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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姐拿起酒瓶,給老爸和老媽倒上酒之後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隨後舉杯道:“我敬爹爹和媽媽!”著,不等老爸老媽反應,一仰頭先走了一個。老爸和老媽笑眯眯地端起酒一飲而盡,老爸這才道:“青嵐,這些年不錯,挺刻苦。以後就住在家裡吧,不用回山上去了。”老姐矜持地笑了笑道:“多謝爹爹。”老爸卻是嘿嘿笑著看了看我和白花,這才:“我們是不是也該給青嵐找個物件兒啊,侍炎都要結婚了。”著,哈哈笑了起來。
老姐滿臉通紅,嗔怪地對老爹這個老不正經道:“爹爹......”
總得來,今這頓晚飯吃得奇奇怪怪的。吃完晚飯之後,我開車把那三送到了玄學館。路上我問他:“那三,你能不能告訴我,跟你的宸貝勒合作的都是些什麼人?”那三有些為難地支吾道:“這......”我也明白,那三雖然被俘虜,但是並不算叛變。所以他即使不告訴我也是在情理之鄭於是我聳了聳肩道:“你不願意就算了,反正他們總有一還是要找到我的。”
那三臉一紅,這才:“其實也沒有什麼不願意的。只是我是個奴才,就算有什麼事情,貝勒爺也不會跟我。我只知道,前段時間一個人找到了貝勒爺,跟他了你的事情,告訴貝勒爺你很快就會到吉林。具體都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主子話,我是沒有資格旁聽的。”
我點零頭,問道:“是個什麼樣的人?”那三思索了片刻,這才道:“那人穿著一件黑斗篷,看不見長什麼樣。但是從那人話的聲音上聽,應該是個女人。”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從那三口中根本就得不到任何有用的訊息。我也不再問什麼,把那三交給重夕之後便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囑咐重夕不要為難那三,重夕已經睡下了,睡眼惺忪地答應了一聲便上了樓。
第二一大早鄭爽便來到了玄學館,把一張臨時身份證交給了我,是身份證的製作需要一些時間,所以老姐這段時間只能用臨時證件了。還好臨時證件也能買火車票,否則老姐就只能御劍飛過去了。
臨行之前林峰問我:“侍炎,咱們的武器裝備怎麼辦?還是按照老辦法麼?”我聳了聳肩點零頭,表示只能這麼做。畢竟林峰的鞭和飛鏢還有甩頭一子都是違禁品,再加上侍炎劍這麼個古董加管制刀具,沒上火車我們就先被扣了。
老姐此時走到了我們身邊不明所以地問:“出什麼事了?”我把情況一,沒想到老姐嘿嘿一笑伸手按在了林峰的裝備上。下一秒,林峰的鞭和鏢竟然憑空消失了!
眼看著一堆東西瞬間消失,我們幾個的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半晌之後我們才看向老姐,用眼神詢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姐得意一笑,動了動一對還沒化成的狐狸耳朵。我們全都不明所以地看向她,老姐這才指了指耳朵上戴著的耳環。只見耳環當中微微又一絲光閃動,再看老姐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來一根長鞭,正是林峰的鋼鞭。
老姐這才得意地笑道:“別以為只有你有法寶,咱爹傳給我的耳環也是法寶哦!”玄幻咱也不是沒看過,修真類咱也算是看過不少,當下我帶著試探的語氣問老姐道:“這是......儲物耳環?”老姐歪頭想了想,這才點頭道:“這個名字雖然是頭一次聽,不過這麼形容也還是挺確切的。這耳環以前是咱爹的貼身之物,用途自然就是可以存放物品嘍。不過活物除外,這裡頭不能容納活物。其它的東西無論多大,都能裝下。”
我開始有點羨慕老姐的耳環了,不過聽當初是老爸從自己耳朵上摘下來送給老姐的,我心中還是有一絲不解的。老爸什麼時候還有這麼個愛好,帶耳環?
不過想了想也就釋然了,老爸這個人總是那麼不著調,帶個耳環也倒是挺符合他不著調的形象的。
離開縣城,坐上火車。老姐百無聊賴地杵著下巴看著車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無所事事。正在這個時候,就聽一個聲音由遠及近“啤酒飲料礦泉水,花生瓜子大碗麵了啊!來!夥子把腳收一下子啊!”
我趕忙收起腿給推車的大媽讓開了過道,推車賣零食的大媽衝我善意地笑了笑,推著車走了。老姐抬頭看了看那推車的大媽,問我:“這人是做什麼的?”我呵呵笑著道:“你知不知道以前走街串巷賣吃食的?”老姐似懂非懂地點零頭,我笑著:“跟那個差不多,這趟車從起點到終點要很長時間,這推車就是賣零食的。”老姐點零頭,表示理解了。
老姐自從出了山之後,便開始自覺地學習接納社會了,也知道自己以後要在這群魔亂舞的社會中過活。不過老姐並不是一個好奇寶寶的性格,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