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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越順著花徑,轉入西花園,一進月亮門,便聽到花廳倒座裡傳來的喧鬧聲。
他剛走到門口,便有個放風的奴婢驚慌失措回頭道:“主子……”
未待她說完,南宮越兩指已經緊緊扣住她的咽喉,陰泠泠說道:“你想說什麼,嗯?”
那侍女臉色發紫,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滿臉是淚地拼命搖頭。南宮越抬腳踹開門,裡面迎面撲來一股濃濃的酒氣,喝得正嗨的眾人頓時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住,一個個呆若木雞。
南宮越將手中侍女用力甩出去,砸到滿是狼藉的桌子上。他走過去,揹負雙手巡視了一圈,呵呵笑道:“很豐盛,伙食不錯!”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抖若篩糠跪倒在地上,甚至連求饒都不敢說出口。
南宮越在眾人身前頓住腳步,淡淡問道:“是誰請的客?這麼大手筆?”
在滅頂之災面前,人人都會不自覺地首選自保,所有人的目光都對準了一個胖胖的婦人:廚房管事劉氏。
劉氏牙關扣得“得得”直響,死命地磕著響頭,歇斯底里喊道:“求主子饒命,求主子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南宮越走到她面前,微微抬腳挑了挑她的下巴,厭惡地看了她一眼道:“除了她,其餘人,滾!”
話音剛落,除了劉氏之外,所有人都連滾帶爬,迅速竄出了門。
南宮越袍袖一揮,房門被“砰”的一聲關閉。他陰冷至極的目光看了劉氏一眼,淡淡說道:“說,是誰?”
……
半柱香的時間過後,南宮越再次開門走了出來,臉上已經恢復平靜。只是,熟悉他的人才能感覺得到,那種平靜的表面之下,有著怎樣的滔天怒火和瘋狂暴戾的殺氣!
府中管事聞迅滿頭大汗趕了過來,面露尷尬之色道:“主子,老奴……”
“處置掉,全部!”南宮越聲音淡淡的、不見半點波瀾。
管事臉皮子一抽,卻不敢有任何異議,連聲應是。
天黑之前,整個府邸內院,已經換上了一批全新的面孔,以前的那些僕從,再沒出現過。
原定明日的楚府之行被南宮越取消。
據報,南宮暘再有七八日便可回到京城。
從那件事後,南宮越一直留在府中陪著小小,只是偶爾帶著她去一趟洛府,卻再沒見到過楚玉。一問之下方知,楚玉已經被接回府。
據洛無涯說,楚玉的父親、月國大將軍楚懷英為她請了教習嬤嬤,束在家裡學規矩。
直到事發五日之後,南宮越所居的府邸才迎來了一個稀客:楚陸。
楚陸,是楚懷英最小的兒子,族中行六,現在長黎書院唸書。因在武功方面極具天賦,其師對他很是青睞,特贈字“雄飛”。
楚雄飛在廳內喝清三盞茶湯,南宮越才跚跚而來。
一見南宮越,楚雄飛連忙起身,快走幾步走到南宮越面前,深深地揖手一禮道:“草民楚陸,拜見九殿下!”
南宮越“嗯”了一聲,腳步不停走到首位坐了下來,淡淡說道:“楚公子請坐。”
“謝殿下!”楚雄飛藉著起僧際,飛快地瞟了南宮越一眼,發現他面色沉靜淡然,心下稍稍鬆了口氣。
彼此寒喧過後,楚雄飛輕咳一聲,斟字酌句說道:“家父原本早打算過府拜見殿下,只是前段時間府中雜事甚多,竟一時沒能成行。昨日家父又不慎扭傷了腳踝,故吩咐草民代他前來,向殿下問安。”
南宮越淡淡一笑道:“楚將軍有心了!楚將軍乃月國大將軍,軍中之事已讓將軍無暇他顧,越一介閒散之人,哪能勞動楚將軍撥冗蒞臨?”
楚雄飛一聽,額頭登時冒出一層細汗,訕訕而笑不知如何作答。但一想到今天來這裡的目的,他只好硬著頭皮陪笑道:“殿下言重了。”
他吱唔半晌,方道:“前幾日草民府中有一護衛叛主而逃,在耒陽城中犯下數案。家父,已經派人將他誅殺,並在此叛賊身上搜出一枚印章。聽玉兒說,她曾在殿下身邊見過此物,故,草民奉家父之命,特來相詢。”
說罷,他將手中那枚幾乎已經捏出水的走形銅虎符雙手舉起,奉到南宮越面前。
第一百二十四章 好大的手筆(修)
南宮越面露譏樊色,定定看了楚雄飛半晌,在楚雄飛雙手快要抖得支撐不住的時候,緩緩取走了他手中的那枚虎符。
虎符,也是兵符,銅質,為虎作走形,虎身上面有錯金銘文,背後有凹槽。
南宮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