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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拉著筋了。別動,先讓麻勁兒過去。”
女皇陛下一邊享受著右肩上週到的按摩服務,一邊又不忘用空閒的左手近水樓臺揩點油。
岑杙鄙視地睨著她,“你倒是兩不耽誤。”
“跟你學的。”
“……”這損人的功夫也是跟她學的吧。
“來,讓我咬一咬,這臉皮有多厚?”
午膳時,李靖梣拿不住筷子,乾脆往席子上一倒,仰在駙馬國尉膝上,讓她喂著吃。
岑杙翻了個白眼,算了,就當是喂女兒了。只是見她越吃越歡,越躺越坦然,有些菜離得遠,讓她搭把手拿下調羹都不願意,跟個躺平的廢物似的,連三歲的女兒都不如。懷疑昨天晚上到底誰受累?
喂完飯自己也累得躺下來,眯著眼睛一陣一陣地打哈欠。
女皇良心上有點過不去了,爬過來給她捶捶肩,“累啊?”
岑杙連白眼都懶得翻了,“嗯”了一聲,又打了個疲憊的哈欠。李靖梣簡直無法理解,她自恃很有節制的,和對方動輒數個時辰的索求無度相比,她那點強度只能算毛毛雨。
她承受那麼多,睡一早上都能緩解,她只承受一點,至於嗎?
熟料,對方一眼看穿她的那點心思,微眯著眼斜睨著她,幽幽道:“你知道為什麼嗎?你都習慣了,當然恢復得快。我若是你,胳膊也不會酸,因為我也習慣了。”
“……”
習慣是吧?以後就讓你習慣!
午後,女皇打扮一番繼續去參加集會。雖然損人的功夫稍遜一籌,但女皇絕對是行動上的實力派。回來就制定了一個船山縣的學政人事安排,發回京都讓內閣參奪意見。
岑杙無意間瞥了一眼,見上面好幾個都是她在船山的同窗,欲言又止。
“怎麼,有意見?”女皇藐她一眼,那意思是有意見也給我保留。
岑杙摸著杆坐過來,硬是和她擠在一張彆彆扭扭的太師椅上,“不是我懷疑你的識人之明哈,只是這樣,會不會太明顯了一點?”她都懷疑女皇是不是為了秋後算賬,故意整她的這些師兄弟。
女皇不為所動,主要也是被擠得不能動。
“哪裡明顯?難道你懷疑你這些師兄們的能力?”
“那倒也不是。我就是怕,外人說他們是依靠我的關係,對他們的名聲不太好。”主要是對我的名聲也不太好。
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現在朝中有一大半的勢力都和駙馬有關,比如內閣成員,江逸亭和她是師兄弟關係,傅敏政、鄭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