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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菅祜和何其莘答道:“謝謝李主任的信任和栽培,屬下等必將盡忠效命。”
張勝宇卻說道:“李主任,如果張某能夠配合倪處長誘捕郭烜,之後,請容我解甲歸田。”
誘捕郭烜,李士群夢寐以求,他不願意這個時候和張勝宇挑明,笑道:“好說,李某從不強人所難。大家都動筷子,別拘泥。”
倪新起身笑道:“主任,屬下等敬您一杯,我先乾為敬。”
“好,大家一起來吧。倪處長,飯後你和張先生談談,有了具體計劃再向我彙報。劉秘書,他們三個人的配槍、證件、宿舍等等事宜,你帶著行政科,儘快安排。還有,先發三個月的薪水作為補助。”
“是。”劉澤之答應著,又道:“主任,我也敬你一杯,有三位加入{無+錯}小說m。qUlEDU。cOM,76號一定如虎添翼,雖然不知道張先生有何妙計,但是郭烜成擒只是時間問題。不過屬下擔心的是即使抓住了郭烜,他肯不肯棄暗投明?那個人我以前打過交道,一根筋,不識時務。”劉澤之想借此機會探聽一下張勝宇準備如何對付郭烜。
李士群冷笑道:“能為我所用,自是皆大歡喜,如果執迷不悟,就殺了他!此人曾多次戲弄大日本皇軍,死有餘辜!”
劉澤之不敢再問下去,轉頭對張勝宇三人說道:“幾位,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李主任日理萬機,倪處長、趙隊長也是公務繁忙,需要什麼,儘管對我說,能辦到的我一定盡力。我也敬三位一杯,希望以後合作愉快。”
倪新也笑著說:“今天太晚了,三位先在我的宿舍湊合一下。澤之,我去你那裡擠擠——我知道,床是你的,我睡沙發。”
“好啊,沒問題,只要你自覺自願睡沙發,住幾天都行。”
晚宴結束後,回到宿舍,倪新卻遲遲沒有過來。劉澤之明白敬業的倪新一定是連夜和張勝宇策劃誘捕郭烜的事。他百思不得其解:這個張勝宇,有何能耐能把郭烜騙到上海?
半夜一點,倪新輕輕推開宿舍的門,低聲說道:“臭小子,睡覺連門都不管。”
倪新開啟臺燈,坐在寫字檯上寫著些什麼,又過了半個多小時,才在沙發上躺下睡覺。
第二天六點,劉澤之起床後,已經不見了倪新的蹤影,他拿起寫字檯上幾張空白的便箋,對著晨曦看了又看,什麼也看不出來。看起來有可能留下字痕的那幾張已經被處理了。倪新應該對自己沒有起疑,這應該是他習慣性的謹慎吧。
七月二十一日,劉澤之一直在留意倪新的動靜,一整天,倪新和他的專車沒有出現在76號,張勝宇也不知所蹤。快下班的時候,劉澤之接到了徐建雪的電話:“澤之,紀姐中午回來了,給你帶了點木瀆特產,你過來吃飯吧,八寶鴨和燉篤鮮就快做好了,別忘了路上給我帶兩樣素菜。天陰的利害,好像又要下雨了,連個挑擔賣菜的都沒有。”
徐建雪這是用暗語通知他周成斌在百味齋素菜館等他,劉澤之自然心領神會,答道:“好吧,我一定到。”
劉澤之來到百味齋素菜館,頂替犧牲了的翟巖民跑堂的位置是上海站一名叫唐吉田的特工,劉澤之說道:“清炒雞毛菜、髮菜扒雙菇,打包帶走。哎,掌櫃的,給我拿份菜譜。”
周成斌遞過來一份菜譜,說道:“毛先生昨日安全返回重慶,我已經和他取得了聯絡,告訴了他你的判斷:局本部的臥底不止張勝宇一人,請他繼續追查。澤之,我聽徐建雪講了事情的經過,很好奇你是如何推斷出這個結論的。”
“老周,如果換了你我,人生地不熟,潛入重慶,有沒有可能成功炸燬康慈制藥廠?”
周成斌答道:“很難,除非有內線提供準確情報。可是這個內線有沒有可能就是張勝宇?”
劉澤之答道:“張勝宇不認識趙敬東,而且他是電訊部門的,軍統的製藥廠誰負責、保安警衛措施如何、規模有多大、需要多少炸藥等等情報他有可能知道嗎?”
“也許張勝宇留心收集到了有關製藥廠的準確情報,至於他不認識趙敬東,有沒有可能和他聯絡的一直是倪新,而趙敬東並沒有露面?”不是不相信劉澤之的判斷,只是二人在一起討論的時候,周成斌已經習慣了透過辯駁搞清楚事實真相。
“當然有這種可能。我作出判斷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在張勝宇的身份有可能暴露後,按常理李士群應該千方百計保護他繼續臥底,如果不能,李士群會拋棄這枚棄子,身份暴露了的臥底一文不值。而李士群是怎麼做的?命令張勝宇逃出重慶,為此還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