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克陸上公務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仔細看著手中的兵符,小巧的兵符甚至沒有半個成年男子的手掌大,卻可以調動月國五十萬兵馬。
楚懷英,真是好大的手筆!
南宮越譏誚一笑,將手中兵符又遞還給楚雄飛,淡淡說道:“想必是玉兒看錯了,此非越之物,越,也從未見過。聽聞楚將軍一向治下嚴謹,卻也難防人心思變、慾壑難填。既然那叛賊已然伏法,這東西恐是失主心頭至愛,還是物歸原主比較好。”
楚雄飛臉一紅,忙恭聲應是,卻仍面帶猶豫之色立在堂下。
南宮越緩緩問道:“楚公子可還有其他事?”
“這,家父聽聞殿下帶家眷回京,特備下一份薄禮,還望殿下笑納。”楚雄飛萬般艱澀地說完,惴惴不安地站著,臉上漸漸開始有汗水流了下來。
南宮越點點頭,笑道:“多謝楚將軍盛情,那越便恭敬不如從命了。待越朝覲之後,再攜小小前往貴府拜謝楚將軍。”
楚雄飛心下大大鬆了口氣,連忙笑道:“殿下太客氣了,只要夫人不嫌棄便好。”他輕輕拍手,楚府僕從便抬進來兩口大箱子,放在了廳堂中央。
兩人再次客套了一番,楚雄飛才告辭離去。
南宮越看著楚雄飛似是輕鬆了許多的背影,眼中閃過一抹寒光,輕嗤一聲道:“好一個叛賊!”
**
在南宮越回到耒陽半個多月後的一個暮晚,南宮暘帶著浩大的使君隊伍,終於也回到了京城,留在商館等待第二天天一亮入宮交旨。
亥時正,喝得有些多的南宮暘歪歪斜斜地回到自己的居處,門口太監諂笑著迎上來喚道:“殿下,您回來了。”
“嗯!”南宮暘輕輕推開太監的手,指了指身後道:“去,給本王把倚紅樓的尋芳帶到這兒來。”
太監面露為難之色道:“這……”
南宮暘眼睛一瞪:“嗯?!”
太監彎了彎腰,眼睛賊溜溜左右一打量對南宮暘俯耳低語道:“爺,有客到!”
南宮暘疑惑地看了看太監,一把將他推到一邊,腳步踉蹌進了門。
昏暗的燭光下,南宮越端坐首位,悠然自得地喝著茶,頭也不抬問道:“怎麼,看到本座,很吃驚?”
南宮暘心裡一陣膩歪,衝著身後的小太監揮了揮手,等小太監躬身退出又體貼地關緊房門才開口道:“你怎麼會在這裡?本座?哼!”
他嗤笑一聲長腔慢調說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不過,你既然早就到了耒陽,為何不入宮,來本王這裡做什麼?難道怕本王在宮門口設下陷井,害你性命不成?”
南宮暘一撩衣襟在面宮越對面坐下,笑眯眯地看著他道:“話說你還真是命好,靈魅居然會落到你的手中。你說,如果父皇得知的話,他會做何感想?”
南宮越毫不在意挑唇一笑道:“或許父皇更感興趣的是:你為何要與玄國皇帝合謀,誅殺月國質子。”
南宮暘神色一變,一甩袍袖怒聲喝道:“哼,信口雌黃、無中生有!”
南宮越淡然一笑,施施然起身,輕輕彈了彈袍袖道:“天色已晚,明日一早還要上朝,十四弟早些歇息。”說罷,頭也不回出了門,大搖大擺離開商館。
南宮暘臉色鐵青,端著茶盞的手不斷地顫抖著,終於忍耐不住用力甩了出去。茶盞內的茶水卻揚起一道弧線,落在他的衣領上,南宮暘頓時火冒三丈,掄起炕桌便砸到了地上。
第二天寅時正,天邊初初露出魚肚白,皇宮高大的門樓在灰撲撲的晨曦裡如一隻巨大的臥獸,忠心耿耿地守衛著身後的重重宮闕。
南宮越一身簇新朝服,神態自若地站在諸位大臣之間,對眾人好奇的打量視若無睹,耳尖地聽到有人竊竊私語:
“這便是那九殿下?”
“應該是了,果真儀表非凡,風神俊朗。”
“不是說他性格怯懦,軟弱無能嗎?怎麼看起來倒氣宇軒昂,很是有些男兒氣概。”
有人湊到了一起,用更小的聲音議論道:“聽說玄國閿月宮宮主上官灝越,似是……”聲音漸漸消失,一陣抽氣聲卻隨之響起。
南宮越感覺更多的目光向自己看了過來,他微微挑唇,掃了那些好奇的人一眼,立刻有人腳下一軟,連連後退幾步,接著又因為自己的失態尷尬不已,連忙輕咳著掩了過去。
鐘鼓聲響,宮門大開,文武群臣列隊而入,朝會開始。
南宮越雖是皇子,未經聖旨許可也不能隨意上朝,他眯著眼睛,看著天邊朝霞漸升到日出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