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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絕不會讓你和那個小賤人在一起!絕不會!”
然後她放下懷中的麗清綸整個人就撲了過來,探下身,先把雲若無扶起坐好,再迅自懷中的碧綠小圓瓶內倒出一粒赤色藥丸喂入他口中,而後以右掌抵於背心,源源不絕地將自身真氣輸入到他體內去。
可是,任憑她如何努力,此時的雲若無又如何還能活轉過來?
她在他活著的時候是那樣的對他恨之入骨,只恨不能親手殺了他,可是等到眼見他真的在自己面前死去,卻才覺原來這樣更令人痛苦。
這到底是為什麼?這到底有誰能說得清楚?
這時她一面運功施法救治,一面口中厲聲悽笑道:“雲若無,我碧曉音到底有那點比不上水心夢,你竟要如此對我?你這一輩子折磨得我還不夠嗎?此刻竟還要拿死來威脅我?你明明知道我已經來了對不對?你明明知道只要你向我說一句軟話、只要你開口求我,我就一定不會眼看著你死去的對不對?可是你、你就那樣不肯和我說一句話嗎?你寧願陪著那小賤人到地下去也不願和我在一起嗎?
“可是我告訴你,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死的!我不會再讓你和那個小賤人有相處的機會,絕不會!你這一生都得和我在一起,也只能和我在一切,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這時地上的麗清綸已然悠悠醒轉過來,睜開眼來,見自己依然活著,而師傅卻像了瘋似的正在給已經死去的雲若無運功施救,不禁心下駭然,連忙翻身站了起來,走近幾步道:“師傅……師傅您不是一直都要殺他的嗎?幹嗎還要救他?再說,再說他已經――”
碧曉音叱道:“住口!誰說他已經死了?我想救他就救他,要殺他就殺他,難道還要你來管嗎?”
麗清綸見師傅神色狂厲,大異平常,不敢多說。轉身看了一眼室中各人的屍體,只見摩海橫躺地上,整個腹部都已被洞穿,伯彥最後一擊的爆炸力道,更使得他傷口處一片血肉模糊,望去恐怖之極。而伯彥竟屍骨全無,地面上斑斑血跡旁只留下一柄斷水刀躺在那裡。麗清綸暗吃一驚,道:這‘戰龍卸甲’到底是什麼功夫?竟能將自身毀滅成這樣?”
轉過頭來,又看到師媯的斷肢殘骸,不自禁嚇得身子一縮,原來師媯在雲若無的問情劍下,手腳四肢俱來不及歸位就已身死,四零八落的散落一地。而腹部正中,更是被問情劍一劍穿透,傷口之大,竟幾乎使得師媯的屍身因此而斷為兩截。她心下更是驚異:“這問情劍究竟是什麼樣的一柄利器,竟具如此威力?”環目四下搜尋,卻不見問情劍的蹤影,又道:“這問情劍殺過人之後難道復又回到了雲若無心中不成?這可真是奇怪之極。”
她心下驚疑,又細細察看一遍,,還是一無蹤跡,遂轉而面向沈項二人置身於後的嘆息之壁,暗道:“這兩個小子現在不知是什麼樣的情形?只不知師傅是何時來的,可曾知道這嘆息之壁後面還藏得有人?我若是勸師傅想法開啟這嘆息之壁,師傅又會不會一怒之下殺了這兩個小子?”
心內正自猶豫,忽聽室外一把清脆的女音響起道:“伯騫哥哥,你瞧,那些銀甲死士所說的秘室是不是就是這裡?”跟著一個極富親和力的男子聲音響起道:“嗯,八成就是這裡了。清兒,咱們過去瞧瞧。你的腳不礙事麼?”那女子銀鈴般的一笑,嬌嗔道:“早就好了啦,伯騫哥哥以為堂堂天靈將的女兒會如此柔弱不堪嗎?”伯騫朗聲一笑,道:“清兒莫怪,是伯騫哥哥說錯了話。伯騫哥哥向你賠不是啦。”
麗清綸一愕:“伯騫?他怎麼也找到這裡來了?他身邊那說話的女孩子是誰,難道她就是天靈將祺瑞的女兒祺清?”一想到這說話的女孩子便是祺清,忍不住一雙美目又向嘆息之壁望了一眼,霎時心中已有計較,臉上竟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先前在天狼谷中,她曾親眼目睹伯騫和項沈二人交手的情形,知道此人是伯彥之子,現今的聖域少主,為人雖狡詐陰險,武功卻著實不弱,一身天玄勁和天聖刀法已有伯彥六七成火候,較之沈括和項飛雲實是不可同日而語。不過自己倒也還不把他放在眼裡。
正自思忖,門口人影一閃,伯騫和祺清已雙雙飄入。
原來伯騫和祺清上得天狼峰頂,一番搜尋之下,果然找到了伯彥進入天狼谷地穴之下的秘道,兩人遂潛身而入。他們不識路徑,而地穴之中,秘道又是縱橫交錯繁雜之極,是以行走起來格外費時。到得後來,兩人正感彷徨無計無法可施,湊巧碰到了那些先前隨赤蛇肖銀進入石室搶奪晶球,後來又被摩海驚走的邪城銀甲死士。這些人又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