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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就是我跟小白花了,老爸見桌上的氣氛有些沉悶,於是便端起酒杯道:“嘿嘿,接下來就是我兒子和阿拉了。”說著,老爸又笑了笑說:“侍炎這小子,註定以後會有坎坷,不過孩子總是要長大的。阿拉,見到你跟侍炎患難真情,作為父親,我很開心。”說著,老爸老媽同時把杯中的就一飲為盡。小白花雖然笑容滿面地接過了老爸遞過來的紅包,可是她的眼中卻還是有那麼一絲別的神色。我明白,這個時候乾媽應該在場的,可是顯然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提。
年夜飯,所有人都顯得非常開心,但是這誰又能知道,老陳叔卻還是懷著心事的。當時的我們都不知道,可能知情的人只有我爸媽和老陳叔了,當然了,這事情還是後話。
正月這段時間,每天都有客人拜年,老爹老媽也是忙裡忙外。我們也終於是有了難得的清閒,正月初八的早上,我跟小白花定了機票單獨去了內蒙。當然,我們的目的自然是去看乾媽和乾孃。其實我們離開的時間也不算長,但是在小白花的心裡卻好像離開了好久一樣。
回到烏蘭莊園的時候,門口的姑娘看見我們來了,頓時大喜過望,風一樣就跑進去了一邊跑一邊拿蒙語對著莊園裡頭的人喊:“少當家回來了!”我朝小白花一笑,隨後緊跑兩步也跟著衝進了莊園。乾媽和乾孃也已經匆匆地跑出了屋,老遠見到我們倆來,就小著迎了過來。我笑著給乾媽和乾孃拜年,小白花這會兒就是個嫁人之後第一次回孃家的小媳婦兒一樣,抱著乾媽哭了。
這草原上和城市不同,這裡的民風淳樸,並且這群馬匪也是極其彪悍,所以即使滿院子人裡只有我一個男的也並沒有顯出尷尬。時隔幾個月,乾媽的樣貌好像真的年輕了幾歲一般,不得不佩服乾孃這老狐狸的駐顏之術。藉此我也是大拍馬屁:“乾媽乾孃真是越來越年輕!嘿嘿!”乾媽跟乾孃自然知道我這是馬屁,也都用手指點著我的腦袋笑。
這天晚上,我不出意料地又喝多了,要知道烏蘭莊園百十來號人,加上乾孃的小狐狸精也有十幾號,這一輪一輪地敬酒,恐怕也就只有老爸那樣的千杯不醉才扛得住。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天光大亮了,開啟手機看了看錶,都已經是中午了。拍了拍宿醉的腦袋,頭大如鬥。我起床之後,吃過東西便找到了乾媽和乾孃,表示我要去一趟迷魂谷。
乾媽對於迷魂谷還是很陌生的,顯然乾孃在上次的事情之後也沒有給乾媽講過那迷魂谷的細節。其實我也明白乾孃的用意,商老和朱老都是半仙之體,已經不是凡人了。乾媽性子剛烈,若是知道了乾媽當初獲救是這兩位出手,再加上這兩位又跟我老爸稱兄道弟,那乾媽免不了要去上門道謝。但是那兩位所住之地是化外之境,為的就是不讓別人打攪。乾孃怕乾媽碰了釘子,所以也就自然不會跟乾媽細說了。
不過,乾媽對於我這個兒子的寵愛程度,那可是比干娘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所以乾媽也沒問我去幹嘛,只是囑咐我早去早回。乾孃更是不用說,因為乾孃是知道我去迷魂谷是拜會兩位長輩去了。
一路沿著上次我們回到烏蘭莊園的路途而去,第二天的傍晚,我和小白花再次來到了迷魂谷的谷口。你可能還記得,迷魂谷口有一個骷髏頭擺在那裡。其目的是為了告誡想要進谷的外人,這裡是個是非之地,為的就是讓來人知難而退。當然了,即使有外人進入,我那居住在迷魂谷深處的五叔朱嵋也能第一時間知曉,並且以縮地走之術讓入谷者在谷中走一個迴圈的圈子。無論你如何走,最後總會回到原點。但是五叔這個人雖然在眾人的口中都是一個不著調又猥瑣、心眼兒又壞的人,而五叔這個人心善的一面卻少有人知。這入谷之人,雖然一路前行是永遠走不出去,但是隻要萌生退意,那麼這出神入化的縮地走之術,瞬間就會送你回到谷口,轉身便可離開。
其實,五叔常年居住在這鳥不拉屎的深谷當中也是有用意的。首先,這深谷由於是一個古戰場,所以這裡殺氣、煞氣、陰氣聚集不散,惡鬼終日不能散去,所以導致這迷魂谷沒有半個活物。五叔的修煉法門至剛至陽,宛如烈火,正於這深谷當中的陰寒之氣制衡,可以說是修煉的一處佳境。這其次呢,便是這裡時長會有不知情的人誤入,導致其性命不保,五叔久居此處也是為了鎮住那些戰死的陰魂惡鬼,保護這些誤入此地之人不被陰魂所傷。
至於三叔商沛,則正好與五叔朱嵋相反。三叔商沛的修煉法門至陰至寒,所以長居谷外的玄天寨當中。那玄天寨所在之地乃是一處至陽至剛的所在,同樣的道理,在此修煉的商老也是得天獨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