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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騫的對手,只幾下便被一一制住。伯騫拉出其中一個領頭模樣的精瘦漢子查問,那人初時不說,後來經不住再三逼問,不得已這才詳細告知。伯騫聽聞邪城和魔域果然都派得有人到此,更是心悸。而再問他們如何知曉此間秘道,那人答道:“邪皇早派人勘察此處地形多年,細繪有秘道地圖,是以知曉。”
伯騫問明情況,向那領頭漢子索得地圖,為了防範萬一,又勒逼其當先領路。對於那些被制住的人,依著他往日性情,早就將他們一一殺了,但他此時見祺清在旁,遂打消此念,只痛斥一番,便將他們放了。那些人本自分必死,忽蒙恩赦,哪裡還敢逗留,一個個抱頭鼠竄,忙不迭逃命去了。
………【一百七十九 魔君傳人】………
兩人就這樣在那精瘦漢子的帶領下一路來此。伯騫先時和祺清尚能有說有笑,但此刻見到石室,遠遠聞得其中並無打鬥之聲,心下就是一驚,暗忖:“難道、難道此間戰鬥已經結束了嗎?”
原來他於來此途中,不知怎地,曾有一刻間感到心口異常疼痛,渾身極不舒服,雖然具體說不上來這到底是為了什麼,但心頭已有一絲不祥的預感存在。
此刻再聞得這石室之中竟是異常安靜(這時碧曉音因全力為雲若無施法救治,已然停止狂笑),毫無半點爭吵打鬥之聲,這種不安的感覺更甚,忽然心頭大震:“我怎麼、我怎麼感應不到父親的一絲氣息存在?”要知先前縱在天狼谷之時,他尚能清楚感覺到父親已然潛入此處地穴之中,可是此刻人在地穴之內,卻反而感應不到父親的存在,這怎能不令人驚悸?
一瞬間,一個令他想都不敢去想的念頭忽然湧上腦際,他再也顧不得去理會那個給他們帶路來此的精瘦漢子,任其離去,一拉祺清的手,快閃進室內。
一進得室中,伯騫立時便將室內一切事物迅快掃視一遍。突然,他的人就整個怔住了。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遠處幾灘血跡旁的一柄巨刃斷刀,臉上神色大變,一時間就似中邪一般完全給定在那裡。
祺清抬眼看去,見前面兩丈餘處是一老一少兩名女子。那黑衣中年女子臉掩黑紗,趺坐地上,正在為一人運功療傷;紫衣年輕女子則站於其旁,此時正拿一雙嬌媚睿智的眼睛似笑非笑地向他們望來。而在這兩名女子身旁地上,竟然盡是死屍,且死狀一個比一個殘酷恐怖,不由芳心一驚。待得再行細看之下,見那黑衣中年女子正在搶救之人赫然便是自己父親的師父聖師雲若無,而聖師本人眼見全無反應,渾身血肉模糊,竟似早已死去多時。這一下真是驚駭無已,忍不住脫口叫道:“伯騫哥哥,聖師他――”
她話才喊出一半,聲音就已停頓。
因為她看到此時伯騫的臉色更是怪異得可怕。只見他整個人怔怔地望定室中一角,臉上神色既充滿著萬分的不能置信,更有著無限的傷感悲憤,竟似對她適才的話語充耳不聞。
於是她不禁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接著就看到了遠處地上那一灘醒目的血跡和血跡旁那柄她並不識得的斷刃巨刀。
然後她的心就也隨著一沉,一下子就沉到了底。不但沉,而且冷;不但冷,而且冷到可怕。
她這時好像也知道眼前生什麼事情了,因為她的身子已經開始顫抖,控制不住地激烈顫抖。
這、這怎麼可能?難道聖君他老人家也――
她不敢再想下去,於是連忙伸手抓住了伯騫的手臂,顫聲道:“伯騫哥哥,聖君、聖君他老人家――出事了嗎?”
伯騫突然狂吼道:“不!不可能的!我父親他絕不會出事的,絕不會!”
說完他的人就衝了過去,徑直來到那灘血跡旁,在地上執起了那柄刃尖似被平整削斷了的巨形斷刀。
斷水刀,這果然是父親三個月前才自天山大瀑布中啟封的家傳寶刃斷水刀。
可是此際這柄刀刀身上的迫人寒芒已然不見,就彷彿這把刀的靈魂已然死去。
“刀在人在,刀亡人亡。”他記得父親曾經對他說過這句話。
可是父親既然已經成功啟出了斷水刀,怎麼可能還會出事呢?
所以他想不通,他實在想不通。他不能置信。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身後一聲嘆息,幽幽幽幽的嘆息。
?
嘆息來自麗清綸。只聽她幽幽一嘆,這才揚聲說道:“不錯,那就是你父親的斷水刀,片刻之前,它還在你父親伯彥的手中。”
電,激電。一道冷厲的電芒忽然就盯上了麗清綸的眼睛。
“你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