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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這樣一個輕微的動作卻像是一種無聲的邀請,等待他品嚐她的甘甜,而他,也真的那麼做了。
手臂微一用力,將她壓進懷裡,撬開她的牙關,他情動般纏綿地吻著她。從見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想這麼做了,一而再地剋制,到底還是沒能壓下心底蟄伏的渴望,牧巖不想再壓抑,他從未如此渴望吻過一個人,他不甘心就這樣放棄。
眷戀而陶醉地吸 吮她口中的甘甜,輕柔地淺嘗漸漸變得激烈而強勢,安以若的神智變得渾沌起來,虛弱地靠在他懷裡,鼻端圍繞著他特有的男性氣息,如風沙般席捲著她的意識,她忘了反應,順著他的步伐退後,後背抵在冰冷的牆壁上。
他結實的身體緊緊貼著她,直吻她快要窒息才不舍地滑開她的唇,啞著嗓子在她耳畔問道:“這次還要甩我一巴掌嗎?”語氣是問句,卻並不是要她的回答,只是輕輕抱著她,靜靜地調整呼吸。
安以若的臉頰滾燙,輕輕喘著氣,身體癱軟在他懷裡。她從不曾想過外表冷靜沉穩的牧巖竟有如此熱情的一面,與機場那個只是唇貼唇輕輕碰觸的一吻相比,剛才這一記溼吻極盡纏綿,他吻得那麼激烈,他的唇舌像是岩漿,所過之處摧枯拉朽,令她神智迷離地自然回應了他。
她,她竟然回應了?!
在她怔忡的時候,牧巖想到她背上的鞭傷,抱著她轉了個身,自己的後背貼在牆壁上,手臂將她圈在懷裡,溫柔地叫了聲她的名字,“以若!”
安以若沒有應,只是輕輕閉上了眼晴。不應該的,不可以的,他們,他們怎麼會這樣?一時間,她心亂如麻。直到氣息完全平復,她低低地問:“為什麼?”
牧巖的臉親暱地貼著她的側臉,她的肌膚細嫩,帶著清新的味道,他滿足地喟嘆了一聲。為什麼?為什麼?他也在反覆問著自己。為什麼就這麼來了?為什麼不肯等待中國警方與緬甸這邊溝通好了再行動?為什麼沒有聽上級的安排連夜潛了進來?就因為機場那場尷尬的相遇捱了她一耳光?還是因為她勇敢而機敏地與他兩次的的配合無間?或許是因為在生與死的邊緣,她抱著晨晨淚眼朦朧地望著他,求救地叫他的名字?踏上飛往雲南的飛機上,牧巖其實已經知道了原因。只是他,一直不願意面對自己的心。
機場初遇,他為了掩人耳目匆忙間唐突地吻了她,正想道歉,回過神的她卻低低叫了一聲:“啊!我的行李。”他怔了怔,目光落在不遠處的行李箱上,“在那兒。”
“哦,謝謝!”她感謝他的提醒,掙開他的懷抱向行李箱小跑而去。
他正想過去幫忙併且解釋的時候手機就煞風景地響了,接到指示他不得不趕緊離開,上車前忍不住回頭,她卻站遠處望向他這邊,憤怒地大喊:“喂,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呀?色狼……”
他記住了她,那個在停車場左顧右盼的女孩子。那時的她,憨憨的,特別可愛,與後來他所接觸的機敏感勇敢知性的安以若簡直天差地別。記得後來米魚曾對安以若那天的反應做出這樣的評價,“天雷勾地火,她被燒焦了。反應遲鈍,不足為奇。”
再遇是三個月後,又是他執行任務。她踞傲地揚著下巴,盯著他的眼晴冷冷地說:“沒證件!”他當時很想笑,卻不得不小心措詞,誰讓是他有錯在先,他並不希望令誤會加深,心裡還在琢磨著該如何解釋,她的巴掌已經落了下來。他不避不閃,想表明的只是一種態度,就是他確實很抱歉,畢竟誰莫名其妙地被陌生人吻都會憤怒吧。但他又在心裡沉沉嘆了口氣,這個女人脾氣真是火暴,她難道不知道在他執行任務的時候,就算是他老婆都不能來打?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似乎都不在他意料之中,蕭雨突然出現挾持了米魚,她嚇得臉色慘白,卻與好朋友默契配合,給了他擊斃罪犯的機會,令案子有了突破性的進展。錄口供時的不耐煩,認人時的凝思苦想,碰上子越時的尷尬不自在,以及倔強地不肯上他的車的種種,種種,她就這樣一步步走進了他的心。從最初唐突佳人的歉意,到後來對她勇敢以及知性的欣賞,牧巖終於在那個驚魂之夜為她擋槍的瞬間了悟了什麼。
他喜歡上她,這個認識時間極短,見面裡外裡算上不足十次的女人。然而,他卻什麼都不能做,因為她,有男朋友。病房外她講的那一通電話,讓他意識到她應該很愛席碩良。於是,他在那天開口不讓她再去看他。
“為什麼?”許久沒有得到回應,安以若沉不住氣地再問了一遍,感覺到牧巖鬆開了手臂,然後,走廓裡傳來細碎的腳步聲,緊接著地下室的門被開啟,她看見臉色慘白的蕭然站在