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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老大過獎了!不知道我們要去哪裡?”
臥底神探胡柯說話了:“他們要把我們送到一個島上去,船上人叫恐怖島。”
說話間,船身忽然劇烈地顫抖起來。我們幾個都沒被繩子繫結,船在礁石間左轉右轉,我們則顛來倒去,七葷八素的,好不難受,就這樣持續了大約四個半小時,船才穩定下來了。
我說:“看來目的地要到了。”果然不到一刻鐘,底艙蓋被掀開了,兩個船員吆喝道:“到了,到了,收拾一下往上走。”
我上了樓梯,站在甲板上,海風吹來,很是涼爽,此時正值日落時分,海天上下是一片耀眼的紅,大家不適應陽光,都皺著眉頭,我心略有些緊張,不知道將要受到什麼樣的禮遇?
正前方,是一巨大的島,張開著臂膀似要歡迎我們,比我從前到過的蛇島還要大上一倍,左手邊的還有一個小島,地勢卻顯得要比大島要高出許多,有懸崖立於海邊,隱在黑暗中,顯得有幾分陰森和兇惡。
船已停靠在一個小港口裡,我們都沒綁著,但四周的船員,看樣子也很閒適。這應該是我們所遇到的第一次逃跑的良機,但船員的有恃無恐讓我們每一個人都猶豫了。
我看到了所謂的毒焰老大,正和一個嫵媚的女子在不遠處聊得起勁。那女子不時把眼睛瞄向我們。過了一會,那女子就輕輕嫋嫋地走了過來,腳走在甲板上,卻不出一點聲響。
不一會,女子走到我們面前,一股濃郁的香風猛烈襲擊了我們的鼻子,魯仔忍不住打了個巨響的噴嚏,女子笑了,笑得花枝亂顫。
女子穿的是緊身衣,乳溝清晰可見,這一笑身子就跟著一抖,頓如波浪一般,大家都有些暈船的感覺。女子想是習慣了這場面,張口說道:“我叫風浪,歡迎大家來到快樂島!”這叫風浪的女子顯是胡謅了一個島的名字給我們。
“快樂?”魯仔一副見色心迷的模樣說道:“怎麼個快樂法?”
風浪手輕拂魯仔鬍子茬茬的臉頰,笑道:“當然是欲仙欲死了!”魯仔的小弟不爭氣地頂起帳篷。
風浪轉身與我正對面,眼睛停留在我臉上,叫道:“喲,這還一個小白臉,我怎麼就沒看到!”細嫩的手在我的胸口不停地撫摸。我臉上現出猥瑣的表情,討好道:“小姐好。”
風浪的手在我們四個身上一一撫摸,然後轉身和毒焰老大說了幾句,就走了。我知道,風浪實際上在搜身,看我們身上藏了什麼沒有。
毒焰老大踱著步過來了,笑得很詭異,說道:“風娘子有半年多沒碰男人了,你們中有一個走運,被她看上,好好享用今夜吧。”
不會是我吧,我身子往後躲,毒焰老大無視魯仔高昂起的胸膛,一指我說:“你,就是你,往後縮幹什麼?你留下,其他人押往基地。”
馬上四個彪形大漢立時衝了過來,給我們蒙上眼睛,各自拖走,魯仔猶不心甘,叫道:“為什麼不挑我,她孃的,女人就喜歡小白臉!”
毒焰老大叫道:“渾小子,你以為他中了頭獎啊,你也不好好想想,全島就她一個女人,半年都沒碰男人,不是島上缺男人,而是島上的男人不敢碰這女人,這女人專吃男人,看了讓人心急火燎的,但千萬不能下手,小子,放聰明點,這個地方,不夠聰明,不夠狠,過不了兩天就得翹。”我相信毒焰老說的是事實,心裡不禁暗暗叫苦。
我被人推著走,下了船,走過約莫五百米的過道,進了應該是港口那幢似賓館的建築,我心裡一路默算著,不知道這樣默算有什麼意義,但還是默算;上到七樓,應該是最高一層,進了左手第三個房間,接著被那大漢一推,大漢然後跑了,“噔噔”跑得很急。
我進到了房間,立時被一種奇異的香籠罩,有剛才那叫風浪女子身上噴灑的成分,更有的,應該是她身體上天然發出的,我猜測她正站在我眼前,雖然我聽不到呼吸。
我木然地站著,像一隻待宰的羔羊。過了一會,仍沒有動靜,我開始懷疑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就在這時,銀鈴一般的笑聲在整個屋子裡迴盪,一個軟香的身軀滿滿地抱著我,幾個移動,勾住我脖子的手一帶,我們順勢倒在鬆軟的床上,女人的舌頭如靈蛇一般鑽了過來。從外表看,我們像極了一對一年沒見,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出來偷情的情侶,激情地床上翻滾,實際上,我所有的動作都是被帶動,我泛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難道要被這女的強姦?
一陣激情口舌纏綿過後,我平躺在床上,眼罩仍沒取下來,女人溫柔地逐一剝離我的衣裳,動作很慢,卻很有節奏,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