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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抱著女兒坐在書案前,把著她的小手一筆一畫認真寫字。
理所當然的回饋,“喝你幾壇酒怎麼了?小小年紀就藏那麼多酒,不知道什麼居心?”
聽她還倒打一耙,岑杙無奈地笑了。湊過去瞧她們寫的字,邊上是兩個字跡工整的“清濁”,手中正在寫的卻是一個“岑”字,岑杙眼睛一亮,盼著她繼續往下寫,誰知那個“杙”字,起筆寬了些,後來直接就變成了“木”,後面還帶個“樁”字,所以她寫的是“岑木樁”。
“……”倒是很貼切了。
“我記得有人曾經騙我說,是因為我才改的名兒。還說什麼倒過來是我?”
岑杙表情一僵,似乎被人掐住了氣管,臉慢慢漲紅。
女皇似笑非笑的,“原來是自己老師給改的名兒,還是在豬圈裡改的,你還挺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啊?”
岑杙就知道,這點事兒瞞不住她。就船飛雁那張嘴,八百年前的陳穀子爛芝麻都能給她叭叭出來。
面紅耳赤地強調:“什麼豬圈?明明是馬棚!”
李靖梣笑得很邪惡,“有區別嗎?”
“……”她真的很擅長一句話把人噎死,岑杙特別想掀塊地板鑽進去。
這是她剛入學時的醜事了,她原本給自己取的名叫佚失的“佚”,來船山書院報名的時候,船伕子覺得這個字太扎眼,就隨口用手中的拴馬樁給她改了個名,喚作小木樁的“杙”。當時的船山書院還遠沒有如今的規模,很多事情都要夫子親力親為,他就一邊在馬棚裡鑲木樁,一邊給自己取了名。後來這事兒就被船師姐當笑話講。
岑杙的臉皮比較厚,遇見李靖梣之後,她突然發現自己這個名字的好處,有木,有岑,不就是梣麼。從此就開始日夜不停地掛在嘴邊,完全忘記了她這個名字最初是在馬棚裡砸出來的。
算是賤名好養活的一種。
“船伕子很有學問哦,一眼看出你就是一根扎人心的小木樁!”
“……”岑杙氣得往上翻白眼!
真是把柄落人手裡,怎麼編排全看人臉色了。
最後乾脆躺平任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