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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抓緊調查中。”
方子哥說道:“好,你們放手去做,儘快給我訊息!”
方子哥參加完畢業典禮,沒有回香港,而是前往東南亞一些國家的方氏企業做調研工作。
當段琴對我說“我覺得小蘭好像對你有好感”時,我嚇了一跳,說道:“怎麼可能?再說,我老爸就想撮合可是我們倆個的啊。”
段琴瞪大眼睛望著我,說道:“吳少,看不出來,你很講究父母之命啊。”
我說道:“是啊。”
段琴看我大力點頭怪怪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了,止住了笑後鄭重說道:“現在我還不想考慮自己的感情問題,我有很多東西要學,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我同樣微笑道:“不要等成了女強人沒人敢娶你啊。”
公元二○○九年七月六日,是齊老太爺一百二十歲的壽辰。整個壽誕晚會由香港政府一手包辦,因為齊老爺子是香港年紀最大的人,他見證了香港一百多年來從英國政府的殖民統治到對日抗戰的淪陷區,從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的崛起期到世紀末東南亞金融風暴的歷史。這位終生平淡的老人,不是因為財富,也不是因為事業的成就,而是靠著老大一把年紀成了香港人心目中的明星,只不過,他這個明星成名得太晚了一點而已。現代人,一輩子真是有無數機會成名的。
壽誕那夜,去了各界要人,人們就是喜歡這樣的熱鬧,當晚爆了一個大新聞,我和段琴受邀,目睹當場。
半癲道士是不請自來,沒人知道他是怎樣進來的,就好像空氣憑白地這麼一晃就出現了,這樣的言語當然是事後媒體為渲染當時神秘、詭異的氣氛而加上的。
半癲道士三滑兩滑擠進人群,來到人們簇擁的中心,坐在輪椅上的齊老太爺身旁,張口就一句“小強,你還沒死啊。”
話一出,差點沒噎死周圍的人。眾人心中紛紛責怪這瘋道士沒大沒小,不想齊老太爺迷糊的眼睛瞬間點亮,瘦得像雞爪一般的手立時向老道拱道:“道士老哥,你怎麼一點都不見老啊。”
齊老太爺叫道士老哥,自然老哥的年紀比他還要大,這可是人們一直所不知的,這可是猛料,一向敏感的記者立時來了興趣,可眼前這位老道橫看豎看怎麼也就六十郎當歲啊。
第二天,就有一小報報道說實際上那老道比齊老太爺還要老,並附上那晚他們在眾目睽睽之下玩起古董級的兒童遊戲的照片,可謂言之鑿鑿,如此推算的話,半癲道士恐要有一百三四十歲了,別人半信半疑,我卻相信。
這個小報大大出名了一把,其他報刊也不示弱,立即跟進,一時間,關於老道、養生之道的報道高溫熱報中。
說實話,和段琴談戀愛,多少有些無味。與周芸相比,雖地點同在校園,但二人的心態都要比那在校的學生老上七、八歲,且段琴在校只上上午的課,下午搭上晚上的時間都在處理段氏企業內部的事宜,而我就慘了,屬於全日制,還要裝出乖乖生的模樣。
雖有地利,卻天時、人和不夠,我開始反省追求段琴。
愛情在瞬間有種迷失的感覺。她飛速成長,也許她已不是周芸了,我還有必要執著於過去嗎?我有種放棄就心疼,繼續執著卻迷茫的感覺。在這種精神狀態下,我偷偷找半癲道士次數就多了起來。
我和半癲道士彼此的說話,可以非常深入而沒有限制,很久沒有這種感覺。
我問:“瘋道士,你愛過人嗎?”
“我愛過。”道士喃喃道。
我跳了起來,說道:“道士你也可以談戀愛啊。”
半癲神情迷醉,好像回憶著許久之前的事情,一時間無語。
“她那時候很可愛!”過了許久,半癲道士突然道。
我張開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說道:“難得大師也有這樣陶醉的時刻。”
半癲道士回到現實,對我說道:“我是人,不是他們所說的老妖物,當然有七情六慾了,徹底的清醒是一種刀鋒般的寒冷,而迷醉卻是一種淳厚的酒香。”老道後面富有哲學意義的話說得很是動聽。
“她是誰?”
“我不告訴你!”半癲道士忽然跳起來,雙手舉天,唱起“啦啦”歌。望著孩童一般縱情高歌的他,我不禁有一絲羨慕,我想也許百歲之後我也就成了他。
我憂鬱了,似乎是晚熟綜合症,陷入了原本是十六、七歲的花季一般年齡才有的症狀。別人覺得奇怪,特別是鄢心若,覺得周圍突然一下子靜了許多。一直以來,新身份的我和她依然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