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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你看,就是這裡。”
王建義指了青花瓷地盤上方一小塊印章,道:“這罐子上燒印的是有名的《鬼谷子下山圖》,據說出自元代四大家之一的畫中聖手——王蒙筆下,呶,這裡本應是王蒙的章印,可那張有為發現居然是假的。”
“嘶,這也行?”
朱由崧瞪大了雙眼,不禁撓頭,道:“這章印有何說道?難道那福滿樓的大掌櫃有這印子能對比出來?”
“少爺,這印子誰都可以弄,但問題就出在印子本身痕跡太重,被西洋放大鏡瞧出來了。”
王建義到也有耐心,也拿出了一個放大鏡來,照看之下,朱由崧算是明白過來了,這印子處本身還有個印子,只不過不知被什麼手段給弄了,再印了新印子,也就差了痕跡。
若是不注意,且沒有放大鏡子還真看不出來,朱由崧也算是服了,這年頭造假也如前世般橫行。
“父王,那現在這東西怎麼辦?”
朱由崧眼珠子滴溜溜轉了起來,三千兩銀子就這樣沒了,他可是不甘心。
“唉,還能怎麼辦,隨意找個店鋪處理了唄。”
朱常洵一時間意興闌珊,拿了茶杯喝了一口隨意道:“三千兩雖然很多,王府也不差這些,就當給狗咬丟了。”
“父王,當垃圾處理也值不了幾個錢啊,要不給孩兒玩算了,反正也就個破罐子。”
“拿去吧,可不要摔碎割到了手。”
“嗯嗯!”
朱由崧雙眼一亮,立馬跑出去正廳將葉勝和莊木頭叫來搬走,順著又將王建義這個秀才也一塊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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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針鋒相對
“天!她瘋了麼?”
鄒氏的話音,朱由崧聽得尤為真切,一下子聯想到了姚氏的某種私秘,心下忍不住腹誹。她這話實在不分場合,現在正堂呢,邊上還立著很多侍女,鄒氏都不顧及一下,若是在私下說項到還罷,可這話能放在桌子上說麼?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啊,看樣子鄒氏是準備撕破臉皮了,朱由崧暗自捏了一把冷汗,事態真的失控了。
果然,姚氏聽得那是眼皮直跳,好懸一下子沒被氣死,嬌軀一顫,呼吸緊跟著急促,高聳的胸脯如波起伏,臉頰唰一下騰起了一抹紅潤,鬢髮一側原本潔白如玉的耳墜瞬間通紅,羞惱得她幾乎掀了飯桌。
明知這是鄒氏的暗示和施壓,但內心卻彷彿堆積了一座極欲噴發的火山,有種說不出的暴虐感,姚氏感覺自己這輩子都沒如此難堪過,想要摧毀、撕亂眼前一切能看到的東西。
“這是不將我放在眼裡麼?”
姚氏的臉上陰沉得有些可怕,她的雙眼變得格外冷冽,美眸看向正妃鄒氏,不曾含有一絲情份,手中的筷子捏得嘎吱作響,心道:“些許事兒?會是什麼事?我自個兒的私閨秘事?當著福八的面,她還真敢說啊?”
看著眼前這張清冷的臉,姚氏強忍著一巴掌扇過去的衝動,齜著一嘴白牙,顫音道:“姐姐,你到底是說說……”
不好!眼看姚氏控制不住怒火似要發飆,朱由崧心裡一驚,頓時插嘴打斷道:“母妃,三字經裡,人之初,性本善,這個‘善’字可不是善良的意思哩。”
鄒氏面無表情,淡淡的看了一眼朱由崧,道:“母妃何時說過‘性本善’是善良的意思?”
“那之前說我是善良……”朱由崧嘀咕了一句,最後聲音越來越小。
“人性本無善惡,習有善惡。三字經裡的善,本意是容易,輕易,易於改變。”
鄒氏根本就不理會朱由崧的嘀咕,彷彿也將姚氏忘卻一邊,顧自說道:“這裡的意思是指:人之初始,性子易於轉變,一開始人的性子差許不大,不過習性卻易受周邊的人或環境影響。”
“所以,孩童從小一定好好教導,遠離那些惡習。”
說到這裡,鄒氏若有所指的瞥了一眼側坐著的姚氏,嘴角微微上揚。
“哼,指桑罵槐,這意思不就是說我帶壞了福八麼?”
對於鄒氏的話兒,姚氏發自心底的牴觸,氣得全身發抖,美眸似要噴出火來,心道:“裝吧,你就裝吧,裝得一副清高聖潔樣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如此想著,姚氏也不準備再強忍著了,重新拿起了筷子夾了一塊香乾,嘴裡卻是說道:“福八,你嫡母的話要聽著。人啊,世上總歸是沒有完美的,不管被吹噓得多高尚,多聖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