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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我家花姑娘的臉盤子雖然大了點,但是卻也是有著十足的韻味的。這可能也是跟我的審美有關,楊柳細腰瓜子臉的姑娘我也不是不喜歡,但是說真心話小白花卻才是我心中真正的理想型,最起碼這張臉一看就沒動過刀。不過要說小白花這身材,你說她五大三粗吧,也不是。你說她楊柳細腰吧,也不是。不過勻稱感還是有的,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的。
咳,說遠了。我見小白花瞪大眼睛等著我,便呵呵一笑說:“好吧好吧,講故事!”小白花這才歡呼一聲,雙手託著下巴擺出了一副準備聽故事的姿勢看著我。
我呵呵一笑,說:“讓我想想,將個什麼時候的故事呢......”想了想我又道:“說說當初我上大學時候的一個故事吧。那是我大一剛入校那年的事情......”
一邊講這故事,我也回憶起了大學時候的生活。那個時候,剛剛入校的我們心氣極高。這不光是我了,大部分剛剛進校的大一新生都有著很高的心氣,為了打磨新生這種銳氣,便有了軍訓這麼一個折磨人的存在。所以說,這軍訓除了賺軍服的錢以外,也還是有好處的。
說的是軍訓剛開始是定在了100多公里外的天津薊州,地點則是在薊州的盤山。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們還都高興了一把,因為誰都知道這盤山可是五A級景區!但是就在軍訓開始的當天,竟然接到學校通知,軍訓地點臨時有變動,改在學校操場了!頓時就讓整個大一吐血不止啊。
為此還真就有人找到校方,可是校方也沒給出一個確切答覆,最後不了了之了。
然而,事實證明沒有到盤山軍訓,而是留在學校這件事卻歪打正著,讓我碰上了這次極具戲劇性的靈異事件!
回憶起大學讀的生活,一般學音樂的可能只有吃飯睡覺,練琴逃課和搞物件這幾樣熟練技能。但是我不一樣了,我在這基礎上還加了一個隱藏技能,那就是“獵詭”。當然了,大學搞物件是必不可少的,更何況我作為唯一的古箏小哥哥,怎麼可能沒有幾個女粉絲呢?這話我自然是不敢跟小白花說的,看書的你也就看看得了,別說。侍炎拜謝!
說回我這次的故事。那是軍訓的第三天,我還沒有習慣那麼早就起床,然後睡眼惺忪地就開始跑步,一隻跑到上氣不接下氣了,才讓人停下來。不過想想人家教官每天為了我們這幫頭髮染得花花綠綠的人天天堅持,我們也就不好說些什麼了。
我要說的是,這位教官是我們當地某軍區的一位小班長。(具體哪個軍區,咱就不多說了。)之所以要說他,是因為這位班長的年紀與我們相仿。但是這位教官的氣質卻顯得格外成熟,完全就不像是一個二十歲的人。要知道,軍人的氣質可非同凡響,甚至連我們這種只知道抱琴彎腰的主兒都是對那種軍人的氣質羨慕不已。所以說,那些女同學們對這位教官的看法就更不用說了,那眼睛都要貼在人家身上了。
不過人家有規定,教官不許透露聯絡方式,甚至不許透露姓名的。所以直到最後,我們也只是隱約知道這位教官姓曹,這還是其它班的教官無意間叫他的時候我們聽到的,那位別班的教官叫我們的教官為老曹。
這位教官不光氣質撥群,竟然還長了一張小鮮肉的臉,再加上那一絲不苟的表情,可算是迷壞了我們班那些本來就很奔放的女孩子。畢竟是搞音樂的,性格外向奔放都快成為搞音樂的人通用的標籤了。
話說軍訓的第三天,這天上午,我們剛剛訓練完,解散休息。這時候,我們班一個長得還算是比較漂亮的姑娘便衝到了曹教官身邊。只見這姑娘不知從哪變出來一大束鮮花來!剛剛訓練跑長跑時候也沒見她拿著東西,忽然就這麼變出來這麼大一束花,曹教官此時一臉懵逼地看著這位同學不知所措。而這姑娘絕對足夠奔放,手中鮮花一句道:“教官!做我男朋友吧!”
這句話一出,在場所有人幾乎同時一口老血噴出去啊!就連那位曹教官,都老臉一紅,隨後搪塞道:“同學,我們有紀律,送花什麼的就免了。更何況,你現在的首要目的是上大學......”
當天,那位女同學不出所料被全校通報了。早就聽說過有給軍訓教官送花示愛的,這回算是真見著了!這種事情要是擱我身上,還被全校通報了,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是這妹子卻恰恰相反,被全校通報之後反倒更加開心了。說實話,全班所有的男生,就沒有一個明白這女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後來在一個班時間久了,一次大傢伙聊起這件事的時候才有人說,她那是覺得這一通報讓全校的人都知道她對那教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