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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無地觸到我的肌膚,又每每是我敏感處。可是,平時的敏感處,這會卻不敏感了,很奇怪,那種在睡夢中彷彿被什麼包裹的感覺又來了,不同的是那時我是睡夢中,這時候卻是清醒的。我想,要是換作任一個正常的男人,此時恐怕早已一柱擎天了。奇怪,難道經過上次化蝶,我的身體就開始在發生變化,我的面板就像是厚厚的岩石,任風浪如何撫摸,都不意動。
撫弄了一會,風浪抬首望我,訝道:“你還挺能扛的啊。”風浪低下頭去,加大力度,我有點感覺,但完全可以忍受,我眼神一派清明地望著她。
半個小時後,我們倆都已經全裸了,風浪已經情難自禁了,檀口微張,發出迷人的喘息聲,無疑,她是我見過的女人中床上經驗最豐富的女人,看得出,她精通媚術,難怪毒焰老大說她能吃了男人。
又半個小時過去了,我還是沒反應,風浪有些忍不住了,說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我說道:“你精通媚術,觀男人之術自不用我說,你說我是不是男人?”風浪笑得波濤洶湧,說道:“你當然是男人,而且是百分百的男人。”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風浪幾乎用遍自己的招式,手開始在自己身體上游走,眼神中開始帶著一絲慍怒。
這夜,真是漫長,一向貓玩老鼠的風浪終於怒了,吼道:“你給不給我!”
半個小時後,風浪開始哀求道:“求求你,給我吧,求求你了。”風浪流淚了。我扶著她的雙肩,說道:“你望著我的眼睛!”
風浪望了我的眼睛,一雙她從未見過清澈見底的眼睛,她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說道:“你不會像末節師一樣會催眠吧。”“你說呢?”風浪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