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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索了一下,說道:“公司合併之後相信會有一個質的發展,但從新啟動的行業來看,公司也需要大筆的資本注入,這個問題可由兩家公司合併重新掛牌上市後,大大增發股票,從股市中募集得來,但這樣會大大增加公司在金融市場上的風險。我個人認為公司確定的新方向如女性服裝,中草藥都是非常有前景的行業,相信會給公司帶來豐厚的利潤,但公司必須防備來自股市上的危險,以防為他人作嫁衣裳。因為從目前的金融市場來看,蘭芝堂並不存在被控股的危險,但一旦合併增發股票這危險就存在,而在現實市場上已無法再與我們為敵的聖潔必然會集中全部精力在股市上開展針對我們公司的收購戰,這是公司合併之後近期幾乎要傾全力應付的。”
“浩天不必擔心,這方面我們已經做了相應準備。”蔡總經理微笑著說,給人一副成竹在胸的感覺。
一個小時過去了,我答完了我所有的問題。接下來的是蘭芳和關子怡,我不知道她們說了些什麼,我一個人先回到了辦公室,身體充盈了一種力量。我,古代的俠客,從對自己的身體控制自如,到指揮千軍萬馬的將軍,我深深感覺到自然當中,人際當中力量的存在,它是一種控制的力量,得到它,人就能揮灑自如,縱情風雨,快哉人生,比俠客更閃目的是讓世人為之景仰,願意為之驅使的英雄豪傑!
第五章翻雲覆雨
緊接著下來的一個星期,公司內部呈現出一種異樣的氣氛,緊張、希冀、擔憂、歡喜什麼樣的情緒都有,夾雜在一起,就像一個巨大的棍子在攪動,莫名複雜的味道升騰、瀰漫開來。
公司正式對員工宣佈和蘭芝堂合併的訊息,有人歡慶,但更多的是陷入了迷茫。多年的對手,怎麼一下子就成了一家人呢?公司和蘭芝堂合併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一旦真的成了這眼前的事實,人們又彷彿接受不了。人呀,是多麼的害怕變化。
這一個星期來公司各部門的經理找我彙報工作的頻率顯然多了,連並著下班後我的應酬也無形中多了起來。我知道,他們是在展示自己。從中國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改革開始到現在,中國人已不再是過去那付謙虛謹慎的形像,而是當爭則爭,當仁不讓。
他們在心裡對自己未來的位置大抵都有一個定位,他們清楚:合併對他們來說是難得的機遇。我和他們一一交談,沒有過多客套,往往直撲主題,開頭往往就是“假如我是……”我面露微笑地聽著,我發現我正在以一種更直接更深入的方式瞭解他們。
短期內的人事震盪是少不了的,但這是一個必然的過程,承受不了的就只有淘汰出局,商場的世界很精彩,商場的世界也很無奈。
這期間,關子怡也來找過我幾次。她說話比較含蓄,但我聽出她的意思,那就是希望合併之後的藍天集團老總是我。關子怡出身平凡家庭,有了今天這番局面固然機遇不可少,但最重要一點仍然是靠自己拼打出來的,她骨子裡是鄙視那些出身“名門望族”而輕易享有成功人士的,這點我是清楚的。關子怡並不服蘭芳。
關子怡是誤解了蘭芳,蘭芳是無意做高姿態,但這無意的本身對關子怡也是一種刺激。我並不想做這說服工作,因為不服輸的關子怡在我看來是更敢在市場拼打、更具有力量和活力的。關子怡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她懂得把感情和工作分開。
這期間夢真有一次問我是否知道B市博物館飛龍失竊的事情,我說我不知道。我不想騙她,但要解釋的話是要費許多口舌,索性就不說了。夢真相信了,她說據可靠訊息飛龍失竊與天殺有關。
夢真常常出去,出去的時候往往會在電腦上給我留下大概什麼時候回來、要我自己照顧自己之類的話,夢真又過上了以前那種秘密警察的生活。我知道,相愛的兩個人並不一定要強求他們生活的軌跡在一起,很多悲劇就發生在這強求上。鑑於這種情況,我讓夢真辭去了秘書的工作,原先一方面是為了幫夢真躲避組織的追殺,另一方面也不想讓夢真一個人呆在家裡發楞,現在看來沒有必要。
有一次在歡愉之後我問起夢真,說你什麼時候帶我去見見三鳳和組織的首腦呀?夢真罵我貪心,說我是否想著打她姐妹的主意,我真是撞天叫屈!女人心,針眼一般大小呀,這話是再也不敢提了。
再過一個星期,我得到通知:黎浩天出任藍天集團的首任執行長。歷史又一次把我推到了前臺。
我並不奇怪,事實上我們四人當中的任何一個出任都不奇怪。我們似乎已經光芒盡放,但若再升一個臺階,我相信我們四人的任何一個都會放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