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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孩兒家,還是要多學學女紅為好。”
楚玉吐吐舌頭,調皮笑道:“知道啦知道啦,爹爹可千萬要記得啊。爹爹也早點歇息,不要太過勞累了。”
看著女兒心滿意足離開的背影,楚懷英無奈地搖了搖頭。
第二天朝會,南宮越再次提出修改政令,特別強調了結黨營私和貪資受賄的處罰條例,幾乎所有大臣的額頭上都冒出了細汗,心裡也開始惴惴不安。
在具體條例中,嚴禁利用非朝廷法度規定的名義損害侵佔商賈利益,尤其不得盤剝欺壓百姓,不得私自加收稅賦等。
宣佈朝廷成立監檢司。監檢司由閿月宮之人擔任,不定期在月國各城各鎮巡查監檢,聽民聲、察民情。
並言明之前的事可以既往不咎,從政令釋出之日起,若有引起民怨沸騰者,一經查實必定嚴懲不貸。
散朝之後,有好幾個大臣兩腿發軟,幾乎靠著僕從的扶持方勉強登上車架,回到家中便立刻找來了府裡的幕僚商議對策。
楚懷英沒敢問先帝遺昭的事。
他順著石階,悶悶不樂地朝宮外走去。
“宗澤兄。”身後傳來太尉司馬雍的聲音。楚懷英回過頭,見體型肥胖的司馬雍笑得跟彌勒佛一般抖著一身肥肉追了過來。
司馬雍人稱“笑面佛”,一向便是不笑不說話,臉上見天掛著笑意。他兩手按在高高凸起的肚皮上,一邊問道:“看宗澤兄心事重重的樣子,怎麼,可是家中小妾鬧性子,給宗澤兄出難題了?”
楚懷英呵呵笑道:“看肅正兄天天笑容滿面,必定後宅安寧,妻妾和美。肅正兄有何心得,也與兄弟說道說道?”
司馬雍回頭看了一眼,衝楚懷英使個“你懂得”的眼色笑道:“雍亦有此意,擇日不如撞日,今日雍作東,請宗澤兄玉滿樓一敘,如何?”
楚懷英心中一動,伸手示意道:“如此恭敬不如從命,請!”
兩人說說笑笑並肩出了宮門,向玉滿樓方向而去。
玉滿樓中,司馬雍摒退了侍從,神神秘秘說道:“先帝曾在遺昭中提及為令愛賜婚一事,不知宗澤兄有何想法?”
第一百五十七章 是朝臣不是媒婆
看著神神秘秘的司馬雍,楚懷英不動聲色說道:“陛下一直忙於政事,哪還能顧得上這些微末小事。”
司馬雍“嘖嘖”嘆道:“宗澤兄好糊塗!若陛下一直不提及,朝堂上下皆知令愛已被賜婚,難道宗澤兄要讓令愛一直留在閨中不成?”
楚懷英臉色一變:他怎麼忘了這茬兒?
司馬雍暗暗觀察著楚懷英的臉色,見此情景又說道:“聽聞陛下欲為上官府三公子賜婚。”
楚懷英大吃一驚問道:“上官宇?不知是哪家千金?”
“廖家嫡女、左相嫡長孫女。”司馬雍將頭湊到楚懷英面前,低聲說道:“我曾親見元昌侯帶著三公子親往廖府,想必就是為此事而去。”
若果真如此的話,那這樁婚事必定是皇上所授意。上官府乃皇上外家,上官明敏又是長青書院的院長,門生滿天下,兩府聯姻,相當於強強聯合,兩家以後在朝中的地位將會如日中天,無人能及。
皇上為廖氏選定這門親事,難道僅僅是為了補償廖氏退出皇后之位嗎?
廖承淵,不愧為左相,他已經摸透了皇上的心思!
楚懷英心裡怦怦怦一陣亂跳。他強笑道:“多謝肅正兄提醒,懷英感激不盡。不瞞肅正兄,我也正為此事為難,不知道皇上是個什麼意思。”
司馬雍語重心長道:“這得需要宗澤兄去探探皇上口風啊,宗澤兄不開口,皇上焉知你是何意?”
楚懷英嘆了口氣道:“這種事情,如何讓老夫開口?當初左相以其孫女有婚約為由請辭賜婚,小女與皇上是自幼一起長大的師兄妹,彼此知根知底,難道也讓老夫用同樣的藉口?那可是明擺著的欺君之罪啊。”
司馬雍呵呵笑道:“宗澤兄此言差矣!正是因為兩人關係親厚,皇上才不好開口啊。這件事,要宗澤兄先開口為好。”
他拿手沾了沾茶水,在桌上寫了個“洛”字和“靈”字,壓低了聲音說道:“若宗澤兄有心秉承先帝遺昭,有此二人出面則成。不過……”
司馬雍伸手將“靈”字抹去笑道:“若她是個賢淑的,必定不會拒絕。可是直到現在皇上都不曾提及接令愛進宮,必定是因為皇上顧及此人想法才選擇避而不談此事。即便皇上亦有心接令愛入宮,總要有人出面說項,皇上才會不得已而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