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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不成書了,怎麼就趕到一塊兒去了。林峰看我臉色不對,便問我:“怎麼了?誰打來的?什麼事?”我聳了聳肩說:“林哥,還記得當初我去學校領畢業證那次嗎?”林峰想了想,隨後一拍腦門說:“想起來了,就是老謝出馬那次!”我點了點頭,把電話的內容跟林峰等人一一說明,並且表示蘇藝軒真的跟我沒什麼關係,當時就是我臨時編的瞎話。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小白花好像對此沒什麼表現,依然是笑盈盈的。
我這才疏了一口氣,隨後說:“看來晚上的飯局我得跑起來了,唉!”
我們四個沒有急著回無終,而是在市區裡轉了轉,主要也是為了給重夕捯飭捯飭,畢竟這小子平時看著就跟個土鱉似的,年夜飯的時候總得讓他看起來像個人似的。然而我們四個轉了一天時間,愣是沒給重夕配齊一身衣服。重夕這小子身高一米六,體重一百三十多斤,看著就跟個土豆是一樣的。上衣還好說,但是可這商場轉了一圈就沒買著一條合適的褲子,不是太瘦就是太長。太長的是加肥款,太瘦的是童裝,把重夕自己都笑的夠嗆。
玩了一整天,我們回到無終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我們開車直接奔了漁村,鄭爽的車此時已經停在了停車場裡,顯然這小子已經到位了。我們四人大搖大擺,走進門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接起來一聽是蘇藝軒打來的。蘇藝軒在電話裡說她們已經在包間裡等我了,我一邊答應著一邊說自己已經到了。
正這個時候,鄭爽的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炎哥!嫂子!”不光是從樓上,我甚至從還未結束通話的電話另一邊聽見了鄭爽的聲音!我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電話那邊一陣騷動,隨後就見幾個女孩從鄭爽對門的房間裡探出了頭......
我有些無奈地走上了樓,看著正和鄭爽對視著的眾位師妹師姐,說:“實在不好意思,其實今天我也是有約的,正好兩個飯局都約在一起了。哦對了,這位是咱們無終警局的鄭隊長,鄭爽。”鄭爽到底是警長,反應很快,當即朝著一干妹子敬了一禮隨後打招呼。對門的一桌全是妹子,也都是東客氣西客氣。可是這氣氛怎麼感覺就是這麼不對呢!
待重夕跟鄭爽等人全都落座之後,我拍了拍鄭爽說:“兄弟,我先去對面招呼一下,都是老同學,待會回來。”鄭爽跟我們已經不算是外人了,所以也沒什麼客氣的便說:“好嘞,炎哥你去忙。”隨後轉頭倒上酒:“嫂子,上次實在對不起,不知道是嫂子!”小白花本身是山寨二當家,挑大樑的主兒,並且現在是嫂子的身份,那叫一個大氣,舉起酒杯說:“嫂子也有不對的地方,炎哥的兄弟就是我兄弟,沒說的,都在酒裡!”說著一仰脖,一杯酒就幹了。鄭爽嚇了一跳,這可是白酒啊!但凡酒桌上有女的,只要她敢喝,那就說明不是吃素的,量小不了!但這麼大一杯,一口乾了,還是讓鄭爽感到了意外!
我笑著搖頭走出了門,到了對門之後推門而入,屋裡的小姑娘們還給我弄了一片歡呼。這學藝術的就是不一樣,總能有點與眾不同,吃個飯都跟普通人不一樣。我笑著找座位坐下,說:“諸位姐妹,多時不見,靚麗不減啊!”桌上的眾人一陣說笑。蘇藝軒笑著倒上酒站起身朝我一舉杯:“師哥,那次的事情我們先前一直都矇在鼓裡,這才剛知道,雖然晚了點但是感謝還是不能少的!”桌上的所有妹子幾乎全都是當初醫院隔離病房的,所以也都是同感地起身朝我一舉杯。我心說都站起來了,我也別坐著了,隨即倒上酒也起身說:“大家太客氣了,這點小事還勞煩你們興師動眾的,我先乾為敬!”說著,學著小白花,一仰脖,一杯酒也幹了,當然我這杯是啤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