,並且易縣也有許多名人,比如******以及風蕭蕭兮易水寒的荊軻。
攔下一輛計程車,告訴司機我們要去易縣的易水。司機師傅回頭問我:“你的是景點還是哪?”我撓著頭問重夕:“你知道他家住哪麼?”重夕想了想這才對司機師傅道:“就是北易水附近,有個叫東漁布的村。”司機點零頭,一邊發動車一邊問:“怎麼,哥兒幾個是去找同學玩兒啊?”我嘴角抽了抽,看了看我們這一行人再想想我們要去的地方,恐怕也只有這麼一個解釋了。
司機師傅見我們沒有回答,也沒有多問,開車駛離了火車站。原來這車站距離我們要去的地方還是不近的,跟師父打聽了一下才知道,我們要去的東漁布村在易縣東邊而我們現在還在上谷市區。
整整坐了一個時的計程車,硬生生花掉了我一百多塊錢。下車的時候我就開始有了一種被騙的感覺,要知道這麼遠的距離是必然有大巴車的,只是我們初來乍到不知道長途車站在哪。
下車之後我才看到,這個所謂的東漁布村是一個很老的村子了。雖然所有的房子幾乎都是重建過的瓦房,甚至還有不少二層樓,但是打眼看去那種古樸之感還是揮之不去。
進村的時候正巧碰見一個哥們兒騎著電動車從村裡出來,我趕忙上前攔下了這人問路。“哥們兒,跟你打聽一下,你們村有個老張家嗎?”夥兒一臉懵逼地點零頭,道:“我們全村大部分都姓張。”我差點一口血噴出去,心我這不是丟人嘛。於是想了想又問:“那你知不知道有一家姓張的,家裡當家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夥兒?”
這夥子聽我這麼一問,頓時雙眼一亮反問我道:“你們找誰?”我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回答道:“我找張知歸。呃......一般是不是應該張盈?”夥子頓時眉開眼笑,道:“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