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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咱們不能再這樣被動了,萬一今天約鬥,對方佈置了現場,咱們很可能吃虧!”小白花也附和著說,“對!還是跟你那警局哥們聯絡一下吧!讓他們也事先心裡有個底!”看來小白花還對當初乾媽遇險心有餘悸。
重夕說:“約定的地點是公園,借給他一個膽子,他也不敢在那裡公開預設陷阱!”我點點頭,“下次再約斗的時候,如果現場不是公共場所,我們就需要加小心了,至於鄭爽那邊,也該跟他們打個招呼了。否則一旦對方約的是一群愣頭青,不知深淺,造成咱們鬥毆的假象,咱們館的聲譽也會受一些影響!”
回到了玄學館之後我撥通了鄭爽的電話,一會鄭爽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喂,炎哥,有啥事嗎?”我回答:“哦,也沒啥事,有一段時間沒碰頭了,上次你嫂子的事,我還一直沒跟你聊呢。正好今天有點空,咱們幾個晚上一起吃個飯啊!”鄭爽說:“客氣啥,都是自己人,上次那件事應該我請,給嫂子賠禮!”我哈哈笑著說,你我都不請,讓她請,誰讓她是嫂子呢!”鄭爽沉吟了一下說:“好,上哪?”我還沒說話重夕就接上了,湊近我說:“漁村!”電話那頭的鄭爽還真聽到了,說:“是哪個漁村啊?”重夕從我手裡搶過電話說,“就是凱朝邊上那個!”鄭爽說:“好!”小白花捂著嘴笑,林峰則是點著重夕腦袋:“看那點出息!”
掛上了鄭爽的電話,我對小白花說:“記得,晚上吃飯跟人家鄭爽好好道個歉,上回那事情確實挺讓鄭爽為難的。”小白花點頭表示同意,雖然小白花是馬匪出身,但是卻並不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至少在我面前不是。
我剛把手機揣進口袋,它就又響了起來。我從口袋裡再次掏出手機一看,又是一個陌生號碼。我心說這回又是誰?由於最近總有陌生號碼打進來,所以我接電話的時候有些不耐煩:“德昌玄學館,你哪位?!”
我的話好像把電話那頭的人嚇到了,只聽電話那頭有些不確認地說:“你......是侍炎師哥嗎?”
這句“師哥”一下就把我給叫明白了,要知道能管我叫師哥的,除了當初大學時候的同學之外就沒有別人。所以當下我就知道,這一定是我大學時候的同學了,只是到底是哪一位,我還不能確定。
於是,我對著電話問:“是我,你是哪位?”電話那頭聽我問話,竟然顯得有些慌亂:“我,我是蘇藝軒。”我被電話那頭的人說的一愣,隨即這才想起來這個蘇藝軒是誰。
你可能還沒忘,當初我學校裡發生過一起非常特殊的靈異案件,所有古箏學生和老師全都病倒了,後來還是老謝用白蘇子治好的。這些病倒的學生當中就有這個蘇藝軒,也就是當初我編謊話說是我女朋友的那個。於是,我趕忙笑著說:“呦,是你啊,找我什麼事?”電話那頭的蘇藝軒顯得有些尷尬地說道:“師哥,是這樣。前段時間咱們古箏系同學聚會,給你打電話可是你不在服務區。”我“哦”了一聲,想來那段時間應該是我在內蒙古歷險的時候。
這時就聽電話那頭說:“聚會的時候,我們聊起了當初在學校的時候大家集體得怪病那件事......”我腦門上冷汗漸起,心說這妞兒不是為了上回我說謊那事興師問罪的吧?不過轉念一想,又不太可能,但是萬一我那個慌被她當真了怎麼辦?想到這,我偷眼看了一眼小白花,此時的小白花正笑盈盈地看著我。我心中一寒,趕忙打斷自己的思緒對著電話問:“所以呢?”電話那頭的蘇藝軒顯然被的這麼一問給噎了一下,緩了緩才說:“當時有個下屆的師妹無意間說,當時我們的病是你請人治好的,這幾年我們一直都被矇在鼓裡呢!所以我們商量,能不能請請你和那位醫生,算是我們表示感謝了!”
我沉吟了一下,說:“呃......那位醫生就不用想了,那老頭是個怪人,肯定不會去的。我嘛......當然會到的。”本來我想拒絕的,但是轉念一想倒還不如答應下來,把當時的事情跟她們說清楚了,以免埋下什麼線頭,將來沒事兒找我解悶兒玩我可受不了。蘇藝軒在電話那頭聽我答應顯得很是高興,當下在電話那頭說:“那太好了,那咱們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吧!凱朝酒店旁邊有一個叫漁村的,今晚上咱們就那裡吧!”
蘇藝軒定的地方和時間正好就和我們今晚上約鄭爽的地方撞在了一起,我當下就愣住了。電話那頭蘇藝軒的興奮還沒有抑制住,我心說看來她們這是早就已經訂好了,我要說不行估計也晚了,沒辦法我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
掛上了電話之後,我是滿腦袋的黑線,心說這真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