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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勁松不由的問道:“站長,您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勁松,我記得影佐禎昭和郭烜都是喬治爵士的學生,對不對?”
“好像是,那又怎麼了?影佐那兩下子,比起郭烜差遠了。”他又對徐建雪開著玩笑:“我的話對不對?郭太太?”
徐建雪莞爾一笑,低頭不語。周成斌又道:“而我是透過電報得知毛先生的行程的,記得我初來上海,李明華破譯了我和局本部的聯絡密碼,上海站全軍覆滅,一個神秘人出手相助,又巧遇劉澤之,我才僥倖逃過了一劫。”
陳勁松的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您的意思是局本部和您聯絡的密電,有可能被截獲?”
“與其說是被截獲,不如說滯留在重慶的倪新設法搞到了密電……影佐禎昭全力以赴想要破譯,而李士群等日偽漢奸,正在等待影佐禎昭的訊息。”
陳勁松想了想問道:“這種可能性大嗎?那我們該怎麼辦?能和劉澤之聯絡上嗎?”
周成斌答道:“目前沒有辦法取得聯絡。我再想想別的辦法,看能不能摸清76號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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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佈局
七月五日中午,江陰城郊交界區域,一家剛開業不到半個月的裁縫店,這是周成斌新設立的一個聯絡點,店主武順就是本地人,自幼跟著做紅幫裁縫的舅舅學徒,滿師後沒有如長輩所願,娶妻開店過小日子,一年前留書偷跑離家加入了忠義救國軍第三縱隊,二十天前被戴如派到這裡開設裁縫店。
這家臨街的小裁縫店毫不起眼,只有兩間房子,前面一間是門臉,後面一間是倉庫、店主的臥室,還兼做廚房,悶熱不堪。唯一和別的店鋪有所不同的是這裡有一個面積很小的地窖。周成斌架設除錯好電臺,一陣眩暈,連日的奔波、悶熱的天氣,誘發了電刑留下的後遺症。一年多了,總也找不到機會徹底治療。上床躺了一會,朦朦朧朧的正要睡去,聽到腳步聲傳來,坐起身,看了看錶,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
翟巖民走了進來:“周站長,把你吵醒了?聽您說那座烏巢禪寺是幾百年的名剎,誰知破舊的很,只有一重大殿和後面的禪房,似乎是近幾年修整過的,還有個模樣,其他的都傾頹了。”
周成斌笑道:“這是一座古剎,毀於戰火,去年有兩個雲遊的僧人,到此化緣重修,才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聽你說起來什麼禪寺、傾頹,滿口文詞,是不是見到介慧、介聰兩個僧(無)(錯)小說 m。QULEDU。Com人了?”
周成斌這是笑話自己讀書少,翟巖民不好意思的笑笑,答道:“是啊,見到了,那些話就是他們嘴裡說的。這兩個人也是自己人吧?”
“是的,那裡是第三縱隊的一個聯絡站和武器補給點。去年我路過那裡,就交代孫文凱派了兩個人帶錢假扮僧人,建了個聯絡點。民子,毛先生的落腳點就設在烏巢禪寺,為了不給日偽漢奸透過電臺追蹤到毛先生行蹤的機會,電臺設在裁縫店裡,由你負責。”想到孫文凱,周成斌不由得嘆了口氣。
“您放心,我現在接發電報都沒有問題了。”
周成斌鄭重交代:“去烏巢禪寺只有兩條路可通,這裡是其中一條路的必經之處。你和吳順要嚴密監控所有路過的可疑人物。”
翟巖民答道:“是。站長,烏巢禪寺離這裡只有一公里多,又沒有電臺,如果發現異常情況,該如何向您彙報?”
“這個問題我也想到了,向北一百多米,有一所小學,操場上有根旗杆,禪寺的地勢高,這兩天又恰逢農曆月中,月朗星稀,即使在晚上,也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這面旗幟。如果情況緊急,來不及跑去報信,你就去把那面汪偽南京政府的旗子降下來。”
“明白了。”
周成斌拍拍翟巖民的肩膀,說道:“那我先走了,這裡就交給你了,如果一切順利,八號下午二點,你離開這裡撤回上海,電臺是帶來支援第三縱隊的,不必帶走,留給武順。”
江陰城最大的聲色場所鳳鳴苑內,寂寂無人,大廳裡大茶壺、雜役坐在那裡昏昏欲睡。見到有客上門,抬眼一看,周成斌身穿一間半舊夏藍布長衫,衣著寒素,氣度卻端和凝重,令人不敢小覷,強打精神不冷不熱的問道:“先生你找誰啊?”
“有一位戴先生,是不是在這裡?他約我來的。”
“跟我來吧。”
轉過大廳,過了一個帶院子的走馬樓,來到一座小院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