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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像是他,其實是一個杭幫菜的主廚,所以這次關注的重點,也就放在了幾名南派選手的身上。
其他人也都和他差不多,每個廚師,都只關注自己擅長領域的年輕廚師們。
因為他們的流派,其實很大程度上,就代表了各自飯店的風格。
道理很簡單,川菜館怎麼也不會招一個廣東廚子。
可是根據他的觀察,這個年輕的女廚師,居然沒有什麼重點關注物件,換句話說,每個選手她都在觀察。
東明終於忍不住開口了,當然,做為一個地道的杭州人,他的開口方式還是十分委婉的,指著一個正在做清湯魚丸的選手問道:“蘇師傅,你覺得這個選手做的怎麼樣?”
蘇曼掃了一眼,隨口道:“挺不錯的,魚肉先去了皮,又用刀背剁成泥,再把魚刺挑出來,看著手法很老道,應該是杭州菜館裡出來的。”
東明的眉毛一挑,清湯魚圓看上去簡單,做起來可是有著小技巧的,這用刀背剁魚肉餡就是其中關鍵,用刀背去剁魚肉,可以把魚肉斬成泥,卻不會把魚刺切成兩半,是剁魚肉餡的絕妙手段。
可是這個小竅門,卻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不是他瞧不起北方同行,而是北方飯館裡,幾乎就沒有清湯魚丸這一道菜,沒有這一道菜,又怎麼會清楚做法呢?
他向蘇曼詢問的時候,那名選手已經拌好了魚肉餡,開始用湯匙,挖起魚肉餡,往鍋裡面丟丸子了,而蘇曼回答的時候,完全是信手拈來,可見開始的時候,她掃了一眼就知道這名選手的手段。
若不是心中有數,東明相信,鮮少有人會一眼看出刀背和刀刃的區別來。
就如那句古話,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東明有心考校她,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